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抓到,听候处罚。”
贺晋面容一抽,心说,臭小子现在竟然还会护萌萌的短了。
“屠锐,这是你带的兵,你自己解决吧!”贺晋看了眼地上哭哭啼啼的女孩,摇了摇头,走人。心里也琢磨着赶紧到医务室去瞧瞧小姑娘,这事儿要给老友知道,还不知要心疼成什么样儿。
大首掌一走,闲杂人等就迅速散掉了。
留下的人都跟萌萌极亲近,尤其是赵大志,一看到周美薇,就追着破口大骂。周美薇被同学们同时鄙视了,根本抬不起头,连她的小跟班也悄悄躲到了众人之后,明哲保身。
向东辰冷冷地看了眼周美薇,上前向屠锐请示。
屠锐抱着手,一直旁观众人对周美薇的挞伐,半晌才开口,“我以为,咱们的小黑屋这次用不上了。没想到,有人会不稀罕集体荣誉,做出这么卑劣幼稚的事。”
随即,周美薇在众人不屑的眼神里,哭着离开了。
……
萌萌哭呀哭,哭完了全程,哭到下车,哭到进了军医院,还抽抽答答地不停歇。
军医院的人早就接到了贺晋的通知,院长急忙招集了一帮内外科医生早早候命于大门口,没想到,这受伤的不是首掌大人,或者首掌大人的独子。
院长一看厉锦琛,就迎了上去,“锦琛,这受伤的是你,还是……”
看着严肃的大男人怀里抱着个小姑娘,哭得跟小花猫似的,这画面着实有些闪人眼睛。好在一众医护人员都是身经百战的人,也没有表露太多惊讶,全揣肚子里了。
“王叔,这孩子溺水,水已经吐了出来。被吓着了。不过……”
厉锦琛看了下后面的人,王院长立即明白,回头叫上了一个女外科医生,带着厉锦琛进了一间急诊室。女医生在挂帘内给萌萌检察身体,厉锦琛在外与王院长谈话。
厉锦琛的眉头皱得很紧,“她身上奇怪的诊子,应该是到军区以后长的。要说水土不服,我看不像。大概拖了有五天时间……我想要个确切答案。谢谢了,王叔。”
王院长点头宽慰道,“锦琛,别担心,我们有很好的皮肤科医生,小姑娘会没事儿的。”
厉锦琛的眉头却没有松开。昨天到今天,时隔不过二十四小时,小丫头身上发生了这么大的问题,他竟然不知道。看着白色帘幕里的人影,隐隐传来女孩低低的声音,还带着哭后明显的沙哑。他抱臂,来回走了两步,手抚过下巴,忆起头天小姑娘刚刚从酒店房里换衣服出来时,似乎有几个搔痒的小动作。
他以为,那只是她在自己身边感觉有压力,不好意思的下意识小动作,根本没有在意。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忍下的……
这时,帘幕里传来医生的问询声。
小姑娘低低地应答,“第一天睡起没有什么感觉,就是第二天睡过后,第三天就开始发痒,好像……到晚上洗澡的时候,我同学看到……”
如此算来,这丫头前后就瞒了他三天!
这三天里,他们几乎每天都见过面,晚上还发短信,还一起去了趟牙科医院,单独在一起大半天时间,她都没告诉他身上的不适。
厉锦琛重重一吐气,两个大步直接上前掀帘子进去,王院长都不及阻止,直叹年轻人就是冲劝啊,回头就给贺晋打了电话过去,了解情况。这时候,贺晋正在赶来的路上。
“老王,你说什么?那孩子身上长了奇怪的疹子?这是怎么情况?”贺晋一听还有“新情况”,声音一下就严肃起来,王院长虽没问到想知道的事,但知道这个小女孩连贺大首掌都亲自来探望,必然身份不低。
挂断电话后,王院长又急忙找了化验科的人,还要安排放射科的人给小姑娘做个全身细致的身体检察。
话说,厉锦琛突然掀了帘子,中年女医生也愣了一下,床上已经沐浴过的女孩,穿着医院提供的淡粉色病服,正坐在病床上,半侧着身子对着他的方向,上衣半褪,露出大半个背部,上面的疙瘩红肿发炎、破皮流脓,看起来十分的触目惊心。
中年女医生立即轻咳了一下。
萌萌意识到气氛不对,回头一看到那高大的身影,吓得立即揽起衣衫,低叫了一声,“大叔”,却又不敢看男人的表情,缩着脖子往医生身后躲去。
“厉先生,我们很理解你的心情,但请你等我们检察完之后,再进来。你这样,会吓到病人的。”中年女医生可不管两人是何身份关系,第一反应还是护着身后的小病人。
厉锦琛的脸色更沉了,浑身都散发出强大的压迫感,顿了一顿,似乎是调整好了呼吸,才道,“萌萌,你不用怕。如果有什么事,随时可以叫我。明白吗?”
“呃……嗯,我,知道了,大叔。”
厉锦琛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显然是对这弱弱的回答,很不满意,不禁又加重了语气,“萌萌,我不是说着玩的。如果有什么事,都必须告诉我,懂吗?”
“大叔……”
中年女医生有些不满了,出声告戒,要厉锦琛退出去。
厉锦琛表情僵了僵,转身退了出去。
萌萌看着帘子放下时,方才叫了一声,“大叔,我知道,我……我错了。”其实早在那天看牙医时,她就应该告诉他,可她总是怕打扰了他,就一拖再拖,拖到现在这么严重的地步。说不后悔,是假的。因为,她现在真的真的,好难受啊!
厉锦琛的脚步在帘外僵了一下,又吸了口气,才道,“知道就好,这事儿,晚点我们再谈。”
谈?!
呜,应该是训戒她要注意这个,不能那个吧!
萌萌弱弱地应下了,厉锦琛的表情更冷了。
一会儿,帘子里就传出女孩怯怯的声音。
“阿姨,好痒啊!可不可以,抹点儿……清凉膏?”
“有止痒的膏药,等我采好样,就给你擦药。对了,你之前,是不是抹过什么?”
“嗯。在军训的医务室里,先开了止痒的药,我擦了之后,好像就没那么痒了。”
“是什么膏药?我看看。”
“我本来带身上的,不过落水的时候掉了,好像是叫……嗯,我们教官那天带我输过液,输液之后,我都感觉好了些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过了一晚,好像又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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