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身明黄色长袍的皇上和同样一身明黄色长裙的皇后走出,身后跟着十名婢女,整齐的站在她们身后。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众人尽皆站起,然后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滑稽,虽然我也跟着跪了念了。
“众爱卿平身,今日乃是家宴,不讲君臣,大家玩个痛快!”那仅见过一面的皇上威严的站在台阶之上,如此说道,然后坐到龙椅上,皇后随之坐到旁边。我忽然发现皇上说的这句话是每次宫宴必带的台词。
“皇上英明!”随着这句奉承,众人也都坐下。我坐定,才发现对面的席位是空的。
我与云惊鸿的下首是四皇子,也就是宁王爷;而对面空着席位的下首却是宏王爷,再下首是我爹爹,我在殿内望了望,果然不见阳王踪影,那么显而易见,这个席位是阳王爷和阳王妃的。
“怎么不见阳王踪影?”上方的皇后开口道,语气明显的不悦。
“羽儿也许遇到什么事耽搁了吧,再等等他。”皇上满不在乎的开口道,皇后也只好不说什么了。
在皇后寿宴上故意迟到,这么不给面子,也不怪皇后不喜欢阳王了,以为有皇上撑腰就无法无天了?
我望向云惊鸿,却见他正在低头沉思,不知想些什么。
大臣们都不敢发一言,殿中甚是静谧,鸦雀无声。
一会儿,便听到通报声:“阳王、阳王妃驾到!”只见一个风神萧散的身影从殿外走来,眉宇间一派疏朗洒脱,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女子,一身红衣;我不禁惊叹,云惊鸿当中牵我的手已让我不好意思,这两个人…真是开放啊!
再看怀中那人,素衣乌发,未施脂粉,却玉蕴辉山,光彩照人,美如云端天女,却又那么真实的在云惊羽怀中,两个人看起来就像神仙眷侣一样。
我忽然想起云惊雁给我的那两个形容词:容颜娇艳、气韵高贵,用在她身上才合适。
呜呜呜,一个惊瞳已经让我倍受打击了,如今又来了个阳王妃,容貌比起我只能是更美不差啊。( 平南文学网)
我望了一眼云惊鸿,只见他也望着那阳王妃,我不禁感叹,郝妍等人实在不能和这天姿国色相提并论啊!
殿中央两人已经跪下,行礼道:“儿臣惊羽(霜兰)拜见父皇、母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滑稽,太滑稽了!
这阳王妃原来叫霜兰,好名字啊。我问向一旁的云惊鸿:“王爷,这阳王妃是什么来历啊?”
云惊鸿敛眉,只简略的答道:“她是苏丞相的女儿。”
啊,她就是左丞相的女儿,难怪生得这么美,听说苏家的女儿个个美如天仙。
这时,皇帝满脸笑容的说道:“好,坐吧。”我听了不禁无语,皇后寿宴来迟了也毫不怪罪,云惊鸿能当上太子的几率很小啊。
于是两位美人落座,刚坐定,下首的宁王爷就满脸笑容地问道:“三哥今日怎么了?为何事来迟啊?”
这皇宫中的人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啊。
那苏霜兰只是呆在云惊羽的怀里,并不言语。云惊羽神色淡然,答道:“霜兰半道上饿了,我去街上给她买了些点心,吃过了才来,故而迟了。”
天哪!宠人也不能这么宠啊,瞟了一眼云惊鸿,却发现他眼中有愤然之色,我心中蓦地一惊。
“点心可以来这吃啊,难道皇家还饿了自己的儿媳妇不成?”皇后脸色阴沉的开口。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寿宴开始吧。”皇帝急忙打圆场。
顿时,殿内有丝竹声响起,袅袅如天籁;皇家盛宴,佳肴如珍,美酒如琼,殿前有宫人轻歌曼舞,觥筹交错,对酒对饮,皇宫里一派喜庆欢乐。
我本是在那里悠闲地吃着葡萄,遥遥望见段梦颜微笑着对我端起酒杯,于是我也端起那比葡萄大不了多少的酒杯,微微向前一送,算是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原来王妃也会喝酒。”云惊鸿忽的从旁说道。
“如此琼瑶美酒,怎喝不得。”我故意答非所问。
云惊鸿只是轻轻一笑,不再理会。
一曲终了,宫人退去,立即便有一位身着鹅黄色长裙的少女上前,盈盈下拜,“御府台之女袁晓熙拜见皇上、皇后。”
“平身。”
“晓熙献舞一支,恭贺皇后娘娘寿诞,愿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袁晓熙音如银铃,十分动听。
皇后似乎很欢喜,笑着问道“不知袁小姐要跳什么舞?”
“《出水莲》。”袁晓熙微微抬头。
“好。”皇后微笑着点头。
顿时,殿中丝竹再起,袁晓熙翩然起舞,随着婉转柔美的乐曲,竟真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只不过莲花再美,我终是喜欢荷花。
袁晓熙舞毕,一殿的人都不禁颔首赞叹;我亦面露微笑,来此看看舞,听听曲,尝尝美食,喝喝美酒,果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宫中的人可真会享福。
皇后赏了袁晓熙,这时五皇子的妻子,也就是睿王妃开口道:“母后,三嫂今日来晚了,不如就让她表演一段舞蹈致歉吧!”
我惊愕,这算是挑衅吗?那是不是代表睿王爷是友非敌?我看向云惊鸿,他的眼睛如潭水一般深不见底,却隐有一丝亮光。
于是我什么也没说,只等着看好戏。
那苏霜兰却毫不惊慌,大大方方的从云惊羽怀中出来,那身影纤长秀逸,如一树亭亭红梅,虽然我知道这季节不会有梅花的。
“儿臣这就去准备,还请父皇、母后稍等片刻。”那苏霜兰开口道,声音清若琴鸣。
只见她似与云惊羽心意相通地望了一眼,云惊羽对她宠溺的一笑,苏霜兰便从侧门出了殿,一会儿有两个太监在殿中央铺上了一幅甚大的画卷,犹如地毯,这时苏霜兰又从侧门进入,仍是一身红衣,却换成了宽大的舞衣。
苏霜兰走到画卷中央,脱下脚下如鞋套一般的东西。如今,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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