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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死沙漏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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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贝京之行(下)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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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样的事儿对于公交车公司来说,的确是太常见了。更主要的是公交公司没有办法去管这些人,这属于社会公德问题。

    最后公司也只能是给冯雨瑶一个冷冰冰的回复:“你必须习惯,按我们的作业规范去执行就行了。你能让我们帮你干什么呢?那些人只是坐车,只要给了钱我们其它什么都管不着。”

    这段时间,公交车上的小偷很猖獗。一会儿听那条线谁谁谁丢了东西,一会儿听这条线谁谁谁的包包被划了。冯雨瑶有些害怕,如果哪天轮到自己遇见这样在的事儿就完蛋。听说那些扒手会换车作案,最好是不要轮到二十三路。

    但想象的完全就跟现实不一样。你越是不想发生的事情就越是会发生。冯雨瑶还真眼睁睁地看到有乘客被小偷拿走了钱财。

    车上有监控,但那对于当事的人来说没有太大的帮助。看到小偷伸出手的那一瞬间,她好想大声地提醒一下受害人。但刘红告诉过她不可以这样做,这样做是会得到报复的。到时候工作丢了不说,很可能还会危及到人身安全。

    冯雨瑶很无奈,这时候才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如果自己有足够的力量那这些让人恶心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在自己眼前。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能力去处理这样的事情。但惹不起的话就只能是躲得起,每天被人骂。还要看这些看不下去的事,真是不想做了。

    要不是同事们一次又一次的鼓励和相互安慰。恐怕这个月都撑不下去。一直以来,大家都是说时间长了就习惯,可冯雨瑶却觉得时间越长就越看不惯。曾经很羡慕的这一身职业装,现在看起来好像就是忍气吞声的标志。

    或许是她没有太大的肚量,或许是她的经历还不够多。真的有可能在某一天积累了足够的阅历之后,才会去想通一些事,看淡一些人。不知道那些和自己一样整天面对形形色色不讲道理的人有何样的感慨。

    换一件事,只要有人给她鼓励,她便有可能撑下去,可这样的情况不是她自己所能控制的。也是之前刘红从来没有讲过的,也怪不得她,谁会知道会遇到什么。

    不想这样一直下去,每天都会有委屈,总是一路泪眼婆娑的看着后退的街道。那些刚来的时候产生的兴奋早就不知哪天已经淹没在各种琐碎的小事里。最初的激动早已经化为了看不惯某些事情的冲动。

    冯雨瑶并不是一个控制不了情绪的人,她会让自己遇事冷静。但这样的态度只能不停加深对自己的鄙视,一个胆小,怯懦的人逐渐形成。

    可能是挨骂和受气多了,再下班的时候,她不会像以前那样快步起回宿舍,而是站到楼顶仰头看着天空。就像久久缺乏氧气的鱼儿终于回到了水里,是那样的自由和轻松。

    这是表妹好不容易操心帮忙安排的一份工作,而且自己不远千里从文州赶来。这一切绝不是只为了一时的冲动,因为好多好多的原因才来的。冯雨瑶越想越多,思绪纷扰,无法释怀。

    依然记得,在之前某个寂寞孤独的时候,也曾站在某个角落里仰望星空。那些能够回忆起的小小片段,无论好坏,总能撩拨心中最柔软的那一部分思绪。不管承认与否,每到那一刻。冯雨瑶都难免让自己沉浸在难以自拔的时空漩涡。

    之所以孤独,那是因为爱。家人的爱,朋友的爱。爱人的爱。但此时此刻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家人不在,朋友不在,爱人不在,能有什么可以让她不孤独呢?本来这里的刘红,但她的工作和自己一样受着无尽的委屈,无法替自己开释。

    那些关于爱的事,似乎在这会儿突然都远离而去。到贝京来,最大的原因就是想要结束和彭国源之间的那份所谓的爱情。而不是专门来忍受委屈的。冯雨瑶心里一遍遍问着自己,到底能不能继续紧持下去。

    她已经经过了很多生活的磨练,岁月对她的洗礼也早已超出大多数人。特别是一路上每一次的情感波折,早已让她深有体会,什么叫做无奈。离开文州,来到贝京,是想都没想的这种结果,从一种关于爱情的无奈走进了一份关于工作的无奈。

    难怪公司一直都在招售票员,而且总是写着长期两个字。冯雨瑶终于明白了。人员流动太大,没有几个新人能坚持做完三个月的。在这里来工作,一定要是那种洗涤铅华早已沉淀本色,不会为世事计较的高人才可以胜任。

    “是人都会有无奈。没有哪个人会随心所欲!”,前几天qq好友里有人这样说过。

    “如果你觉得不适合你的工作,长时间的尝试之后如果还是不行。那么请早点学会放弃。遵从你自己的想法,看清你自己的能力和爱好。”。这几天qq好友里又有人这样说。

    冯雨瑶回复他们说:“谢谢,但我还想再坚持一下。如果下个星期再遇到不开心的事儿,我就真没办法做下去了。”,这样的想法她也和刘红说过。

    走二十路这条线是很繁华的路,多数的人都是做生意或上学。但偶尔也有工人会出现,当然是那些穿着太像工人的人冯雨瑶才看得出来。冯雨瑶但凡遇到工人或是老人之类的,总会格外的笑脸相仰。从心底她觉得这些人很亲切,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也不是反有穿像工人或是农民的都那么和蔼可亲,有的很没有文化素养又不会讲普通话。上车之后有个很么事儿要沟通半天,很让人窝火。

    这天上来一个扛着三米多长钢管的一个民工,冯雨瑶本想拒绝他上门,但看着他一身的老汗,还是心软了让他上了车。

    好不容易将他的钢管放下,司机大声地说:“这个要加收箱包费,一个人的票。”

    冯雨瑶对民工说:“您带这根钢管,需要加收一个人的箱包费。”

    “你说什么?”,他大概是说的这个意思,但用的是方言,冯雨瑶推测从音里面听到大约是这样的。

    “您这件东西超过了长度,按规定是要加收一个人的箱包费的。请您再投一个人的票好吗?”,冯雨瑶很礼貌地说。

    “我这个东西放到地上,碍着谁了?”,民工操着生硬的普通话大声地问道,脸憋的通红,看来是生气了。

    “这是规定,而且您放到地上,这一条钢管边上就没人敢站了,很危险怕摔倒,占了位置的。”,冯雨瑶这样解释说。

    “什么狗屁规定,那你要刚才那么说我就不上车了,这一上车你又要多收钱,这不坑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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