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的把酒席当成了医学识字讲座。
放眼望去整个桌子上清醒的也就只剩下莫芷凝和阮安安了,两个人就像较上劲了一样一个赛一个的往嘴里倒酒就和喝白开水一样。
不过相比较与阮安安专注的自斟自饮,莫芷凝明显事情比较多,除了喝酒还要用整个身体横在自己哥哥和洛锦之间,以免的一些人借着酒劲做出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来,可偏偏洛锦喝完酒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还拼命的往莫芷聚那里凑。搞得莫紫凝只能先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将莫芷聚再次踹回了房间。
“行了行了,早都没酒了还这幅样子。”阮安安看了看青塘一把抢过了他手中的杯子。
“不嘛,要喝,我从来都不知道这酒这么好喝。”青塘砸吧砸吧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眉头拧成了八字形还扁着嘴活像个撒娇的小孩子。
一旁的洛锦也跑来凑热闹:“你别拉着他,你不是常说吗,有困难找美酒。我们的目标是能喝多少就喝多少。”
莫芷凝听的一脑袋雾水:“他这说的是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醉话醉话。”
阮安安囧了囧,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还坐在桌旁的绿草和红英,两个小丫头大概还没有放得开所以只吃了些食物不曾喝酒倒还清醒着,便开口说道:“你们两个也都去睡吧,他们这个样子死猪一般我们是挪不动了,只等他们自己醒了酒自己走回去才罢了。”
绿草陪了许久也确实有些乏了,却还是惦记着阮安安:“那小姐是不是也要睡了,刚才去厨房烧了水现下还热着呢。已经添了几回了,你们都是神仙都有法术的,可是喝了这么多酒总是不舒坦的,不比热水能解乏。”
“谢谢你了,我一会便去,你带着红英先去睡吧,瞧这小妮子眼皮都打架了。”阮安安说着戳了戳趴在桌子上的红英,红英打了个哈欠眨了眨眼。迷迷蒙蒙的看着阮安安。
“那小姐我们下去了。”绿草福了福身子便转身下去了。
“你呢?还不去睡吗?我倒是没想到你的酒量也这么好。”阮安安先去了几枚解酒的丹药给三个男同胞们吃了下去,又将腰间的玉葫芦解了下来将酒杯斟满递给了莫芷凝一杯,她一早就觉得这席上的酒没味道了,却又不敢轻易将酒拿出来分享。以他们这酒量,只怕真的会千杯不倒一杯就醉了。
莫芷凝接过杯子说道:“你倒是以为只有你会喝的,只怕我喝酒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真是吹牛都不打草稿的。”
“那你要不要在和我比试比试。”
“又比试?”
“那是,比一比谁先喝醉。”莫芷凝晃了晃杯中的酒放到鼻子底下一过,却没闻到任何的味道,心下生疑起来,早就听说阮安安葫芦中的酒堪比蟠桃佳酿,如今看来却没有别人说的那般好,心下以为不过是宗门内的人以讹传讹罢了,便一仰头将酒一饮而尽了。
“这有什么可比的,又没有彩头的,难不成你若是输了以后就不和我争青塘了不成?倒是你即使放手我也是无意于他的,你输赢都是无所谓,倒不如我输了就替你去说与他如何,不然那个呆子一辈子也只怕不明白你的意思……。”阮安安说罢一回头却见莫芷凝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脸上一片红晕也不说话,随即突然明白大概是自己说的太突然又过于直白,便转过头看向杯中。
可她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就发觉面前一个不明的白色物体朝着自己飞来。
眼瞧着面前的白色物体越来越大,阮安安下意识的出手去接,伸手抓到的地方满是油腻腻的油爆菜心的味道。
竟然有人用盘子偷袭她,而且不用说,以目前屋里清醒的人数来看,偷袭者只有可能是那个莫芷凝了。
“你疯了啊。”阮安安大吼了一声将盘子摔在桌子上,盘子被震得一跳又转了个圈。
“呜呜呜呜,你凶我,我告诉母妃你凶我……”莫芷凝一咧嘴露出八颗牙,眼泪和不要钱似得奔涌而出,双脚踩在凳子上双手抱着膝盖,一副小白兔的可怜状。
“什么情况,你不是装的吧。”阮安安被眼前这一幕惊得愣住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可是眼前的莫芷凝似乎真的吓坏了,扁着嘴啜泣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不用说,这孩子喝醉了。
阮安安看着她那滑稽的表情简直哭笑不得,她就不应该把那酒拿出来分享才对,刚才还嚷嚷着要拼酒,现在就醉的不知所谓了。
“诶,你要不要吃糖啊。”阮安安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沦落到带孩子的地步,连吃药都要用哄的,这次一定要长记性,下次绝对不能让他们再喝酒了。
“什么糖?”莫芷凝一副撒娇状。
“就是这个喽。”阮安安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解酒丹放到她手里。
莫芷凝看着手上黑色的小药丸,在手上翻来扑去的揉搓了一会又嗅了嗅,嫌恶的将丹药又丢了回来:“我不要吃,我要和你决斗。”
莫紫凝说着,身后的飞剑已然握在手中,只不过未使出什么招式只是朝她胡乱的劈了过来,一剑一剑也不是用刺的,而是用坎的,直砍得周围的桌椅板凳木屑乱飞,那白花花的剑刃更是穿梭于身旁的几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家伙之中。
“又来?”为了避免伤及无辜,阮安安只得找机会冲出门外唤出了金芙蓉一跃而上,三十六计,走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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