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哭笑不得,一晚上过去,两人不知怎么的,滚的越来越近,中间基本没有什么空隙了,阮疏心中略带着尴尬,很快释然,伸手推了推元轩,“喂,元轩,醒醒。”
元轩睁开眼睛,一愣神,张口就是,“干嘛吵醒我?”
声音带着委屈,有些像是恋人之间的相处。
阮疏:“……”
他现在有些怀疑,从前元轩和别人不亲近,极少喝酒,从不和人同睡,是不是就怕这一面露出来给别人看?
他心中揣测,脸上带着哭笑不得,“元先生,你认错人了。我想你的小情人来找你了,这下子我可说不清了。”
元轩“腾”的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肤白如脂,背如满弓,曲线美好。
阮疏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元轩身上移开,声音中略带苦涩,“元先生,你这样……不觉得现在很像酒后乱x,419被捉奸的现场吗?”
“叫我元轩。”元轩脑子疼,喝酒太多的后遗症,听到他叫自己元轩就一阵不舒服,直接开口。
“好吧,元轩,我想你现在需要去证明一下我的清白。”阮疏有点苦恼,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被人当成放浪形骸的人,菲利普会怎么看他?
他开着床头的控制器,门口的吕清穿的整整齐齐,很像是成功人士,志得意满,阮疏忽然想笑。
因为他想起了昨天半夜,吕清过来的那个样子。
苦恼瞬间被冲走了,他没有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他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猴子装模作样上。
这句话从脑海中闪过,阮疏心中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猴子何其无辜。
阮疏懒洋洋的下床,先去洗漱,出来之后从送上来的带子中勾出自己今天要穿的衣服。他身体构造完美,男模有两种类型,一种肌肉型,一种走的却是更偏中性,肌肉紧致贴服骨骼,更符合当下|男|色时代的审美观。
他的衣着看上去很随便,其实已经是精心搭配过,今天走的是古典怀旧风,比起那个在t台上光芒万丈的阮疏,现在的他更像是成功人士代表的典范。
元轩掀开被子,如果说阮疏是模特身材,那么元轩一定是古希腊中走出来的俊美王子,他的饮食偏向恰到好处的营养,所以塑造身形的时候走瘦削却富有力量这条道路,正是所谓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也勿怪菲利普说他不做模特,是时尚界的一大损失。
不过这人想必也不会来,元轩的眼睛都长到了头顶了,他没有不擅长的东西,兴之所至,忽然而已。过随心所欲的生活才是他的追求,自然不会拿这些来苛责自己。
他慢悠悠的穿上衣服,才去开门。阮疏正在系扣子,背对着门,看着镜子。
镜子正对着门。
开门那一瞬间吕清的微笑僵住了,阮疏敛眉,手一顿,“元轩,是谁?”
元轩神情懒洋洋的,“什么事,这么早来找我?”
“你,你怎么在这里?”吕清一副捉奸的样子,虽然心中有预感,但亲眼看到人在这里毕竟还是有点崩溃的。
“我想这是我的人身自由吧。”元轩蹙眉,“什么时候我的出行自由,都要向你报备了?”
吕清有些局促,“可是,伯母出来的时候让我多照看你一下。”
“吕清,出意外的时候你挺身相护我很感激,又是自小相识,我并不想给你难堪,”他话说到这里转成低声,“但在我酒里下药这种事,我想没有哪个人愿意这么被摆布,这次我不追究,你的伤也快好了,我已经通知吴修远帮你找了一处住所,给你安排好了。早年的情分在,不要过度把这份感情给消耗完,你知道,我这人薄情的很。”
阮疏转身往门这边走来,元轩声音停下来。
“吕先生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阮疏话语温和,“我想你误会元轩了,他昨天身体有些不舒服,过来问我有没有药,怕打扰你,便在这里躺下了。”
宁可向陌生人借药,也不愿让他纾解。
吕清听他说话,低着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再次抬起的时候,又恢复那种腻中带涩的声线,“是我多想了,阿轩,伯母叮嘱你出来的时候不要乱来,我也是担心你。”吕清一脸关切。
“……洗漱一下去吃饭吧。”元轩还是给吕清留了点脸面。
他从吕清手里拿走房卡,“今天去问一下前台还有没有房间,没有就换酒店。”元轩留下一句话。
“可是……”吕清话没说完,元轩连听都没听,直接推开了旁边的门,自顾自的去洗漱了。
剩下吕清和阮疏两人站在门口,吕清眼神终于变了,不再是一副白莲花的样子,但大约是顾忌着这边有监控,他还是那副温和的表情,嘴上丝毫没有留情,“当小三舒服?还是爬别人的床顺溜?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是谁!”
阮疏整暇以待,风度翩翩,“吕先生,您误会了什么吧?”
“误会个p!”吕清眼神恶毒,“别以为扒上菲利普就算什么,这大腿可不好抱,当心被踢一边去,还不好好抱着?你这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菲利普知道了怎么想?”
他大约是心中藏匿了好多话想要一口气骂出来,这只是一个契机。有些人会把内心的恐惧化作嘴中的利箭朝着别人嗖嗖嗖的发射,可惜徒劳,像一个跳梁小丑。
阮疏经历过死亡,玩过枪,这点小菜还不够他下酒菜,他笑的愈发温和,“吕先生大约是垃圾桶看多了,也住久了,不敢相信这世界真有人凭借实力上去,也不能相信人与人之间有着干干净净的关系。”
他走了几步,到了菲利普的门口,回头一眼,“你们天朝有一句话,叫谨言慎行。”
当然,吕清越是被激怒,就越会走极端。
他敲敲门,里面咔嚓一声,门开了,菲利普正好在门口,“rush,你起的这么早。”
吕清立刻变了一副面孔,又成了人畜无害,面如秋月,色|若春|晓。
阮疏心想:得,这白莲花不仅仅是心机婊,还是多七彩的。
“我知道你一向这个点起床啊。”阮疏看看表,“下去吃早餐?”然后回头,扬眉,“吕先生一起来?”
吕清柔柔道,“我等等元轩,然后一起下去。”
“那我们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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