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旋华丽丽的送了她一个白眼,“你脖子上、锁骨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瞎子才看不见。”
额……她沉默了
“不准跟我哥说。”陶夭郑重其事的警告道
滕旋和她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并且也在这个酒吧工作,当然,也是损友,“你不准有屁用,没点福利可包不住我的嘴。”
陶夭拿了杯酒直接把酒泼到他脸上,“怎么样?够不够?”话间还挑了挑眉
但是下一秒就十分孬种的跑了
腾旋的脸瞬间黑了,“陶!夭!你给我站住!”
***
一个月后
三月初已经开始回暖,阳光普照着那地,积雪全部都已经融化,嫩绿的青草也在开始发芽
屋内,一个身着米色大衣,头戴米色帽子,身穿一条藏青色牛仔裤,脚蹬一双米色雪地靴的女孩脸红扑扑的,锤头站在房间中央,像极了承认错误的孩子
“老哥,我……我怀孕了,我想把他生下来,他是无辜的。”
陶夭用哪一种犯了错的小孩的语气,低声的叙述这个事实
说完,用坚定我目光看着她哥哥,随即又心虚的低下了头
陶铭松先是一怔,擦酒杯的手立即停了下来
他沉默了一阵,继而脸色铁青的望着她,“谁的种?”
从他那颤抖的语气中很容易听出他的愤怒和压抑
陶铭松是个传统的中国人,他不支持婚前性行为,更别提什么未婚先孕了
陶夭低低地说,“我也不知道。”
的确,那天神经大条的陶夭完全无视了床头的那张名片,权当那只是张废纸
陶铭松几个大跨步走到她面前
“啪~~!”清脆的把掌声回荡在房间里,陶夭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巴掌印……
又是好一阵沉默以后,“多久的事?”陶铭松缓缓的开口
他此刻脸色铁青,又夹杂着一些苍白,但是语气十分的强硬
他觉得自己没教育好自己的妹妹,对不起死去的父母
这是陶铭松第一次打她,他也不知道是气她还是气他自己
“上个月,我尝酒的时候不小心喝多了,就断片了,什么都忘了,所以孩子的父亲我也不知道是谁。”
陶夭毫不介意他的一巴掌,她明白,这是因为他爱她,不忍心她受到伤害,她坦然的回答到
陶铭松此时的心情又多了许多自责,那天怎么就没去帮她呢
“啪!”又是一个轻快的巴掌,不过是落在了陶铭松的脸上
陶夭怔怔的望着他,刚想开口陶铭松就说
“明天我会把你送出国,你去意大利那边以后安心生孩子,虽然他没有爸爸,但是他有个爱他的舅舅。”
语气中有些无奈和无力
陶夭一下子猛扑到陶铭松怀里,哭了,没有嘶声力竭,只是默默的流泪
陶铭松也不言语,拥她在怀中,陶夭他们的父母在陶夭四岁的时候出了意外,不幸身亡了,虽然没有找到尸体,但是也从没见过活人
于陶夭而言,陶铭松就是她的父母,就是她的天
他深邃的目光紧盯着窗外,似乎在想些什么
***
八年后,意大利米兰某小镇的庭院内
“妈咪,我堆的雪人好不好看!”
陶粟此时正站在雪地中洋洋得意的指着自己幸苦一上午的杰作向妈咪炫耀
“噗~~!”一个圈套般大小的雪球刚好砸到雪人最脆弱的颈部,雪人瞬间就神龙不见首尾了
“陶罂!你给我站住,不要以为你比我先出来几分钟就是我姐,更不要以为你可以随便欺负我,还我雪人的命来!”陶树张牙舞爪的要为自己的雪人讨回公道
“切,在妈咪肚子里的时候你都赢不了我你以为你现在能赢?你那个破雪人,丑得要死。”
陶罂不以为然的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笑
“那咱们现在就来比一场,妈咪作裁判,一分钟的时间,谁滚的雪球大谁是赢家,输的人就要被赢的人用所滚的雪球砸,不许哭鼻子!”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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