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初期待想像的,完全不一样啊!
……
那时,屋外的厉锦琛又接到了王致诚的紧急电话,不得不暂时走开了。
“boss,有新消息。”
“快说。”
“那啥,这时候,您该不会已经招宠就寝了吧?”
“少废话!”
啧啧啧,一听这就是一种欲求不满的口气啊!
王致诚深以为然,也不敢继续挑逗一个老处男,立即道,“我联系上那个富豪冒险家在亚洲事务的代理人,这个人,boss您肯定料想不到!”
“我认识?”
“对,不仅认识,而且曾经还是我们慈森的一员猛将唉。我一直奇怪,boss您为什么放着那么精明能干的一个大将,就是不肯给她加官晋爵。凭她的实力,其实坐镇纽约分公司总监的职位,应该是游刃有余,司徒也可以早点回国帮您了。”
厉锦琛的口气遽然一紧,几乎是厉声说道,“是那个女人!”
“呃,boss您不用这么……”激动二字没能说出,王致诚就被厉锦琛更为严厉,甚至可以说已经明显发怒的态度给震慑。
“航班订好了吗?如果没有,就调南方军区的飞机。再不行,把我的私人飞机调过去。最迟明天的这个时候,我要见到那个女人,还有她新找的主、雇。”
王致诚连声应下,心说,这该是多么深刻的“爱意”,才能让**oss激动得连人家的名字都说不出口,就急着要立马见着人家了啊!哦,小萌萌,你可千万要原谅致诚哥哥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哦,哥哥不是真心要把你家大叔送给那个千年狐狸精滴啊!
……
房门“咔嚓”一声被打开,厉锦琛走进房间,眼眸迅速扫过整个空间,在大床上看到了那个爬着一动不动的纤细身影。本来还一片寒芒的黑眸,迅速褪去冷色,笼上了一层柔柔的光色,就像女孩身上雪白柔软的兔毛衣。
他慢慢走过去,坐在一旁,伸手轻轻抚向女孩柔顺光滑的发,一点点捋开,露出那张可爱的小脸,拿掉她脸上伪装的眼镜,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
然后,他合衣在她身边躺下,轻轻将她拥进了怀里,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刚才心底翻涌的血气才终于一点点地平息下来。
不行,他还没能完全控制好自己,否则刚才不会那样,若是有朝一日真因为那些肮脏龌龊的外人伤害了怀里的小东西,他会后悔一辈子。他不准,绝对不允许!
那时,微微瞌上的黑眸里,浮出了两抹森然的杀意!
萌萌悄悄睁开了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俊容,心里的那些纠结沮丧一下子奇迹般地就消失了。唉,过去的事儿干嘛想那么多,那么计较,有什么意思。最重要的还是现在啊,现在大叔在自己身边呢,就够啦!
她满足地扬起小小的笑,一边蹬着双腿,扭着屁屁,往男子面前凑,嘟起红嫩嫩的嘴儿,就要戳上自己的大章。
“萌萌?”没想到他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
这一戳,唉,歪了,没有戳到那双性感的薄唇,戳到了高顶微凉的鼻尖儿。
“噢!大叔,你坏!”她尴尬得小脸涨红,收回嘴巴,却又在接到男子含笑的眼神,气性儿一起,伸手抱住男子的头,又重重地嘬了那性感的唇一下。抽回身时,乐得“咯咯”直笑,得意得不得了。
他突然起身,一下将小姑娘抓进怀里紧紧箍住,抚着那张红艳艳的小脸,笑得几分邪气,“萌萌,又偷袭?”
“啊呜,大叔,你,你好重。”她扬起小爪子直攘,他却是岿如磐石,一动不动。
“偷袭了,就想溜,嗯?”
低沉的语调,在末梢处微微一扬,就仿佛羽毛的梢儿轻轻拂过了心尖尖儿,痒得人浑身止不住轻颤。他声音平淡无比,可是动作却无比森猛,瞬间就把她打了个折儿。
她吓得小嘴儿张成了“o”形,就被他直接捉住,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热情来得急切,有些不同寻常,那种说不出的驭望更是又急又猛。匿大的床很快就一片凌乱,压抑的喘息和着颤抖的娇吟,久久回荡,结束时已经是一片糜糜之息弥漫在整个房间,连明亮的灯光都似乎笼上一层暧昧的光色。
呜呜……
大叔真是坏死了……呜呜……
娇喘推拒的声音,变成了低低的呜咽声。
抵抗的声音柔弱无力,在男子低沉到不可思该的笑声里,隐没在了那块大大的摩挲玻璃后。卧室里的灯照不到那里,他也没有开灯,黑暗里的感官更敏锐,敏锐得让人难以克制,却又不得不克制。
萌萌……
大,大叔……
乖孩子。
呜,大……
似乎是爱上了这样求而不得的折磨,水声哗哗里,他听着那如小猫儿般发出的嘤嘤呜咽,所有烦躁纷杂的思绪都被抛之脑后,另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添满了胸腔,非常非常,舒服。
良久,魇足的男人抱着缩成一团的女孩回到了大床上,被子一拉开,那团雪嫩嫩的白就立即滚进了被子里,远远的,回头两道小眼神儿就像两柄小箭“嗖嗖”地朝他射个不停。
他一笑,此时又温柔得仿如谦谦君子,与刚才那如狼似虎的暴君判若两人,道,“饿了没?要不要吃点宵夜?”
“大叔,你不要脸!”小白人立即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在被子里不知还嗡声嗡气地说了什么。
“你不吃的话,那我一个人吃了。”低低的笑声,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愉悦和舒畅。
“大叔,你太过份了。”
他心头一软,上前轻轻抚了抚被子下的小脑袋,温柔地低叹一声,然后起身离开了,心里已经开始琢磨着要给小姑娘准备什么吃的,补充刚才流量的那么多……体力。光是想想,又不自觉地发热,他急忙别去了脑海里的思维,默念着佛教清心咒,大步下楼去。
萌萌怨怪地大叫,可没人再回应她了,过了好半晌,似乎传来关门的声音,然后屋子里陷入一片安详的宁静,她才迟疑地探出脑袋。
虾咪?人真走啦!真的只拿他一个人吃的东西嘛?啊,完了,大叔向来都是这样,说一不二的。哦,不管了,要是他真让她看着他吃东西不给,她就把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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