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原始的冲动。加之她的言语总是带有挑逗性,估计没几人不在她面前败下阵来。别说男人,就算是女人看了,也有些脸红耳热。
不过她只是有些胖而已,却看不出她已经是一个怀了孕还生了孩子的人。这几天换着不同的裙子,但每一条的布料都少得可怜。甚至在一般人的眼里。无非就是一条像裙子的内||裤。要是她坐在别人对面,稍不注意就会看到她那薄如轻纱的紫色三角。
就算她是站着的,那只要轻轻一动也会时不时的露出一点边角来。
其实在这样一个小圈子里面,郑蓉大可不必穿成这样,吸引谁呢?或许她这样的穿着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从冯雨瑶认识她那会儿起,她就比冯雨瑶会打扮,爱打扮,并且也有资本打扮。时髦前卫是她一贯的风格。
每天晚上。她其实会和钱文明他们一起出门去,并不在家里呆着。只是这些事情冯雨瑶并不知道罢了。这是郑蓉的秘密,就像冯雨瑶也有自己背后的秘密一样。郑蓉穿成这样绝不是光为了凉快,那一身的蓄意透明主要是为了吸引异性。
她的心理实际上有很强的野性和渴望,需要更多男人的目光去宽慰她的内心和生||理需要。
虽然她是跟钱文明混在一起的人,但在下面玩的时候,同样不免会吸引钱文勋。要知道他也只不过是个男人。不论这个女人是谁的,他都会去过一下眼瘾。
每次从她面前走过,钱文勋的眼睛都会转弯一样的从上面钻进她的胸|沟。就算是坐,也会特意坐到她的对面,边说话边扫着她的裙底。
“怎么。没见过美女呀?”,郑蓉发现了钱文勋的目光,也猜透了他的心思。
“还真没见过你这么勾的,受不了!”,钱文勋在冯雨瑶面前竟然如此肆无忌惮。
“哪里受不了了?说说看我有没有办法?”,郑蓉也完全无视冯雨瑶的存在,也许钱文明已经将冯雨瑶目前的状况告诉她,所以在郑蓉心里已经完全看不起冯雨瑶。
“你说哪里受不了就哪里,但办法你肯定是有的,只是你愿不愿意帮忙的事。”,厚颜无耻的钱文勋完全将话给挑明。
冯雨瑶在一旁忍了又忍,可她毕竟是个人。无名之火从心底噌地燃起,从板凳上站起来,艰难地撑着腰破口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你没有女人吗?你当着自己女人的却被另一个女人调||戏,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干嘛?开开玩笑嘛!”,钱文勋无耻地辩解。
郑蓉也觉得冯雨瑶这时候不该打破这样的暧||昧气氛,抱怨说:“你怎么了?两人就是说一下好玩,你用不着这么小气。谁不知道你是他女人,难道我还和你抢了不成?”。但郑蓉是个聪明女人,她还是带着笑容站起来走到冯雨瑶面前将她扶着坐下。
钱文勋低下头走开,郑蓉被骂了一顿也有些尴尬。看钱文勋离开,冯雨瑶狠狠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径直去上厕所了。
绕过院子中央,厕所在那个角落里。以她这身体状态,要上个厕所再回来起码得花去二十分钟。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猪圈那个角落,然后痛苦地半蹭下去,肚子太大了顶着她差点摔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扶着墙站稳,接下来便是几分钟要保持这个姿势。
好不容易上完厕所,一身老汗地喘着粗气走回堂屋里。衣服全部沾到身上了,裹着太难受。得进去换件衣服才行。要不然这一下午可可过不出日子。
推开房门,不堪入目的一幕映入她的眼帘。在她的床|上,钱文勋正压着郑蓉。而郑蓉的衣服早已拉开,头发蓬松地向四周散开。因为她侧着脸,所以没看见冯雨瑶进来,更没有听到开门的声。也许在她听来。可能是钱文勋不小心碰到了床的声音。
钱文勋听到开门赶紧回头,一看是冯雨瑶。
她咬着牙,怒目贺睁,肩膀随着重重的呼吸一上一下。如果不是扶着门,也许会倒下。
郑蓉还没有反应过来,嘴里嗯嗯啊啊。可能发现钱文勋不再配合她,这才翻过脸看。见冯雨瑶站在门口,她本已经红透的脸刷一下就白了。赶紧推开钱文勋准备站起来,谁知钱文勋却并不想放开她。还振振有词地说:“不要管她!”
“你个畜||生,不是人。赶快放开,太过份了!”,冯雨瑶用尽全力大声骂着。
郑蓉使劲地将钱文勋一把推开,然后站起来胡乱将衣服拉扯到位,站起身来从好朋友身边冲出房门。连凌乱的头发都没来得及整理一下,就跑出院子消失了。留下钱文勋扫兴地站在床边,像没事儿一样地看着冯雨瑶。那眼神却带着不满。分明是在埋怨女人搅了他们的好事儿。
“你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你看看,看看我肚子里的孩子。你可是他的亲爹。再过几天就要生了,你对得起他吗?”,冯雨瑶指着钱文勋的鼻尖大声的呵斥道。
“你少拿孩子来说事儿。”,钱文勋不屑地说:“我们不就是玩儿玩儿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什么?我大惊小怪?亏你说得出口,也不怕遭报应?”,冯雨瑶不知道怎样骂他才好。
“真没见过你这样的。这都六七个月没碰你了。那我不找个人,难道你让我去死呀?”,钱文勋显然是将过错推到冯雨瑶的头上。
“你个不要|脸的,那你就去死吧!”,冯雨瑶说完。发现自己累得实在不行了,便转身坐回凳子上。
钱文勋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容地走出来,坐到冯雨瑶边上。嘻皮笑脸地说:“雨瑶,你也别生气,就是玩儿玩儿,又不会有什么。”
“你……”,冯雨瑶所得不行,喘了一口气,她说:“那行,你以后就去玩吧!不会再让你碰一个手指头。你给我记着,说话算数。”
“不碰就不碰,你以为我稀罕?你想我还不想呢!”,钱文勋还真有这样的想法,娶冯雨瑶近门之后,除了刚开始的时候装了一段时间,后来从未把她当作是自己的女人。在钱文勋以及整个钱家人的眼里,她只不过是个生儿子的工具。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不论是玩儿也好,还是真也罢,都已经发生了,而且还恬不知耻摆在冯雨瑶的面前。除了心死,还能有什么更能悲哀的呢?
但愿孩子早一点出生,到那时便会有一个和自己说话的人,在钱家也只有即将出生的儿子才和她是真正的亲人。未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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