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就是妈妈被爸爸吃干抹净了,就制造出来你们了。”
“……”白以茹再次无语,顾冬甯你还能说点好的吗?教坏孩子你负责!
“怎么吃的?”顾嘉义继续锲而不舍追求真知的精神。
“顾嘉义!你笨死了!爸爸骗你的,你也信!”顾七夕扬着头走过来,学白以茹抱着胳膊,“我们明明就是爸爸跟妈妈睡在一起才被制造出来的。”
“噗!”
顾冬甯跟白以茹都笑了,这两孩子简直就是活宝。
“爸爸,我在那边发现了婴儿房,是你给我跟弟弟准备的吗?”顾七夕把她的最新发现告诉顾冬甯。
“嗯。可是你弟弟一天都没住过。”顾冬甯说着往婴儿房走去。
白以茹跟过去,靠在门框上,看着里面熟悉的摆设,过往的一切涌上心头,那些记忆历历在目,就好像昨天一样。
“嘉义,七夕,爷爷奶奶要去另外一个家了,你们去不去?”宁可嫆走过来,对两个孩子说道。
“妈,你跟爸爸就住这里吧,反正这里房间也很多。”白以茹知道宁可嫆是要回去湘南道了。
“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去看看,毕竟在那里住了那么久,有感情了。”宁可嫆说罢,又对两孩子孩子说,“今晚要不要跟奶奶一起住?”
“要!”
异口同声。
“奶奶,另外一个家在哪里呀?远不远?要不要坐飞机?”顾嘉义跑出来,拉住宁可嫆伸出的手。
“不远,坐车过去,一会儿就到了。”
“那我们走吧。”
宁可嫆点头,也朝着顾七夕伸出手,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牵着两个小孩往客厅走。
“过来爷爷抱。”顾正豪张开双臂。
两个孩子飞奔过去,他们最喜欢的就是顾正豪能一次性将他们两个都抱起来,让他们一起在他怀里打闹。
顾正豪抱着孩子先出门,宁可嫆吩咐大梅拿了该拿的东西,也往外走。
“妈,那你路上小心点。我跟冬甯明天过去,今天你们就早点休息。”白以茹送婆婆到门口。
“嗯。也没什么好看的。以茹啊,在这里找找跟冬甯新婚的感觉吧,别总想着孩子跟我们两个老头子。”宁可嫆点点头,小声的对白以茹说。
白以茹脸一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婆婆还是这样喜欢八卦啊!
“有什么好害羞的。结婚时间长了,很多东西都会变淡,冬甯忙,你就要想办法控制这种平淡。你们往后的日子可长着呢!听婆婆的准没错。”宁可嫆倒是不以为意,反正她是过来人,也不觉得害羞什么的。
白以茹微微点点头,简直不能更害羞了。
“妈,跟以茹说什么呢?”顾冬甯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客厅,就见母亲跟白以茹在门口窃窃私语。
“没什么。你对我儿媳好点。就这,我走了。别送了。关门,休息吧。”宁可嫆说着自己关上门走了。
顾冬甯的目光从门上收回来,投向白以茹脸上,“脸怎么这样红?妈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白以茹扭头会客厅坐下来。
顾冬甯过去,在白以茹身边坐下来的瞬间,顺势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怀里的人。
“妈说结婚时间长了会怎样?”他幽幽的开口,笑意盎然。
“你都听见了还问!”白以茹推压着自己的人,“起来。沉死了。”
“没听清。”顾冬甯作势挖挖耳朵。
“你少装了。鬼才信你没听清呢!”
“真没听清。”
“不信。”
“既然不想说给我听,那就做给我看,反正是一样的。”顾冬甯说着,一双手就在白以茹的身上不安分的游移起来。
“我说,你别动。”她跟他从下飞机到现在多还没洗澡呢。
“嗯。”顾冬甯好整以暇的等着答案。
“妈说让我们别惦记孩子……”
“然后呢?”顾冬甯忍着笑,怀里人羞红了脸的表情简直太好看,让他忍不住要咬一口那红若苹果的脸蛋了。
“结婚时间长了,感情会平淡,你懂了?”白以茹索性豁出去,反正不说也是要被欺压的,还不如说了自己害羞一下,也好过被欺压。
“懂了。所以妈叫你主动点是不是?”
“嗯。”白以茹傻乎乎的点头。
“来吧。主动点,老婆。”顾冬甯忽然放开白以茹,几下子剥掉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的躺在沙发上,作出邀请的姿势。
“你羞不羞了?”白以茹赶紧扯过衣服扔在某人的重点部位遮住,没好气的说,“妈说让我主动,不是这个主动,你理解错了。”说完,她就站起来往别出走。
顾冬甯笑着伸手把人扯回来,压在自己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不放。
“妈说让你主动控制平淡,那你不得制造激情?对我来说,跟你做才激情。”说着,他就动手脱她的衣服,“今晚你上我下,看你的主动了。”
“顾冬甯!”白以茹就算是乖乖猫,此刻也炸毛了。可是她的炸毛,在顾冬甯这里从来都不会超过三分钟,就被制服了。
不一会儿,偌大的客厅沙发上,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果然是白以茹在上面,被顾冬甯扶着腰肢帮助她动作。
“没事变变花样,这就叫激情,懂了吗?小狐狸!快动!”顾冬甯宠溺的命令身上的人。
白以茹握紧拳头,恨不得掐上顾冬甯的脖子,可惜她是有心无胆,被欺压了还只能看看忍着,不能有怨尤。
顾冬甯说变变花样,并不是说着玩儿,这一晚,他跟白以茹从客厅到卧室,一路过去,真真是变了好多花样。这么大的空间,只属于他们两个人,放心轻松的在一起做,那种感觉真的好极了。
第二天一早,顾冬甯带白以茹去宁可嫆那边吃饭,路上他遇见了个熟人在说话,而白以茹也碰见了以前的老师。
“张老师,您还记得我吗?我是白以茹,读研的时候中途退学了。”她走到坐在路边花坛上的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士面前,蹲下来欣喜的问道。
张老师盯着白以茹看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点头,口齿不太清楚的说:“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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