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长大,感情上跟亲兄妹没什么不同,她真想把虎子发展成自己在这时代的老公,跟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想必女人会很幸福的。
虽然她和虎子这辈子是只能做兄妹了,但是这并不妨碍着她替虎子找个好媳妇,给自己找个好义嫂。筱月往里屋瞄了一眼,大声道:“虎子哥,你可真好。若是咱村的姑娘们听到你这一番话,不知道有多少动了心想嫁进你陈家去呢。你可小心些,别挑花了眼。”
虎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屋里的石榴有些坐不住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焦燥。她刚才听筱月大惊小怪的说虎子脸上的伤有多严重,她有些怪内疚的。其实虎子武艺再好也肯定比不上从小受特训刀口舔血活过来的她,她当时真的只用了两分力,谁知道竟能把人伤成那样。
大不了她买瓶药油给他擦擦。可那傻子被她打成那个德性,还说对她的功夫心服口服,这真让她无语,她觉得虎子和宋家的大哥宋成文倒很像亲兄弟,一样的冒傻气儿。可内心深处,她又对这种冒傻气儿的人怪亲近的,觉得在这种人身边不用疑神疑鬼,活得很轻松自在。
将来能给这个陈虎当媳妇儿的女人应该会很幸福吧?她突然觉得胃里有些发苦,就连炕边摆着的才从樱桃园里摘来的樱桃她也不想拿来吃了,她想着若是她真的能一辈子当雪山村里的石榴该有多好?
过了好半晌,筱月送了虎子出门,桂花婶也刚被柳氏送出来,一眼瞧见儿子的狼狈相,被惊的一愣:“你这是怎么搞的?摔地地窖里了?”
筱月想着石榴刚来,若是说出虎子是被石榴打成这样的,怕桂花婶对她留下不好的印象。她刚想上前解释两句,却见虎子一步跨上前挽住了桂花婶的胳膊,笑嘻嘻的道:“娘,我这不是刚才和阿武切磋功夫,我一个躲闪不及让阿武给我在脸上闷了一拳嘛。你就别问了,多丢人啊。”
桂花婶看看儿子的脸青了一只眼圈,也忍不住笑道:“你可真够笨的,让你爹看见非埋汰你不可。”
母子俩说说笑笑的回了对面自家院子里。
筱月在院子里洗漱完,回了里屋。
现下,石榴就跟她住一个屋里,柳氏给石榴拿了一套新铺盖,就放在筱月的铺盖旁边。石榴想起在暗卫所里那一张冰冷的铁皮床,再看看现在身子底下被烘得微微温暖的火炕,厚厚的褥子,晒了一天带着太阳光味道的新被子。这一切都让石榴从心底深处温暖起来。
夜里,外面的皎洁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穿纸洒在屋子里的各个角落。
筱月和石榴两个并排睡在各自有被窝里,叽叽喳喳的说着话。石榴觉得她活到现在,所有说的话加起来也没有今晚多,筱月跟她讲小时候跟两个哥哥到山里采野蜂蜜,被野蜂追着叮,最后兄妹三个躲到河里好半天才摆脱了那些缠人的野蜂。又说她跟着父亲和二哥去山里抓野兔子,结果躲到一头大野猪,若不是父亲几箭射死了野猪,怕是她当时就填了野猪的肚子了...
诸如此类,筱月讲得精彩,石榴听得入神,她还时不时问几句,让筱月更兴起,两个女孩子嘻嘻哈哈的一直聊了半夜,才在困意中渐渐睡去。元石榴睡了她生平第一个不用戒备着,最放松最舒服的觉。
次日一早,筱月和石榴因前夜睡得有些晚,所以两人起来的时候,那阳光已经亮灿灿的照射进来,把屋子映得亮堂堂的。
石榴颇有些不好意思,她才来宋家一天,还是打着是宋家的丫环这个名头来的,结果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宋家人都各自去忙活去了,只有她和筱月两个还呆在饭桌前吃早饭。
熬的金黄的小米粥,配着白馒头,还有腌的爽口萝卜小菜和葱拌的新鲜小鱼干,这顿早饭吃得石榴惬意极了。她正准备问问筱月今天准备做些什么,要是老这么闲着,她该生锈了。
还没等她问出话来,就听有人在宋家院子外边咚咚咚跑过去的声音,一个尖锐的妇人声音高声道:“柳家妹子在家么?月丫头在不在家呀?”
柳氏听有人在外唤自己,听那声音倒象是村里出了名的快嘴王二嫂,忙迎出去一瞧,还果真是她。这王二嫂的丈夫是个木匠,手艺不错,这次宋家樱桃宴订的桌椅等就是陈由找他弄的,这王二嫂是雪山村里有名的快嘴儿,心眼儿不坏,就是喜欢东家跑西家窜,村里家家户户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事儿。
柳氏向来不大喜欢说别人事非,也很少和村里其他妇女没事儿就坐在村口大槐树底下唠闲篇儿,这王二嫂和她虽认识但也不算太熟,怎么一大早竟跑来找她了?而且还提到筱月的名字?
柳氏边想边出了院子,果然见一个四十来岁的胖妇人正单手叉着腰站在那里,另一手拿着个汗巾子不住的擦着头上的汗,想来她是一路跑过来的,显见是累得不轻。
“王二嫂,你这是怎么了?喘成这样,快进来喝碗水歇歇。”柳氏忙打开院门,将王二嫂让了进来,筱月在里面早听了动静,带着石榴迎了出来。
王二嫂见石榴是个眼生的,便上上下下打量她个遍,直看得石榴有些不耐烦起来。这若是换往常,有人敢这样打量她,早一拳闷晕了事。
“哟,这就是你家月丫头从城里带回来的丫环吧,听说是白玉楼给特意指派来的?”王二嫂就差围着石榴绕圈儿了,“瞧这小模样长得还挺福相,就是这皮子有点儿黑,怎么也不整点粉擦擦?”
石榴的眼光就冷冷的打量着王二嫂,寻思着这一拳打到哪儿能让她以后都闭着嘴不再说话。
筱月见石榴要发作,忙拦在她身前跟王二嫂道:“王婶子,我刚才在里屋听见你唤我娘,又叫我的名字,究竟是有啥事儿?”
王二嫂这才想起来跑到宋家的目的,忙拍着大腿道:“柳家妹子,不得了啦。村长儿媳妇家的那个二小子昨晚半夜里突然犯起病来,满口里说着胡话,待连夜从旁边村子请了懂些医术的人来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孩子就突然倒那里醒不了了。拿手摸摸那鼻孔也在出着气儿呢,就是人醒不过来,村长家没法子,请了邻村那个跳神的婆子来看,那婆子念了半天咒那孩子也没醒过来,这会子怕是不中用了。”
柳氏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不是说那个神婆子有些道行吗?怎么竟连个孩子都治不了?”
王二嫂感叹道:“谁说不是呢?我今早儿去偷着看了会儿,见那婆子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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