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真心伤不起,虽然一整个早上我也没多少事,但精神不济工作效率就是不高。
给齐颢打了个电话,却是关机状态。想着他那边的时差,现在我这里是十点法国那才凌晨四点,他应该在睡觉,还是等迟些再给他打电话吧。
我静下心,整理着早上顾筱白给我的荣城项目资料,却始终有些力不从心。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打算去人事部找莉姐请假,却在门口碰到了叶总。
“汐颜,你现在有没有空?跟我去机场接人。”
“啊?”
叶总虽问了我有没有空,却压根没给我回答的意思,推着我就向电梯走去。“那鸟人说回来就回来,也不提早跟我打声招呼。现在人都在机场了才打电话让我去接机,搞得我中饭都没吃。”
……我听的云里雾里,在叶总的絮絮叨叨中,电梯直达地下车库。我尚未来得及表达下意愿就被叶总塞进了车子后座。
“那个……叶总,我下午想请假的……”看着他利落的启动车子开出车库,我才得空凑近驾驶座轻声说道。
……
“嗯,知道了。马上就到。”
然后,我悲催的发觉,叶总这句话不是对我说的。他耳朵里不知道啥时候已经塞上蓝牙耳机在和人通电话,而我刚说的话估计他是没听到了。
于是,我默默的靠回后座,看左边车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打发时间,渐渐的眼皮沉重,渴睡的感觉来势汹汹。
只睡一下下,一下下就好,反正到机场还要一小时。入睡之前,我这么告诫自己。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都是小时候粘着齐颢的无赖行径。他要爬山,我跟着。他要打球,我守着。他要游泳,我就坐在河岸边等着。但通常他只会狗爬式的游几下就挫败的从河里起来乖乖坐到我身边。
夕阳的余辉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我讨好的将自己剪成蘑菇头的脑袋蹭向齐颢的颈窝,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了过去,然后闭上眼睛享受这午后的宁静。
“妈妈说,你得照顾好我,不能把我弄丢了。”
“嗯。”身边的齐颢闷闷的应了一声,伸手揽紧我。
我闭着眼,扯起一个满足的笑。
……
这一觉睡得好沉。醒来时,前面驾驶室的叶总早已不见踪影,而我的姿势是头靠在某人的肩上,身上披着一件杏色风衣,有我熟悉的味道。
我迷惘的眨巴着眼,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醒了?”
“呀!”我突的坐直身子,抬头望进一双带笑的眸子里。
“你不是说要过几天才回来吗?”我瞪大眼,伸手就去拧他的脸颊,想确定真实性。
齐颢略一皱眉,抓住我行凶的手,环在他腰上,低头便吻住我的唇。
温润的触感,浅吮深探,每一次的辗转吮吸都有着要把彼此揉进体内的冲动。
一吻结束,我气喘吁吁的把头埋进他的胸膛。
“这个要比你捏脸来的更有效。”他搂紧了我,语气里尽是对我的揶揄。
我脸一热,正伸手要拧他的腰际出气。却突然想到一件事需要澄清,我抬头很认真的看着他。“昨天靳掣骋发烧了,我只是在照顾他。我们两个什么事情都没有。”
“嗯,我知道。”齐颢笑着又亲了下我的唇。
“那你干嘛挂我电话?”我推开他,不满的嘟嘴。
齐颢轻垂眼帘,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手机没拿住,掉了。”他不自在的伸手摸了摸鼻子说。
我眯起眼看了他一会,然后喜笑颜开的捧住他的脸,“你吃醋了。”
一丝可疑的红晕爬上齐颢的俊颜,他——不由分说的,将我的脑袋按向他的胸前。“是!”闷闷的声音自喉间溢出,表明了他主人多么不情愿的事实。
我伸手怀紧他,笑得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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