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有多乐呵了,待到终于下车的时候,她乐巅巅地抱上大叔的手臂,一副同盟军的口气劝慰道,“大叔,你不用害羞啦,现在咱们都一样呢!你放心啦,我以后会对你好好的,我不会笑话你的啦!”
心里早乐翻了天:嘻嘻嘻,她可赚大发了!
不过,她并没有得意太久,一进电梯,某人立即狼形化,直接扑上小羊羔,吃了个羊毛儿都不留。
某妞儿瘫软无力地喘气儿,暗自牛肉满面:可恶,太失策了!
她怎么给忘了呢,所有小言里的男主定律:禁欲太久的男猪脚们,一旦开荤就会就成禽兽一头,根本经不起一丝丝的撩拔,她今儿根本就是自取灭亡啊!
当那俊脸再次俯下时,她禁不住嗷叫一声,“呀灭蝶——”
厉锦琛陡然一僵,掐起小脸,喝问,“刚才这三个字,什么意思?”
萌萌傻傻地眨眼,说,“只要是男生都知道啊,大叔,难道你还不知道?”
一串小鸟儿,飞过了厉大叔的头顶。
小小萌再次兴奋得激烈抽搐:大叔连鬼子国的经典大片都没看过,真素——好纯洁哦!
……
不得不说,在萌萌那颗二呆的脑子里,也深深地埋着一颗腐女的心。
当然,在禁欲系大叔那一本正经的道貌岸然下,也住着一头魔鬼般的禽兽。
……
这一晚,突然造访的温泽,又在顶层公寓里上演了一场好戏,让本来正你侬我侬的情人们吓了一大跳。
“哦,”萌萌坐在沙发里,还拍着小胸脯给自己收惊,口气羞怨道,“阿泽哥哥,你也太吓人了,突然跑到人家家里躲着,都不懂非礼勿视嘛?还故意瞪着人家看,羞不羞啊你。”
温泽啃着大苹果咔嚓咔嚓响,一副不知羞的痞子相,笑得志得意满,“有什么好吓人的,这是琛哥给我的考题。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要真害怕,那哥哥就再多来几次,吓着吓着就不怕了呗!再说了,你们两在电梯里啃得你死我活的,都不知羞了,我这个旁观者有什么好害羞的。”
萌萌一听,就乍毛儿了,抡起沙发上的抱枕就砸了过去。
“阿泽哥哥你坏死了,坏死了,坏死了!”
“哎哎,小萌萌,你这说不过就恼羞成怒乱砸人,可是顶顶的,哎哟,没礼貌的哟!”
“阿泽哥哥是飞天贼,偷窥狂,下次我要告诉温爸爸温妈妈。”
“好啊好啊,我差点儿忘了,早就该把咱们小萌萌带去见父母了,趁着你和琛哥还没有突破最后一层防线,把你给定下来,直接来个全垒打!”
“你休想!大叔,你看温泽,他欺负人!”
得了,这两大不小的家伙在客厅里闹得掀天覆地的,厉锦琛在厨房里忙得昏天暗地。后来看了一眼,就直接把温泽提溜到厨房帮忙,留小姑娘一人做习题。本来嘛,温泽的责任就是来当补课老师的,这都跟学生吵翻天了,像什么话。
“啊,琛哥,你你你,你怎么不说一声就下了。”
“水滴入油会爆沸的常识,你都不知道还需要我提醒?!”
这赤果果滴就是报复啊!
“琛哥,你是不是又不小心把醋坛子打翻了。”
“阿泽哥哥,你要不要也来点?”
某人非常没骨气地在这温柔的询问声中,默默滴举起了投降的小白旗。
饭后,在楼上健身房玩了个小游戏之后,萌萌如期进入学习时间。
“哦,为什么周末我都要这么辛苦地做功课,你们一个却可以逍遥地打游戏,一个可以看大片耍机械玩具啊?!世界好不公平啊!”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都很无语,这带孩子的最高境界是啥,老师说了,就得陪着小朋友一起玩,才能让她最快地学到知识。so,在小姑娘奸诈的眼神儿中,已经告别习题多年的男子汉们,不得不人手一枝铅笔,跟着一起做起了习题,而且还非常幼稚地要来个比分数高低,
四十五分钟之后
“萌萌,七十二分,下降了哈!”被敲了一脑门儿。
“温泽,九十八分。哈哈,要不是刚才你拿眼神诱惑我,我就是满百分了。”两颗枕头砸了过去。
“琛哥,不会吧……”
“大叔多少分,给人家看看啦?”
“够了!今晚的补习到此为止。”
“琛哥,你不是吧?你居然都没及格,你……”
“大叔,你居然还没我分数高?哦,天哪,是真的耶?大叔才刚刚极格儿,六十五分。还没有我高分,大叔是最低分要受罚,做graec姐姐的嘟嘟嘴含吸管写三个字,我输了!”
萌萌赶紧地跑去拿了手机,准备拍下这难得的历史性一刻。
哪知她回来的时候,两个男人已经打了起来,而且打得十分精彩,宛如电影里的特效动作,扔来扔去的花瓶最终没打碎,又被还回原位。她顿时看傻了眼儿,就被温泽指使接住了一个贝壳儿壁挂。回头放下壁挂后,她就开始拍照,可拍的都是虚影后,她就改成了摄影。
“哦,大叔这个劈腿太帅了。哇呜,阿哥哥这个凌空翻好有奥运健儿的风范。哇哇哇,大叔,大叔,你这个姿势是怎么做出来的,天哪,好受哦!”
两男人一边打,还真给小姑娘摆起了造型,哪知道这丫头越说越不像话,让两男人深觉不妥,迅速结束了内哄,齐齐将矛头指向了小姑娘的思想教育。
“萌萌,谁教你芽灭蝶这种词汇的?”
“小萌萌,快让哥看看,你刚才拍的琛哥哪个姿势够受的?”
“温泽,你再胡闹我立马把你从这里扔下楼去。”
“唉,琛哥,你别转移话题,我们这是在给小萌萌上思想品德教育课。”
萌萌浑身一抖,抱着枕头捂住脸嚷嚷,“我不来了,你们搞基,别拉上我!”
顿时,两男士石化鸟。
……
隔日,萌萌被如期送到了w&x大厦楼下,下车前,厉锦琛狠狠嗫了小姑娘的嘴巴好半晌,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一边捋捋微乱的发,一边叹息,“早知道,我该把你安排在慈森实习。这时间,太短了。”
这是说,觉得他们相处的时间太短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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