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穿了职业装,还是看得出来是做哪一行的。
每到快天黑的时候,她们就会三三两两的下楼来,走上街去,不多久或一个或两个的带回来进房间。
这一切都没有让冯雨瑶心动的事情,不论是那迷人的穿着还那傲人的身材。更或是让人眼红的收入都无法让她动心。但这里并不是没有她感兴趣的东西,那便是台面下的那台电脑,老板娘说了,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可以在这里上上网。
上网,冯雨瑶用来打发时间,也是用来和外面的世界沟通的唯一办法。只要有它在,她的生活就不会再寂寞。她想要是不可以上网的话,会抽时间去买几本书回来看。要不然一天到晚像个傻子一样的坐在这里一动不动肯定受不了。
除了姑娘们带回来的人会直接登记到五楼,凡是自己进来的。只要说是开五楼房间的应该都是熟客了。按照姑娘们的活动规律,来开|房的客人也基本都是在下午或是晚上才来。冯雨瑶掌握了这个规律,每天早上收拾完房间以后,便会坐下来上网。一般到下午四点多开始忙,到夜里十一点半的时候便又闲了下来。
今天上午,深沉男人又发了一遍日志。题目是《青春已逝》。冯雨瑶刚一登进qq,便有提醒说好友新动态的信息。单看这个题目,冯雨瑶便觉得好像是在说她自己。
上次看她那关于心累了的文字,当时自己的心也很累。这几天正在想自己的青春好像随着几个男人的折磨已经逝去的时候,这个男人便写了这样的文章。难道他真能懂得自己的心思?不要多想了直接点击打开。想要看看他又说了什么。
从读书那会儿起,就有许多的梦想立志要去追求。那时候的梦很纯很白,没有一丝的杂念。可过了这么多年走了这么多路,痛过哭过,才发现原以为简单的梦是那么可望不可求。人也好,事也好,物也好,都是该走的时候不走,刻留的时候不留。
当我踏进这个社会那一天,就好像已经被玩弄了一次,是那样的无能为力。社会告诉我,这个地方不是学校里想象的那个样子,这里有这里的游戏规则。就算你再有多么能干,都不要去打破。
想要挣脱,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离开那个你不想参与的圈子。试一试吧,闭眼之后再睁开,一季一季过去。以为会将那飘零的叶或是飞舞的雪换一个季节到春天里,但早已倦了的身心,无力去承担这即将来临的生活。
蓦然回首才发现,我们已经走得太远,已不再是那个当初的自我。那些原本有的梦不会再到身边环绕,就算你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是一场竹蓝打水罢了。不管如何选择,现实一些总比幻想受了更少的伤。
冯雨瑶越看越觉得这个男人就是在说自己的事儿,可不是吗?在学校的时候对这个社会的想象可完全不是这样的。他说得对,刚一出社会就被董蔓出卖了,可是补玩弄了是什么呢?的确是在某些时候想要挣脱当前,所以选择出发去到另一个地方,但果呢?始终没能逃出这个规则的圈子之外。
这么多年可不是竹篮打水,从无到无,回到了刚到丽川时候那个样子,而失去的却太多,再也找不回来。
“你还在丽川吗?”,冯雨瑶终于忍不住发问。
深沉男人回答说:“当然。我一直在丽川。”
“你的经历似乎跟我的一样,还是你原本就知道我的经历?我认识你吗?”,冯雨瑶似乎很纳闷。
“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呀!”,深沉男人回答说。
“真奇怪,好像你日志里说的那些事就是在说我一样。”。冯雨瑶激动地说:“真的好像好像,就像你亲眼看见过的一样。”
“是吗?那我们太有缘分了。我能知道你的真名吗?”,深沉男人问道。
“告诉你也不怕,我叫冯雨瑶。那你呢?不介意也告诉我吧!”
那边稍稍延迟了一下,才有信息发过来。深沉男人说:“我叫钱文勋。谢谢你告诉我你的名字,真好听!”
“谢谢?这没什么。相互的嘛!你不也告诉我了吗?”,冯雨瑶说:“你真的有了三十岁了吗?”
“是呀,二十九周岁了,可以说是三十了!”。钱文勋回答。
“那你现在做什么呀?”
“上网,和你聊天呀。呵呵!”,钱文勋开玩笑。
“我是问你做什么工作,有没有上班或是什么的,就是什么职业的?”,冯雨瑶知道对方是在开玩笑,不过这个玩笑很正常,言语上也没有什么过分之处。
“这段时间没做事。你看过我日志的,你应该想得到我现在是什么样的处境。”。钱文勋说,语气里有些沮丧。
“没事儿,给你加油。会好起来的,就算是时间也累了,总有休息过来的那一天,我相信你。”
“呵呵。你倒是蛮有信心的嘛!那谢谢你哟!给我加油。”,钱文勋显得很客气。
这个男人从平时的聊天看起来,没有谢昊然那么有文化水平。但从他的日志里可以读出他的思想有多深,这种感觉很好。冯雨瑶觉得这样才算正常,虽然那个冒充好男孩的谢昊然着实让人感动。但相比与钱文勋放到一起,钱文勋显得更加自然真实。
“你做什么工作的?在哪里上班儿?”,钱文勋突然问道。
冯雨瑶没有急着回答钱文勋,不知道怎样去回答这个问题才合适。骗他吗?她不想这样做,对方都没有骗自己,那就不能骗人。告诉他实话吗?陈姨说过除了这里面的人之外,不可以对任何人说什么,可能也包括在冯雨瑶在这里上班的事儿。
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如果钱文勋知道自己是在这种地方上班儿的,他会不会瞧不起自己呢?要是他因为这个而看不起或是不理了,那样的结局不是她想要的。
从这几次的聊天来看,这个男人似乎就是自己一直想要交往的类型。懂女人,懂生活,有涵养,有情调又会做自己的事。
正在为难的时候,钱文勋说:“对不起!如果你不方便讲的话就不说好了,就当我没问过,可别为难。”
“不,我是在想要怎么告诉你比较好一点。”
“我听着,你说。”,钱文勋好像作好了听她说的准备。
冯雨瑶一想,这就是看缘分的时候,如果说出来他没什么的话就算是有缘;如果他因此而不再聊或是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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