平静安逸是许多人渴望的,荣华富贵更是许多人想要的,没有人会认为美好的东西不属于自己,那些得不到,舍不下的东西,总像是漂浮的幽灵在眼前和脑海里流窜,多少梦在黑夜里沉醉,化不开的红尘幻影在渺渺的期待中,盛开一簇人生的火焰。美丽的科纳克,远方思念着你的人,在呼唤着,倾听你的爱意!
我扶着克纳克尔在屋门口的小花园里散步,天气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了。昨天下午,凯利斯和克纳克尔在屋子里谈话,撇下我一个人,实在无趣。我有点想念在科纳克的日子,从心底里认为我和克纳克尔都属于科纳克,罗西尼亚镇不属于我们这样的外来人,不是我们的安家之所。我期待科纳克,就如同期待自己的家一样。
不敢走太远,我们就在一棵茂盛的大树下休息,这里的树都是一簇一簇的,像蘑菇一样,根系都特别发达,树干直径较短,但是枝桠长得非常茂盛。六七月份雨下得特别频繁,眼看雨就要下来了,我扶着克纳克尔赶紧回屋。
不过一会儿,豆大的雨点呼啦啦从天空砸下来,我坐着半依靠在他怀里,透过窗户看到雨点落在树叶上,叮叮的絮语着;鲜红的玫瑰花吐露芳菲,吸允着甘甜的雨液,没有因为雨点的突袭而摧落,反而更加的妖冶,美丽;小小的荷塘里,荡起无数的涟漪,欢快的雨滴奔落在荷塘里,纵情的嬉戏、、、每一个生命似乎都沸腾起来,彰显着无穷的生机活力。
克纳克尔看着远处,眼眸深沉,不知道在思考什么,我永远都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隐隐中,我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他。我半闭着眼睛感受他身上红茶的清香,熟悉、好闻,使我迷恋、沉醉,安然恬静。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雨停了,传来侍女的声音:“族长请两位到大厅去赴宴!”
克纳克尔淡漠的说:“告诉族长,我们这就过去!”
我扶着克纳克尔跟着侍女,来到大厅,这是我们来这里以来,第一次参加这么正式的饭席,应该是特地安排的,里面已经来了好多人。白色的大理石柱子,淡粉色的帘子上,垂下来粉色珍珠的流苏,桌子也是大理石制的,金质的烛台上红泪堆成珊瑚一样的花朵,很是好看。在科纳克,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看着这些红烛眼泪发呆。整个大厅虽然不是金碧辉煌,但是也可以说是上等的装饰。凯利斯见到我们站起来,微笑着说:“欢迎你们来这里做客!”
克纳克尔除了对雅娜宠爱,对我更是宠溺,似乎对其他任何人都是这么淡漠疏远,高高在上的姿态,他轻轻点头示意,坐在上座,我被他硬拉着坐下,下面有些人似有不满,小声的议论着。菲吉娃诺坐在我们对面的桌子上,从我们出现,她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克纳克尔,虽然我知道不会有什么,心里还是隐隐的不舒服。
邻桌一个皮肤黝黑的肥胖男人,大大咧咧的站起来,挺着滚圆的大肚子挑衅的说道:“敢问族长,这两位是何人物?”
“这两位是我的客人”
“我听说他们是您在回来的路上救的人,可是他们似乎并不知道如何感谢自己的救命恩人!甚至对您无礼,恳请族长把他们赶出去!”
“哈姆拉长老,我救人并不是为了要求回报,至于无礼,他们虽是我救回来,但是他们也是我的客人,坐上座无可厚非!”
“可是、、、、”
“哈姆拉长老,你不必再说了!我们还是开始宴会吧!”凯利斯打断他威严的说。
哈姆拉冷哼一声,站起来,语气变得毫无尊敬之意,大声说道:“族长,小人恳请将他们赶出去!”
凯利斯脸上的笑容消失,表情严厉的盯着哈姆拉:“你、、、是在威胁我了?”
“小人不敢!”哈姆拉随嘴上说,但是他趾高气扬的语气丝毫不减,对凯利斯没有任何尊敬的意思。
克纳克尔一副跟他淡漠无关的表情,悠然的拿起酒杯,在嘴边轻抿着,我着急的看着他,轻轻的在下面碰他一下,他嘴角含笑,把一个小点心塞到我嘴里:“这个不错,爱丽莎尝尝!”我无语的看着他,他像是没看到,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凯利斯看看克纳克尔,停了一会儿说:“克纳克尔大人,爱丽莎小姐,那就请你们先行回去休息!”
克纳克尔淡漠的说:“如果我不呢?”
“那就得罪了!”凯利斯做出无奈的表情,大声吩咐到:“来人,把他们带出去!”
从外面进来十几个侍卫,我惊讶的看着,用的着这么大的阵势吗,我们一个病人,一个弱女子,哪有反抗的机会,我愤愤的瞪凯利斯一眼,去扶克纳克尔。克纳克尔稳如泰山,一动不动,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我急了:“快起来,我们回去收拾东西,这就离开这里!”
哈姆拉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们,对凯利斯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
凯利斯凌厉的盯着克纳克尔,对着下面的侍卫,眼眸微转,凶狠的命令道:“杀了他!”
我害怕的差点惊叫起来,克纳克尔的伤还没有好,慌忙挡在他前面,大声叫道:“混蛋!你们不能伤害他!”
那群侍卫抽出锋利的刀,视死如归的表情,让我错觉我们是他们的仇人一样,闪着锐利光芒的刀出乎意料,没有对准我们,而是邻桌的哈姆拉长老,十几个侍卫似乎早已准备妥当,两个人从前面直刺他的心脏。( 平南文学网)克纳克尔拉着我,快速的闪到一边,我惊讶的看着他:他的伤好了?
菲吉娃诺吓得惊叫着扑进凯利斯的怀里,其他人也都慌乱的躲到一边。
没等我反应过来,哈姆拉大声叫道:“凯利斯,你卑鄙!”刀刺进他的心脏,身体的其他部分也插着刀,他的手直接抓住锋利的刀片,硬生生的把刀弄断,另一只手拿起刀,刺进侍卫的心脏,侍卫挣扎了几下,倒在地上。哈姆拉愤怒的瞪着凯利斯,又看着克纳克尔露出一丝冷笑,他身上插着几把刀,鲜血一直从他身体内往外冒,他仿佛不知道疼一样,手起刀落,利落的跟侍卫厮杀。
哈姆拉一边杀,一边往前直冲着凯利斯,凯利斯手里握着刀,神情冷漠,眼睛里流露着彻骨的恨意,把菲吉娃诺推到一边的侍卫后面,已经做好了他相斗的准备。哈姆拉已知今天恐难活着出去,拼了命厮杀,不过一会儿,十几个侍卫被他杀死一大半,身体抖了抖,有些体力不支。凯利斯趁着时机,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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