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你男人,不先陪了我再去?难道你宁愿去别的地方吗?”,钱文勋的心理已经完全扭曲变|tai了。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冯雨瑶很恶心钱文心碰触她的身体。有一种想吐的感觉,看到他那副嘴脸便生不如死。她说:“给你钱了,你自己去找别人吧!不要碰我。”
“这点儿哪够,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把儿子的生活费扣下来让我去找别人?这你了想得出来?”,钱文勋完全已经失去了最后的道德。
“随便你,就算我不这样做,你也不会全部给儿子。我知道!”,冯雨瑶说得没错,一岁多的儿子,一个月哪里需要用去一两千。在枫县那个地方,以钱家那种培养孩子的方式可能一个月花不到三百块钱。剩下的钱一定会被钱文勋拿去吃喝piao|赌。
“这个月就算了,下个月开始你必须一个月拿两千五百块回来,少一分都不行,要不然你给老zi看着,有你好日子过!”,钱文勋恶毒地对着冯雨瑶的背影说。
她没有理会,所谓的看着无非就是不让她见儿子,不必要去激化更深的矛盾。得过且过吧,也许哪天他良心发现了,说不定真会带着她回家去见一个钱东呢。
从这天开始,只要一回到出租房,钱文勋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她:“今天做了几回,有没有人给小费?”
冯雨瑶会报上她前一天晚上接的客人数量和小费,就像是出门做了业务之后回来报账一样。她不敢隐瞒,怕有一天他知道了会做什么更出格的事,打骂已经太过平常。
钱文勋会拿出他专门准备的账本将女人每一天的营业额记下来,月底好一分不少的从女人手里拿过钱来。他已经完全将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儿子的亲妈当成一种挣钱的工具。她甚至开始后悔当初没看好香娃儿。要不然多弄几个女人不早就发财了。
好久没有抽上好烟,喝上好酒店了,自从在冯雨瑶手里开始拿钱开始,钱文勋又开始抽好烟喝好酒。这是一个源源不绝的来源,只要丽川还有男人,只要宾馆还开门。冯雨瑶就一定有客人,那么钱文勋也就一定有钱拿。
“什么时候我能看到儿子?”,隔几天冯雨瑶就会问一次。
“急什么?总有一天会让你看见的,你就老老实实接|ke就是了。”,钱文勋说:“我可是给了你更多的时间,你看这么久我都是找别的女人上|chuang,让你休息好了才能去搞更多的钱回来。只要你听话,老zi说的话一定会兑现的。”
于是再等几天,冯雨瑶又会问。半个月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再发工资的时候,不用冯雨瑶说,钱文勋几乎可以算出她应该上交多少钱。
“钱给我!”,一回家钱文勋就伸手要钱。
“你什么时候让我见儿子?”,冯雨瑶的目的很简单,她没有别的希望。
“你她ma的钱都不给,我给你见儿子?想得倒美,门儿都没有!”,这便是钱文勋的回答。意思已经相当的明了。
“你个畜|sheng……”,冯雨瑶转身回到了宾馆。两天没有再回去。
有熟客见她很伤心,便会问问她:“怎么了,有什么心思?”
既然是做这行的,那还有什么秘密不好意思讲呢?她将现在遇到的事讲给了许多个客人听,讲完觉得舒服多了。
“我觉得你应该把证件先拿到手,如果没有身体证以后会比较麻烦。”。有先见之明的客人会给她出这样的主意。
冯雨瑶也许是真的意识到要将身体证件从钱家拿出来才行,之前逃跑的时候太过匆忙什么都没带走。而能拿到证件还是只有钱文勋。
再回到租房的时候,冯雨瑶说:“把我身份证拿来给我,给我身份证就交钱给你。”
“你一个做小|jie的,要身份证干什么?”。钱文勋轻蔑地说。
“有时候派出所的要检查,见人就查身份证。如果我被抓了,你就没有钱了……”,这也算是个杀手锏,钱文勋最怕失去的就是这么好一个挣钱的机器,如果真被警察带走了,那吃喝piao|赌就没戏了。
“好,把钱给我,我就拿身份证给你!”,钱文勋说。
“先拿证件,再给钱……”,冯雨瑶不会没有最基本的常识,因为对付钱文勋这样的人她不可能先给他钱。
钱文勋第二天一早就回枫县了,没有给冯雨瑶打招呼。其实他只是个无赖,并没有多大本事。他不早点走,怕冯雨瑶以钱作为筹码要求跟他一起回家看儿子。他不会遂了她的心愿,一定要呆足了她的味口才能更好的控制。
第四天才回来,果然带回了冯雨瑶的身体证。“老zi说话算数,钱拿来就给你身份证。”,钱文勋有待无恐。
没想到冯雨瑶要用两千五百块钱才能买到一张本属于自己的身份证,外加一个能见到儿子的空口承诺。但从他给自己身份证来看,也许他真有一天会让她见到儿子钱东。
已经快要过年了,冯雨瑶在客人的床上度过了二十一岁的生日。多么悲哀的人生,多么可笑的一个生日。但又能如何呢?除了自己,可还有人记得她的生日?发伯一定是记得的,但他无法联系到自己的女儿。
本来可以买个手机,用来和别人联系。但问题是冯雨瑶身上没有一份钱,就算有手机了又能怎样呢?一个电话号码都没有,新的号码也不会被别人知道。
腊月里,在城里打工的男人们都返回老家去了,宾馆的生意渐渐淡了。冯雨瑶的客人也许明年才会再来,这段时间只能是偶尔来一个陌生人。很明显这里的小|jie数量多过了客人的数量,也许也几天都接不到一个客人。
“没生意了,也许要正月完才有人。”。冯雨瑶告诉钱文勋的目的是让他早一点知道这两个月收入不多,靠不住。
“我也要回去过年了,等这个月拿了钱我就走。”,钱文勋说。
“我可以一起回去吗?想东东了!”,冯雨瑶含着泪请求着男人。
“你回去干什么?本来客人就不多,你还回去。那我花什么?”,钱文勋白了一眼女人接着说:“过年了我带儿子过来吧,你先在这里多挣点钱,他来了也好买点东西给他。”
“再相信你一次吧!”,冯雨瑶其实也是没有办法,以男人的性格他既然不想带她回去,那么宁愿他自己也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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