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大人,你也跟着朕过来吧。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他想着王叔要是真的有什么,也好立刻就医。
“是。”傅恒垂下身子淡淡应了一声,连忙跟了上去。
侍卫们立即抬来软轿,让尊贵的皇太后殿下和小皇帝一起上了轿,抬向了摄政王一队人马之前。
江九月一怔,暗忖云廷渲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在软轿到达车马之前的同时,铁洪铁涛马匹横立当场,连动都不曾动一分,直直便挡住了皇太后的銮驾。
皇太后柳眉轻轻的扬了一下,竟然微笑起来。
“两位铁家兄弟,这是做什么?难道不希望太医为你家主子诊病吗?还是害怕哀家会对摄政王有何不利。”
铁洪铁涛面无表情:“主子今日不想下车,即便身子有不舒服,主子本身医术便天下无双,无需太后关心。”这话,显然说出太后上前不过是别有用心,关心只是画蛇添足罢了。
“哀家自然知道摄政王才学横贯古今,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太医只是皇上对摄政王的关爱之情,莫非连皇上关心他的王叔,两位都要阻拦?”
“这……”
两人果然迟疑。
马车之内,江九月对这位还没看清楚面貌的皇太后点了一个赞,虽然看似面色祥和,口气也那般平静,但是说了两句话字字珠玑,果然是浸淫权利多年的人物。
皇帝小心的看了自己的母后一眼,虽然母后从来不曾严厉苛责与他,可他从来都很怕这位母后,和害怕摄政王叔的害怕是不一样的。
“母后……是皇儿忘记了王叔医术很好了,我们……”
皇太后回首,淡淡的看了小皇帝一眼,小皇帝喏了喏,闭嘴垂首。
马车内,云廷渲神态依旧如常,淡淡的看了江九月一眼,那眼神平静依旧,却似乎在传递某种情绪,江九月隐约觉得他其实想告诉自己不必害怕或者别的,但是她还没有分辨清楚,云廷渲便已经掀起车帘,弯身而出。
顷刻间,平原上面似乎响起了一阵轻呼声。
广袤平原之上,太阳冉冉升起,火红而灼热的颜色,点亮生命的色泽,周围的一切似乎在这一个瞬间都隐匿于无形,只有他还在那里,一身亘古不变的黑衣,深沉内敛而神秘,一双深邃且狭长的眸子,淡淡的扫视一周,无悲无喜,无傲无惧,却偏生带着睥睨一切的姿态,让看到的人都禁不住想要弯腰折服。
尤其是此时,那双眼眸之中像是凝聚了万年寒冰,慑人而冷酷,连一向端庄娴雅的皇太后,都禁不住心中一怵,面色微变,可是,她更确定,让她面色微变的,还有那一角车帘隐去的半边如玉女儿颜。
他的车里有个女人!
原来一路以来的传言都是真的,他真的和那个女人……
“王叔!”小皇帝喜笑颜开,一见云廷渲,便忘记了母后的威慑,直接从座位上跳了下去,小跑到摄政王面前,小手也拽住了云廷渲的衣袍:“你可回来了,我以为你真的身体不舒服呢!”
小皇帝的欢快,打破了这一片天地之间的静默,云廷渲神色微暖,默默的蹲下了身子,一把抱起了短手短脚的小皇帝,“尧儿可有认真听话?”
小皇帝用力点头,“尧儿一直认真听话,也有按老师吩咐的课程写作业,每天按时吃饭睡觉。”
“嗯。”云廷渲点点头,才将视线转向了皇太后,神色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和冷淡,“皇太后破晓便准备迎接本王,更在露水浓重的城门口处等待许久,真是用心良苦。”
那一抹转变迅速的神色,让皇太后神色微黯,原本因为看到云廷渲而微微变暖的一些颜色,也消散了下去。
“皇弟别来无恙。”皇太后公式化的问候,视线不着痕迹的扫过云廷渲身后的马车,腰线笔直,姿态端雅。
“青王何在?”云廷渲淡淡道。
一话落,群臣面色又是一变,暗忖这两位是要在皇城城门口发难对峙了?
皇太后下颌微抬,垂着额前的凤尾流苏因为她这一动作而贴上了额头,晃出一道金光,“云廷泽调戏摄政王未婚妻,不过之后言辞低俗不堪,哀家已令宗人府将他圈禁,等摄政王前来处理。”
马车内,江九月心中一愕,云廷渲居然是有未婚妻的?!
云廷渲一瞬间眸光更冷,“先皇并未为本王指派任何婚事,还请皇太后慎言,何况,青王人品贵重,绝不可能去调戏任何女子,皇太后越权关押青王,是否忘记了我朝列祖列宗定下的法例,后宫不可干政!”
“哀家处置青王,与政事何干?颜绯郡主是哀家表妹,也是先皇亲封滕洋县主,青王对她出言无壮,乃是后宫家事私务,哀家的处理,合情合理!”
“原来……今日皇太后是来兴师问罪的。”云廷渲冷冷道:“既然如此,那便宗人府对质吧。”
一语落,云廷渲转身,抱着小皇帝就要再次上马车,原本以为他至少会有什么别的表情的皇太后一怔,忽然为自己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好笑,相识相交相斗多年,她早该清楚云廷渲是个什么样的性子。
“且慢!”
云廷渲原本已到马车边的步子一停,却不曾回头。
“皇太后还有何指教?”
皇太后看向马车,“哀家在燕京之时,听闻摄政王在泰阳与一贫民女子同寝同食不分彼此,有的时候甚至牵扯进朝事之中,料想摄政王必然对此女十分宠溺和信任,京城之中文武百官早已听闻,哀家作为后宫之首,天下女子表率,又是摄政王的皇嫂,有立场对皇弟过分宠信的女子做一考察,毕竟……皇弟在半年之前突染恶疾,后来就对这位横空出现的女子如此不同,而世人皆知皇弟多年来从不近女色,料想其中定然有什么特别的理由,所以,哀家想请皇弟为哀家和文武百官释疑!”
她这一番话,说的依旧是在情在理,云廷渲身负江山社稷,他的一举一动,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尤其是如今他已二十有五,不但不曾纳妃,身旁连一位贴心体己的侍寝都没有,偏生就对一个山野村妇如此上心,怎么不叫人生疑?莫不是那山野村妇有什么独特之处,所以虏获了摄政王的心?还是她压根就是番邦奸细,蛮夷妖女,对摄政王下了什么妖术,让他一病之后对她死心塌地!
-->>(第1/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