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来咨询可行性的,可是你们除了这个不清楚,那个不明白,这个不可以,那个没把握,就没有一点儿办法了吗?难道,人人都希望我的爸爸,哥哥,我的丈夫,就永远消失在那里面吗?!你们懂不懂,当初他们是为了关掉那些该死的神迹,才被吸进那个黑洞的。他们是为了,他们就是为了大家的安危,才做了这样的牺牲,难道我们想办法把他们救出来,也不可以吗?”
其实,众人都知道,不是不可以,可是跟可能引起更多人的灾难比起来,那三个人,还包括引起这一切的两个坏蛋来说,似乎就变得无足轻重了。
“我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商量出一个安全的开启方式,然后我们就出发去公主城和太子岛,我要救我的家人们!”
萌萌气得推开椅子,转身就走。
所有专家们又叫了起来,无非就是“殿下三思”、“殿下不可以啊”这些没用的废话。
最后,萌萌仍是不管周人劝阻,飞去了圣湖。
圣湖依然是一片干涸状态,但已经由严兵把守着,禁止任何人进入作乱。
看到中间的那座阶梯型金字塔时,萌萌心中的愤怒、期待、渴望又害怕的情绪交织着,心情无比矛盾,不管不顾地就要朝那里去。
“殿下,不可。”
这时候,守卫圣湖的军人挡住了萌萌。
萌萌攘开那人,“我要上去看看,我要救我的亲人,让开!”
“殿下,不可以!”
“我偏要上去,你们都要拦着我吗?”
萌萌大喝一声,上前阻挡的军人们都露出不忍之色,被女子发红的眼狠狠地盯着,伸出的手都慢慢缩了回来。
萌萌继续大步朝那方走去,这时候突然就有一队人马开着吉普车冲了过来,正正挡住了萌萌的路。跳下的大兵高大而强壮,杠着一个中尉的军衔,至少是个连长的职位,一脸冷肃地看着萌萌。
“让开!”
萌萌大吼着,绕向一旁要走。
那中尉却上前一步,宛如小山般挡住了萌萌,周人都紧张地上前,生怕发生什么冲突似的,两方劝阻着。
不料啪的一声响,那中尉就行了个军礼,“殿下,我是奉皇帝陛下之令,守在此处,不让任何人再登上高台,造祸于民。请公主殿下看在陛下的命令上,不要再前进了。”
“你说,是你父亲命令你守在这里了?什么时候的事?你别骗我?”萌萌惊讶极了,退去几分焦急。
那人突然又单膝跪在了地上,执起了萌萌的手,行了一个宫廷吻手礼,道,“公主殿下,这命令是在陛下当日救你回来时,给我们下达的命令。我想,陛下应该早有料到可能发生这种意外,所以考虑到整个帝国民众的安危,才会下达此令。此时,太子岛远近岛屿才刚刚从海难中缓过气来,要是因为公主再次开启神迹,引来灾难,若是无法救出陛下等人,那会就成为帝国的罪人啊!”
“请陛下三思,而后行!”
没想到,这个军人没有强行阻拦,却是用了这样一个动之以情的法子,终于让萌萌含泪离去。
“我,我只等一个月!我会把这附近的民众做一个大迁移,我会再来的,我发誓!”
萌萌知道,自己才刚刚获得议员们的投票,执政权也只是名义上的通过了,真正施行起来,还有很多麻烦和问题等着自己去劳心费神。而那些在这轮竞争失败的对手们,也正睁大了眼睛,等着看她出错抓她的把柄,等着看她碰壁好伺机而反。
她要拥有真正保护救回自己亲人的力量,她还需要些时间。
可是时间是不等人的,她心急如焚,愤怒又焦虑,回宫后主持了几日政事,便突然昏倒了。
等到她再醒来时,便又身在医院,围绕着她的姚家父母,厉家二佬也没有走,还有抱着小弟弟的母亲,都是又惊又喜又忧地看着她。
最后,还是何思蕊先开口告诉了萌萌一个消息,“傻孩子,你瞧你,把自己逼得这么紧,连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孩子才刚一个月,你可得好好的,别再那么义气用事了。要多为宝宝着想!”
“我,我有了?”
萌萌简直不敢相信,在这种时候,自己竟然又怀孕了。
算时间,在来大西城之前,那个男人就在策划这一切了吧?!从来他都是说一不二的,到大西城后才跟她提这事儿,估计已经算到她差不多快怀上了,给她做思想工作呢吧?!
“好你个大叔,怎么可以这么狡猾。可恶……呜呜呜呜……”
自失踪之后,萌萌再忍不住,痛哭失声。
长辈们无奈叹息,也不忍苛责她之前的一意孤行,只能蔼声相劝。
小宝宝们围到了母亲身边,你一句来我一句地说着讨喜好笑的话儿,说着说着,萌萌似乎也哭不下去了。
唉,这下怀孕了,真成了国宝级,啥事儿也不敢瞎折腾了,只得乖乖待在皇宫里,安心处理政务了。
……
等到正式接触帝国各项事务之后,萌萌才又明白了那句老话: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才不过一周时间,就有好些马族人为势力的岛屿,发生了罢工流血事件。而且,根据统计回来的数据表示,这其中罢工的很多产业都与慈森集团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显然,这是内部私斗不成,就把矛头转向了亲近的人。
萌萌十分生气,当日便在议会上大斥那些背地里耍手段的人,“一群地痞流氓!”
随即,公主殿下的这句“发言”,就被刊登上了向版头条儿。
为此,公关部的人可紧张了,可是萌萌却不管,她还招开了新闻发布会,公开斥责那些鼓动工作罢工,不事生产,不顾妻儿生活的阴谋份子,以“绝不妥协、绝不退步”为八字标语,态度十分强硬。
后来有人传来话说,汉都亚族长十分不高兴,希望公主能“平等对待”。
萌萌冷笑,让那传话人录了自己的原话回去,说,“我答应的公平对待,却不是无度纵容。我强调的公平,更不是同情和可怜。如果你真想马族的人能自立自强起来,那就不要想像溺爱孩子的母亲一样,总是那么无条件地纵容他们的懒惰和无耻。”
于此,汉都亚没有再传话了。
隔日,奥伦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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