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路上坏了,好大一帮人在等着呢!
那就只能等,看来这真是天意,注定自己出嫁一个送的人都没有的,就算郑蓉现在来也晚了。唯一让冯雨瑶还期盼着的是冯雨沐给她买的手机,那个在她眼中视有珍宝的嫁妆。
晚饭的时候吃的虽然是白天酒席的剩菜,但比平时的生活还是要强得多。冯雨瑶下午吃了钱文勋送的那一碗饭可还是很饿。所以一口气吃了两碗。
一旁的秀婶儿阴阳怪气地说:“怎么平时看你吃饭没这么多,是不是我们家里开的生活你觉得不够好,吃不下去是不是?”
这可是个天大的误会,她马上解释说:“只是今天感觉有些饿了,所以多吃了一碗。”
这样的脾气以后可怎么同她相处,看起来就很难。不过,过些日子如果能在县城里打一份工作上班的话也就好了,那样就不用每天面对着这个凶巴巴的婆婆。只要钱文勋对她好就够。一家人嘛总是各有各的性格。冯雨瑶想自己是嫁给了钱文勋又不是嫁给了秀婶儿,所以没必要和她一般见识。
白天摆酒席的锅碗之类都有帮忙的邻居们洗了。只有晚上这一家人吃饭的要洗。吃过饭之后冯雨瑶便收拾了桌面上的碗筷到厨房洗了起来。
贵芝也跟着进来要一起洗,冯雨瑶怕她湿了衣服所以不让她靠近。可贵芝不依一定要和阿姨一起洗,没办法,谁让她是小朋友呢?那就由着她吧!于是两人在后面丁丁当当地洗起碗来。前面堂屋里,秀婶将先生交给她的账本搬出来,就着昏黄的灯光和钱文勋一起清点收了多少钱。
老钱偶尔也会插嘴。但总是被秀婶儿大骂一通。后来干脆就在一旁抽着闷烟不再说话,最多是经不住那一大叠钱的诱|惑偶尔伸头来偷瞄一眼。
“这回看来不会亏,好像还有赚几个钱。”,钱文勋在计算着开支和收入之间的差异。
秀婶儿一把接过钱数了起来,那口水吐得有点多。满手指都是。过了好几遍终于数完,一共是四千多块钱:“是四千六百二十吧?我数了不会错的。”
“是吧!反正先生交的就是这么多,应该没问题。”,钱文勋看着账本说道,账面上显示的也就是这个总数。
“还没有接前面那个女人时候收得多,那一回可是收了七千多。这都五六年了怎么这回少了?”,秀婶儿似乎想弄明白这一次为什么比娶上一个媳妇少了两三千的收入。
“你也不想想,这些年你给别人送了多少?人都说一礼来一礼答,你不给别人送,你以为别人是傻子?”,老钱在一边实在坐不住了,终于还是开口说话了。
没成想他这一说不要紧,可把秀婶儿给气坏了。噌地一下站起来蹿到老钱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几天不找抽你就过不得日子了是吧?有本事多挣一点给别人送呀!自己没本事还怪别人送得少?别人还是不看你老钱家的面子才来送,送多送少哪个不是你姓钱的面子?”
老钱就像没听到一样,继续抽着他的烟,甚至还将身子扭向了一边根本就不理秀婶儿。
冯雨瑶刚好洗碗从里面走出来,手里还拉着贵芝。一看两个大人在吵架,便走过来小声地说:“妈,有什么事儿坐着说,站着多累呀!”
秀婶儿这回倒是看了冯雨瑶的面子,走回桌子边坐了下来。边重新数着钱边问钱文勋说:“这钱呢一共有四千六。我就先收着,虽然是你们的喜事儿收的钱,但花的钱可都是我出的。要留着以后给别人还人情,你说这张家长李家短有个大小事儿,知道了还不得去看一下,大小也得送个三二十不是?”
钱文勋二话都没有说便答应了:“那您就收着吧!以后如果是有要送人情的地方。您就计划着开支就行了。”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钱文勋称呼秀婶儿从你变成了您,而且表现得如些之孝顺。
冯雨瑶在一边听着,心里很难受,钱文勋说也了今天收了人情钱之后就一定会还了昨晚借他的那些钱。但现在看到秀婶儿将所有的钱都装进了袋子,完全没了冯雨瑶什么事儿。
她想问一下,但可能钱文勋也有其它的安排,那就等晚了上再问问他怎么处理这事儿。
“我有个朋友,今天晚上可能会过来。”,冯雨瑶趁大家都没有话说的时候。小声地告诉了钱文勋。虽然说是小声,但坐在堂屋里的所有人都能够听见。
“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呀?怎么没听你说过?”,老钱担心地问,他可能是觉得天色太晚了的原故。
“是她的一个朋友,在始柱的!”,钱文勋昨晚有听到冯雨瑶打电话给郑蓉,所以一猜就知道是她要来。
冯雨瑶为他如此关注自己的事而高兴。看来平时他还是有在观察自己的举动,这也是一种在乎的表现。于是她说:“说是车在路上坏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城里……”
“那我给堂哥打个电话,如果是到得太晚了就请他去帮忙接一趟。”,钱文勋说完掏出手机给钱文明打了个电话,讲了一下情况。
从两人的对话里听得出,钱文明是很乐意的。看来这个堂哥的为人还真的不错,有需要的时候没有推辞。
钱文勋挂了电话转过来对冯雨瑶说:“他说了。你朋友快到车站的时候就打电话给他。开车去接,放心好了。”
“谢谢!”,冯雨瑶很开心,虽然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可真让她开心的就只有这一件事儿了。如果钱文明真能去帮忙接的话。一方面郑蓉到了城里就不会为难,二来也可以证明她对郑蓉到来的重视,会专门找了车去接。而这些都是自己的男人钱文勋安排的,他想得很周到,这一要都是在为她考虑。
说话间秀婶儿不知什么时候将账本和钱都已经收走,贵芝也跟着进去了又出来。秀婶儿坐下来望着钱文勋说:“你们一天一个电话去,一个电话来的,什么时候也给我弄个手机用用。”
“你一把年纪了,用个什么手机,大字不识一个。”,这个不识时务的人当然又是老钱,可能是压抑得太久,总想找机会说话。
“我大字不识一个?那你还要我干什么?你这么大的儿子是哪里来的,天上掉的呀,还不是我把他生下来的,你有这个本事吗?凭什么你们用手机我就没有?”,秀婶一口气像问完了十万个为什么一样,长长地喷了一口气。
“爸也不是这个意思,现在没有钱,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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