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所有的百姓不是都不喜欢下雪天儿的吗,这货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大凶,如果说大凶的话,那我还是下雪天生的呢,岂不是大凶之人,你要不要离我远一些?”姬阴拿了一块凤梨酥搁到凤月的嘴里,好笑的看着她。
“呃,要是你出的起价钱的话,我不定我会考虑的。”凤月呐呐的开玩笑。
“小月儿,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不谈银子,我人都是你的了,我的银子还不全都是你的?”姬阴有些略微的受伤。
“呃,干爹,你这么说就别反悔啊,你的银子都是我的啊!”凤月紧紧的盯着他,手却忽然间被姬阴握住,还有些微凉的感觉。
低头一看,那是上次在王府的府库找出来的坠子,他已经找人穿了一条链子上去,很细的一种软金属,很像白金但比白金要更加的闪亮一些。
“小月儿,这是我母妃最钟爱的物件儿,我今日把它交到你的手上,只是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在我姬阴心里,最宝贝的是什么。”姬阴说着,动手将链子给凤月戴上。
“好好的说这些干嘛?”
“只是想告诉没有吃醋的小月儿,我和熙和之间只是纯粹的姐弟之情。”姬阴眉眼含笑的盯着凤月,这小丫头想什么,她会不知道?
“我哪有!”
凤月轻咳一声,既然姬阴送了她东西,她也把刚才凤箫给她的幸运硬币搁到了姬阴的手上。
“老大终于嫁出去了,实在太欣慰了!”
凤箫在外头看的热泪盈眶的,这一幕实在是太感人了一些,很好,很好!
他正高兴,忽然间看到了那枚幸运硬币在凤箫的手上,如果说那代表着一支炸年糕的话,他可以变相的理解我,姬阴只值一根炸年糕的钱吗,这样想着,他忽然间觉得很开心,连走路都开始飘飘然起来。
上京城的大雪已经足足下了三天的功夫,似乎不将整个上京城湮没就不罢休似得,上京正阳门前头,高高的悬挂着一个女人,她裙袍上的血迹都已经被雪白的冰霜给掩盖了一个透彻。
走近的百姓都不由的啐了一口唾沫腥子,对她很不屑的样子。
翠闲庄二楼靠近窗户的地方,安然的坐着一个男子,十**岁的年纪,一身淡天蓝色云翔符蝠纹长袍,腰间只缀着一枚白玉佩,披着一件白色大麾,如白瓷般纤长的手指正握着一只梅花杯。
上茶的小二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礼貌的出声询问,“这位小哥,能告诉我,这城楼上悬挂的是什么人吗?”
小二把毛巾朝自己的肩膀上一搭,“公子一看,就知道是从外地来得吧。”
“正是。”那男子点了点头。
“您是不知道,这女的啊!”小二凑近了几步,压低了声音道:“这女的啊是接近我们相爷身边的细作,为的就是得取我们的城防图,可惜我们相爷一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都留着。”
“本来啊,相爷是想将计就计的,但谁知道,这女的竟然伤害了相府的夫人,相爷和夫人的感情多好啊,这不,相爷知道了,一怒之下,就把人给撵出了相府,这女的真是作孽的厉害,要说我们相爷也真是一个情深的大丈夫。”
小二说道这个不由的啧啧称赞,在往城墙去看的时候,眼睛里头又是充满了鄙夷的情绪。
“可我怎么还听说,这女子分明已经怀了相爷的孩子?”
“对,没错的,但这孩子已经流掉了,只怪她自己不好,想要陷害丞相夫人,结果自己连孩子都没有了,真是恶有恶报。”小二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挂在城墙上的那女人。好像她跟自己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似得。
“有劳小哥。”那男子将一锭银子搁在了小二的面前,让小二又惊又喜的,当下就是一阵的千恩万谢的。
“殿下,看来凤丞相在上京城的威望极高啊。”站在他身边的男子说道。
“是啊,他府中后院起火,都可以引起百姓们对一个女子的嫉恨之情来,果真深得民心。”
“殿下,那这的事情……”
“不急,这东辰现在就靠摄政王和凤相撑着,摄政王并不是我们的威胁,凤家才是,要是不成功,也只要让它永远的消失了。”男子的眼眸一深,手中的梅花杯应声而碎,割伤了手腕,带出斑驳的血迹。
城楼下边儿因为雨欣姑娘被悬挂在那里,聚集了好些的百姓,有扔菜叶子的,有砸鸡蛋的,还间或夹杂着谩骂的声音,他们似乎都认为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同地叛国的细作,还祸害了他们严重最尊重的凤相的妻子,实在是罪不可赎。
进城的马车都被百姓们这样的行为而延迟了进度,堵在了外面儿,在守城卫兵的疏通下,才好容易留出了一条小道,让马车进程,但依旧是慢的厉害。
天机子坐在车子里头有些心绪不宁的,他揭开帘子,漫天的大雪朝着里头扑了进来,吹得人整个身子都是一阵的阴寒,透彻的厉害,“师弟,你看这天儿大凶啊,看来卦象上果真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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