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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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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寒王郡王夜相会,秦楼跟踪至楚馆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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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身影一路相随,在许荣华与家人进府后,这才转身离去。

    他的肩上赫然有一丝血迹,路过聚宝斋的时候,高简在檐上对高寒嗤笑。

    “你既如此的关心她,为何又装无所谓,我还真不明白,爱情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反正我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听人说,谁遇到谁倒霉,还真是灵验,这不,一向淡泊明志的四皇子率先倒霉了。”

    白色身影正是高寒,许荣华不知,刚才在路上的时候,有人对他们起了杀意,在荣国公府至安南王府的途中埋下了伏兵,所以高寒以一人之力相敌,奈何那些人似功夫不浅,所以略微受了点轻伤。

    高寒抬头看见高简,也不与他争辩,微微一笑继续往寒王府而去。

    高简却飘然而下落到了他的身前:“好兄弟,看在咱们都淡泊明志的份上,一起去喝杯酒吧。”

    高寒也不拒绝,任由高简拉着他往前去。

    待到高简将他拉到一处灯火辉煌处时,这才微微皱起了眉:“我从不逛**。”

    “我知道,谁不知晓当今四皇子冰清如玉,到如今年满十八,仍未经历过女人。”高简说完哈哈大笑,非常娴熟的与门外的龟公打招呼:“把你们的头牌紫烟姑娘给我叫出来。”

    “哎呀,这位爷,真是不巧,紫烟姑娘此时正在待客。”龟公赔笑道。

    “噢,是吗?”高简挑了挑眉,又笑着道:“那就随便叫两位吧,不过,一定要漂亮,最好是个雏,因为我们这位爷,可还是个雏呢。”

    龟公傻愣的看了高寒一眼,只觉高寒波澜不兴间眼里弥漫出一股彻骨的寒意,顿时打了个寒颤,这位爷,看上去可真冷,难怪还是个雏,一定没有女人敢靠近他。

    龟公上前去与老鹁传话,高简带着高寒往楼上走,一副轻车熟路的模样。

    闻着四处传来的浓烈的脂粉香,高寒脸上依旧是那副纹丝不动的模样,眼里却集聚起了一股常人难以辩别的寒气,高简看他一眼,扬眉轻笑,将高寒带进了一间装饰华丽的屋子。

    两人坐下不久,便有人进来倒茶,紧接着,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高简应了一声,老鹁带着两名姿色不错的女子款步而入,高简看到那女子的容颜时,眼睛都发直了,可是高寒觉得,高简的心跳和气息,并无半分异动,他所有的放荡不羁都是装出来的。

    高简把他带到这里,是想演什么戏,或者,是想让他看什么戏。

    高寒淡淡如玉的面容惊得两名女子连连往他脸上看,却又不敢靠近。

    这位公子好冷,冷得像三九天的雪花一样,只要多看一眼,便能将人冻成冰。

    两名女子知趣的依到了高简身旁,高寒看了看杯中的酒,微微皱起眉。

    高简扬眉一笑:“放心喝吧,知道你受了伤,饮不得烈酒,这些全是水,而且是加了蜂蜜的,今夜有一场好戏上演,我可不想让你错过。”

    “什么好戏?”高寒不解的问。

    “你再等一会就知道了。”高简道:“今日除了荣国公沈严的生辰,莫非你忘了是个什么日子,咱们离国自开国以来的风俗,全都不记得了吗?”

    “四月二十九,吟诗赏花?”高寒挑眉。

    “没错,总算还有点记性。”高简喝下了杯中酒:“我是看在你这么些年一直为你的荣华姑娘守身如玉的份上,才给你一个追她的机会,等会儿,会有一场惊天的好戏上演,你只管做那个英雄救美的人便是了。”

    “疯言疯语。”高寒不置可否,起身就要离去。

    肩上的伤倒是小事,只不过,两名女子身上的脂粉味熏得他实在是受不了,而且,这屋子里的色彩太过艳丽,他不喜欢,不怎知的,他想起了那个一身素净在漫天阳光下笑得仿若芙蓉出水的女子,心里涌上了一丝念想……才刚刚分离,若再能见到她,该有多好,世人都道许荣华变了,唯有他才知……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动静,似有人上了屋顶。

    高简登时笑得跟狐狸一样,一把抓过了高寒:“快,跟我去。”

    “我自己会走。”高寒总觉得,高简不怀好意,却隐约感觉,等会发生的事与许荣华有关,不得不去。

    高简猜对了,当他和高寒尾随着**里的一道身影来到楚风馆的时候,发现原本应该身在安南王府的高清竟然与一帮贫家子弟在此处相聚。

    高清已然被人灌得东倒西歪了,正含糊不清的在说些什么,侧耳去听,竟是在喃喃着还要与人比拼,刚才不是看着他进府了吗,为何又跑出来了,高寒转念一想,他一定是出来参加这一次楚风馆举办的诗词大赛,听说赢了的人会有一神秘的奖品。

    二人看着那些贫家子弟不停的灌高清酒,且桌上的菜肴也不似清贫人家会负担得起。

    不由得有些好奇,一丝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

    而此时的许荣华正在沐浴,她闻着浴桶里荷叶淡淡的香气,只觉惬意无比,今天累了一整天了,总算赢得了荣国公的好感,年锦容和安南王之前的心结也解开,收获还算比较大,她把自己泡在桶里,舒服的洗着澡,准备早早睡去。

    年锦容端着一碗夜宵进了屋,看到许荣华一个人泡在屏风后的浴桶里,身旁一个伺侯的人也没有,不禁微微皱了皱眉。

    许荣华听到年锦容的脚步声,回过头来,冲她一笑:“娘亲,不要怪罪,是我让她们离开的,我洗澡的时候不喜欢有人看着,所以才如此。”

    “娘亲知道,你是在安平侯府受了太多的苦,所以不信身边的人,你除了爹和娘,谁也不信,这也不是一件好事。”若总是紧闭着心扉,又怎能得人倾心相许。

    年锦容拿起一旁的浴巾替她细细的擦拭着后背,看着她身上隐约的伤痕,不禁又落下了泪:“那天你舍命救清弟,你可知,娘的心都碎了,还以为你就要被砸死在马车里,娘那一刻甚至希望,你不曾救你清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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