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之间有多么的亲密。”那亲密一词,用的也十分巧妙。
江九月张了张嘴。
“或者,你只需要告诉你认识的几个比较熟悉的朋友就好,比如傅随波,比如金瑞,或者其他。”
江九月这下是彻底无语了,如果这样不是等于贴上了云廷渲的标签自掘坟墓?
这男人,明明黑心黑肝黑肺毒舌,偏生是一副高冷模样,将所有人都骗的死死的。
然后这个时候,云廷渲十分善意的询问:“需不需要我为你召集他们,让你一一通知?”
江九月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对于这样的云廷渲无计可施,揉了揉自己额角的青筋,随手端了云廷渲手中的茶杯来喝茶,顺便说了一句话。
“认识你,算我倒霉。”
云廷渲笑:“倒霉吃亏都是福。”
江九月懒得理他,两人便这样静静的坐了半晌,中间偶尔说一两句话,其余时间都是静默,云廷渲习惯这样的静默,而江九月也对觉得这样的静默才是最好。
阳光渐渐越来越淡,一直到天色昏暗,东方微亮,一弯满月悬挂枝头,江九月心情好了一些,只是两人一直坐着委实无聊,便提议去凤仙楼看看。
云廷渲点头应了,等江九月换装之后,二人便往凤仙楼去了。
凤仙楼中,歌舞升平。
江九月和云廷渲低调入内,选了一个靠近角落位置的雅座安置,厅中气氛正好,只是没见着小凤仙,江九月稍微有些失望。
“二位贵客,这是凤妈妈送给二位的美酒,唤作黄粱一梦,请二位尝尝。”
小二送上美酒,然后躬身退下。
黄粱一梦?
江九月挑挑眉,暗忖这就的名字可真不是什么好名,虽然她对酒并不精通,但是前段时间和金瑞一个月斗酒,好歹也对燕南一代的酒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这个酒,名字飘渺不怎么样只是香味儿倒是醇正,闻着便有一股清清淡淡的气息。
“尝尝?”
她挑眉,也不等云廷渲点头,率先拿起杯子,为自己和云廷渲各倒了一杯,然后轻抿品尝。
酒入口,果然甘甜醇厚,比现代那些所谓的国窖珍藏要好喝的多,完全一点点酒精的味道都没有,反而一路舒服到了胃里去,齿颊留香,回味无穷。
“你也尝尝,很好喝。”
云廷渲淡淡扫了一眼面前美酒,“大厅太吵,还是去厢房喝吧。”
“那好吧。”江九月暗忖云廷渲麻烦,不过也只是皱了皱眉,同意了他的建议。
两人换了天字第一号雅座,云廷渲果然不再龟毛,也便喝了几口薄酒,当江九月问起味道如何的时候,云廷渲很保守的回答了一句尚可,让江九月冷哼的瞥了一眼,便不再理他,喝了几口之后,反而觉得味道特别好,没忍住一边喝酒,一边吃着精美的点心,不一会儿就把面前的那一壶黄粱一梦给喝光了。
小二送茶水的时候看到,忙说今日凤仙姑娘请客,感谢江公子那次补送的礼物,便又送了两壶过来。
江九月这里喝的不亦乐乎,那边云廷渲也不阻拦,只是在江九月为他倒酒的时候姿态款款,一饮而尽,倒是难得豪迈了一次,江九月本以为他肯定废话很多呢。
“你昨晚想问什么?”
酒过三巡之后,云廷渲旧事重提。
“昨晚么……让我想想……”
江九月歪着脑袋想着,本来就粉嫩的脸蛋,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填上了微微的红色,像是雨后初升的彩虹一样,被夜晚的烛火跳跃映照,更添了几分别样的美丽,尤其是那醉意微醺的媚态,不经意间迸如眼中,竟然让云廷渲也愣了一愣。
“哎,我肯定是犯糊涂了,你又不告诉我,我干嘛想?”江九月撇撇嘴,嗔怒的瞪了云廷渲一眼,即便微醺,依然对于他昨日坑了自己的事情十分不舒坦。
云廷渲莞尔,“你说,我便告诉你。”
“真的?”江九月问,原本握着酒杯的手,因为惊奇而下意识的握住了云廷渲放在桌面上的大手,“我想到,你就会告诉我?”
“自然。”云廷渲点头,深邃的视线,从江九月微醺的脸,落到了她握着自己大手的纤细小手上,那手细嫩软滑,指甲饱满,每一个都像是圆润的贝壳一样,白里透红,随着她指尖的滑动,似乎划出了一道流彩,然后在烛火跳跃的瞬间消散,云廷渲的眼神,便暗了一分。
“我还是不想了,你这家伙说话向来不算数……”江九月摇着头,想了一分钟之后还是决定这件事情不找云廷渲。
云廷渲笑意加深,循循善诱,磁性的声音因为刻意放低,而显得更为魅惑低沉。
“我昨晚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不喜欢和你做交易,并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其实……”云廷渲顿了一下,心中不知道为什么,便忽然涌现出二十多年来头一次如此强烈的冲动。
像是溃败的堤坝,江流狂啸奔腾,无人能阻。
眼前的江九月已经醉眼朦胧,他知道明天醒了,江九月未必会记得他今天说过的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要说些什么,总觉得一个人的时间似乎太久,渴望可以和别人分享的感觉,而那个别人,他希望是江九月。
“什么?”
江九月疑惑的问,握着云廷渲的手没有松开,反而用食指轻轻的摩挲着他骨节处的细茧,恍然想起傅随波的手上也有很细的茧子,都是握笔产生的呢。
云廷渲的神色几乎称得上是轻松,而轻松向来与他来说很遥远。不过,他要是知道这会儿,江九月心里的想法,估计要么把自己手上的茧用最上好的药物全部去掉,要么一气之下会砍掉某人的手也说不定。
“没什么,你说吧,昨天是想知道什么?”这可以说,已经是他第四次问话,放在以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昨天?昨天……”江九月觉得眼睛有些涩,握着云廷渲的手便松开,拉了回来点着自己的额头,蹙眉柳眉认真想。
云廷渲放在桌上的手蜷了一下,心中觉得怅然若失。
江九月坐着想不清楚,便站了起来,没有醉的很厉害,脚步却也不是很稳,才走了两步,就因为脚下长衫衣摆太长而摔了过去。
好巧不巧,这一下,正好摔到了云廷渲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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