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治不了!?镇上的黄……”……大夫都能治得了。
他差点脱口而出这句话,到一半才发现失口,急忙停住。
苏听风便似笑非笑,唇边带着几分嘲讽地看着他。
中年人顿时恼羞成怒,说道:“……还说什么神医呢,我看你这神医的招牌不如早早地砸了算了!”
苏听风却说:“我这没有什么神医的招牌,你大概是弄错了。”
中年人顿时一噎。
神医是外面给苏听风安的名号,若是苏听风不认,别人还真没什么可以砸的招牌。
事实上,苏听风至今连个医馆的招牌都没有,这竹院说白了不过是他自己住着种药晒药的居所,若以此为证据说他是个大夫,还真是十分勉强。
然后苏听风又继续开口说道:“不但你父亲的病我治不了,你的病,你妻子的病,我全部治不了。客人请回吧。”
中年人顿时惊怒不定——他家父亲固然是旧病缠身,但他自己可是健壮得很,全然没有一点不好,苏听风此时说出口的话,何其可恶。
他顿时恶向胆边生,伸手就想去揪苏听风的领子,怒道:“你这狗杂种说什……”
然后他便狠狠地摔了出去。
除了生病的老头子,中年人的“家人”顿时都想冲上来和苏听风打架。
这时正有求医的人在门口停下车,却见院子里一片混乱,虽不明白情况,却纷纷冲了进来,想要抓住捣蛋的人,喊道:“干嘛呢干嘛呢?”
却见苏听风皱了皱眉,很是无奈地躲过了几人毫无章法的混乱攻击,然后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把人一个一个地甩到了院子的一角,让他们摔作一团。
他突现的武力值倒是让所有人都十分惊愕。那一家人摔作一团,发出阵阵□□,一边也对苏听风心惊胆跳,恐惧不已。
却听苏听风表情十分凶恶地怒叫了一声:“滚!”
或许是终于知晓这位大夫不可欺,这一家人终于不敢再继续挑衅,手忙脚乱地爬起来,逃命似的离开了院子。
这时出现在苏听风院子前面的是一个长相十分普通颇有些大众脸的青年男子,对于一下车就看见了这样的情形,显然颇有些惊愕。
苏听风却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淡淡问道:“求医?”
青年愣了一下,才说道:“您是阿银大夫吧?”
苏听风目前的这种外面表征,实在是太过好认了。
苏听风说道:“请进。”
虽然没有回答青年,却算是默认了。
青年有些不解地问道:“刚才那是……?”
“是来求医的。不过他病入膏肓,我说了治不了,就闹起来了。”
青年既然来求医,也是打听了不少消息的,传闻中这位阿银大夫医术简直神乎其神,似乎就没有治不了的病,而且治愈的手段举重若轻,似乎不管什么病,只要几颗药丸子,就立时药到病除。
这样的传闻,虽然难免夸大其词,但是却也是青年上门求医的原因。
却没想到,这一上门,就遇到一桩对方治不了,甚至因此打起来的病。
青年犹疑了一下,才开口问道:“不知道是什么病……连您也治不了?”
却见苏听风停顿了一下,淡淡道:“心肝坏掉了,要怎么治?反正我是治不了的。”
青年一愣,却见银发的大夫已经转身开始收拾被弄乱的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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