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练项扬的指示,青槐慌忙将阮青风放开,虽然练项扬说不用特别照顾,但好歹她也成了教主的客人,他不敢有所不敬。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意识到被耍了的阮青风一被青槐放开,就有一种想上前去踹练项扬几脚的冲动,可是被她恶狠狠地瞪着的那个人却不以为意地扫了她一眼,说:“不走的话,本座可改变主意了。”
四两拨千斤,阮青风顿时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算他狠!
阮青风气冲冲地调头走了出去,青槐得了练项扬的一个眼色,也急忙跟上去。
屋外太阳已经下山了,走道的两则都已经有人挂上了灯笼。青槐从书房里出来后就到她的前面带路,似乎走的是小路,七拐八弯的路线,很挑战她这个路痴的记忆力。走了一会儿来到了一个圆形的大门前,青槐说:“姑娘就住这里吧。”
阮青风探了探头,往门里望去,那是一个小院落 ,靠山而建,黑灯瞎火,格外寂静,这个宗冥教所在的位置大概就是山上,傍晚风大,让人身上泛起丝丝凉意,再加上这个小院落看上去没什么人气,越发给人一种萧索阴森的感觉。阮青风有些犹豫地迈开步子,刚想跨过小院圆门的门槛,猛然“嗷呜——”的一声巨响传来,阮青风差点吓得跌倒,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能发出这么威风凛凛、霸气十足的叫声,除了那只刚吃了两人的老虎还能是谁,她猛地收住了脚步,一脸戒备地问青槐:“这是什么情况?”练项扬不会玩阴的,把她往老虎嘴巴里送吧?
青槐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说:“姑娘莫怕,那只猛虎在隔壁院子的笼子里关着,出不来的。”
隔壁……院子?她不要和老虎做邻居啊!阮青风忙问:“你们这什么教的就只有这么一个院子吗?或许可以给我换个地方住?”
青槐认真地回答:“来我们宗冥教的客人甚少,所以院子虽多,却只有这处时常打扫,干净也清幽,床铺被褥都齐全。”
清幽?阮青风无语地望着青槐,心道:你确定这里清幽么?那刚才那震耳欲聋的吼叫声算怎么回事?练项扬这个混蛋,他绝对是故意的!
青槐顿了顿,又说:“干净的厢房倒是有的,但教主既然吩咐安排姑娘一个小院,小的不敢擅自安排厢房给您,否则教主要责怪我怠慢了您,小的也担待不起。”
照他这么说,和老虎成为邻居,还是一种荣幸。
他并没有给阮青风报怨的机会,已经走进院子之中,将灯笼点亮,之后又推开了院子正中的一间屋子,将里面的灯点起,继而走出来对还站在门口的阮青风说:“小的去吩咐丫环端饭菜上来,姑娘请先到房里歇息吧。”
阮青风不情愿地缓缓移动着双腿,往院子里挪着,青槐又补了一句:“教中人多不认识姑娘,还请您夜里不要出门,要是又被当成误闯我教之人,送到刑房免不了要受委屈。”说完向她微微一欠身,便快步走了。
阮青风看着青槐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后背凉凉的,她也急忙走进院子,本来还想借着灯笼的光亮打量一下院子里种的花草,冷不丁她的邻居又大声吼了一声,吓得她三步并两步冲回屋子里,并不停地思考着关老虎的笼子到底牢不牢固这个极具恐怖色彩的问题。
屋子不大也不小,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四张凳子,一个衣橱,全是实木做的,有着古香古色的韵味,阮青风想,如果手机有带过来,应该要拍张照上传到微博,可转念一想,又没网络上传个鬼。唉,但是就算更不了微博,有个手机听听歌,看看小说也很好啊,像现在这样傻坐着多没意思。
所幸,没过多久,就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丫环给她送来了吃的,一个篮子里装了好几盘菜,有荤有素有汤,小姑娘把菜一一端了放在桌子上,连同米饭也给装好了,才向阮青风拂了拂身,退了出去。
阮青风肚子也已经饿了,冲到桌子边上正要拿筷子吃饭,却又不禁愣住了,只有她一个人吃饭,为什么打两碗饭?还摆了两副碗筷?两个酒杯?
难道这两碗饭是用来祭奠刚惨死在隔壁邻居那两个人的亡魂的?
这个荒诞的念头自然第一时间就被阮青风否定了,但心里疑惑再加上想起那两个人的遭遇,胃口顿时也受了影响,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第一天穿越到这个叫北营的年代,她人生地不熟,唯一认识的练项扬却是这么残暴的人,以后的路真不知道该怎么走?
只是她刚叹完气,身后就传来了一个声音:“为何叹气?饭菜不合胃口吗?”
阮青风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窗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了,一袭黑衣懒懒地靠坐在窗台上的人,不是练项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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