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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死沙漏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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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且在今朝醉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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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围桌坐下,瑶妈帮奶奶给每个人盛上饭,甚是热情,这与前几天的表现判若两人。

    发伯见女人态度转好便也就安心了,看来她气生完了。

    四个孩子的加入让这顿饭吃得很是热闹,他们边吃边追逐打闹。冯雨瑶还不太会走,蹒跚着能向前冲几步,她扶着板壁想加入三个哥哥玩耍的队伍。

    吃过早饭,瑶妈陪大家一起下地,宋老二和奶奶在家看护四个孩子。发伯心想今天可能种完所有?子,多少有了一丝欣慰。

    重复着昨天的工作,将苗插入土里植完。三个女人一台戏,植?的动作是枯燥的,但几个女人走一起便不再无聊,大声地议论着一些关于女人的话题。微风将她们的谈话捎带到远处,后山转角的地方都能听得见。

    宋老二女人抚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刘海,直了一下腰开口说道:“自从生了会珈之后,我这肚子隔段时间就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哪门子病?”

    瑶妈赶紧接话说:“我也有点,那时候生冯雨沐,也有一两年总是肚子痛。再后来自己就好了,现在也没什么事儿。”

    “女人就是这个麻烦,做男人真好。不要生孩子,不会这个那个病的!”,乐西妈妈笑着说。

    瑶妈觉得她说得有理,赞同地说:“他们只要放几个屁,嘿咻几声就完事儿,接下来女人要熬十个月,生了还得养,男人潇洒管都不管!”

    这样的说法乐西妈妈显然是不认同,她有另一个看法:“也不能这么讲,男人天生就是不带孩子的。什么都让他们做那还要女人干啥,男人要做大事跑生活,这两口子嘛各有分工。”

    “做屁的大事,我男人去年一年就没出过大门,地里也荒完了,前几年挣得一点钱去年都花完了还倒贴一大堆!”,宋老二女人长长地叹了口气。

    事实上关于男人苦还是女人累的问题没有标准答案,这三个女人就算讨论十天八天也根本说不清楚。

    瑶妈有时候讲起话来也算得有情有理,她说:“你这两年倒还真难熬,不过现在好了。老二能走能吃能睡,好日子在后头。他是个有头脑的人,会想办法,比我家那个强多了,只是不该遭个病而已!”

    宋老二女人想想也有道理,便应和着说:“那也是,但愿好日子在后头!”

    “一个家庭没男人做主心骨还真不行,等老二完全康复,叫他们兄弟俩下山去跑点副业,不能一天到晚窝到家里,这山上可没什么指望!”,乐西妈妈也只是想想罢了,以后的事谁能说得清楚。

    瑶妈突然嘻嘻笑起来,神秘地问道:“我说老二他女人,你这一年怎么熬过来的?晚上看到男人碰不得!”

    宋老二女人腾一下红了脸,深深弓下腰将脸埋得很低。她装作无所谓地说:“那有什么?练出来了,怀会珈那时候就熬过一遍,女人不都走过那一遭,还问我?”

    瑶妈回应说:“那是,你厉害些!熬了几遍有经验了。”,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乐西妈妈严肃地提醒瑶妈说:“别开这种玩笑,谁愿意受这罪?你俩没话讲了?尽找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说,不怕天上打个炸雷下来收了你们?”

    话没说完,三个女人都大笑起来,这样的话题发伯完全插不上嘴。有些尴尬的男人提议回家取水桶,黄连?植好了要浇足水,这样能早点缓过来生根。

    两三亩地要二三十担水,发伯前次透支的体力还没得到恢复,挑水上山十分吃力。天色转暗的时候,三个女人把?子全都植完了,发伯也跟上来浇好了水。

    收工已经完全天黑,月亮早早从天边升起。奶奶在家做好晚饭等着地里的人回来,宋老二一瘸一拐帮忙收拾桌子,还不忘记打好一盆水准备给收工的人洗手。

    晚饭时,宋老二女人再次表达对冯家平日帮忙的感谢,她说:“大伯去年一直在帮忙,我们没个机会回报你们。今天来帮忙种两根黄连还搬来一家三口吃喝,想起来就不好意思!”

    发伯正要举杯敬宋老二,赶紧说:“这是说见外的话了,我们家里事也多。只是去年还在学校教书上山方便些,带点东西只不过举手之劳。用不着一次次感谢。”

    “岂止是带点东西,有回下大雨你还和老大帮我们从山里背柴回来,去年过年用的柴都是你们砍回来的,烧了很久。”

    那时候的宋老二不能起床,但他心里清楚谁帮他做了什么。

    “那也算个事儿?柴可是山里长的又不要我出钱!”,发伯爽朗地笑着,一口喝掉杯里的酒。

    宋老二女人知道发伯为人豪爽,不愿别人多说谢字,但她还是得把话说到位:“长在那里没有脚,你们不帮忙它哪能回来,靠得终究是人!”

    乐西妈妈作为宋老二的大嫂,理所当然也要代宋家道谢。她说:“说实话,他大伯就是好。乡里乡亲没有一个人不讲你好,真不知嫂子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份!”

    发伯的笑徒然僵硬,心中一阵苦笑,别人看到的永远只是表像。举起的杯子停在了半空,要不是宋老二碰杯,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来,老二,再走一个!”

    宋老二女人在一旁提醒两个男人说:“老二你们少喝点,腰也还没好,喝多了对身体不利,以后好些了再陪大伯喝个够!”

    “没事儿,又不是今天才学喝酒的,自己多大量心里清楚。今儿个和大伯喝两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再有机会坐一起喝!”,宋老二可不想扫了现在这好兴致。

    瑶妈边吃饭边想问题,她不明白为什么别的女人都看发伯这好那好,而自己怎么就找不出一点他的好处呢?反倒是后山的老三去年出去,前几天又回来一趟,西装皮鞋都上了身,还夹个公文包。听说是在哪个地方做了包工头,他那夹包的姿势是发伯永远也学不会的。

    在她看来发伯就只能是个在小讲台上写写字的人,即便回来种田也是个没出息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只知道喝酒讲大话,头脑又不灵活。根本不像老三他们有本事,在外面闯荡能挣大钱回来。反正这些年瑶妈觉得自己跟发伯没过一天好日子,心里很是憋屈。

    宋老二有些微醉,他准备喝了最后一杯:“来,大伯,再喝一个就放杯子。她还要回去给猪喂食,晚了不好!”

    发伯心里满是歉意,他回敬宋老二说:“好,最后一杯。今天把你们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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