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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傻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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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4、共眠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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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廷渲却在紧要关头扣住了她的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到后背,“不要用傅随波的针来刺我!”

    江九月哪里想到方才还虚弱的只剩一口气的男人,居然还有力气制住她,尤其此时的动作……她双手背后,像是将自己的胸前送到了他怀中……然而,她那羞涩的嫩芽还没有萌生出来,就被他的这句话给弄的愣住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他怎么知道这针是傅随波的?

    他……

    脸色因为脑中所想,瞬间变的铁青,她轻启唇瓣,缓缓发问:“你调查我?”

    事实已经很明显,江九月却还是问了出来。

    云廷渲既不回答是,也不说不是,看着她的那双深邃的眼眸,没有半分愧疚和不好意思,深如幽谭,古井无波。

    闭上眼睛,江九月有些自嘲的笑了,他不是清泉,对她有着毫不迟疑的信任,他是云廷渲,一个深沉诡谲,身份成谜的男人,如此而已。

    无碍,调查便调查吧。

    “可以放开我吗?”许久之后,江九月道,纯澈的眸子与云廷渲对视,波澜不惊。

    云廷渲松了手,却在同时掠走了她腰间的针囊,随手一丢,针囊在从他手中飞出去的那一瞬间,化为粉末。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江九月抑制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她想,她忘了一件事情。

    她与这个男人都吃了炎灵,云廷渲既然能找得到一串炎灵,自然可以找到另外的炎灵,如此,必然已将一切掌控在手,那救命的金针基本等于可有可无。

    可是,想清楚之后的这一切,却让江九月怒气蓬勃。

    他可以掌控一切,却不该将手伸到她的领域中来,她厌恶一切想掌控她的事或她的人的人。

    沉默,在两人面前蔓延开来。

    半晌之后,云廷渲淡如清风的声音传了过来:“愤怒的人,易老。”

    江九月云淡风轻的看了他一眼,仿佛方才那些躁动和愤怒是幻觉,淡淡道:“江九月知道了,多谢云公子告知。”礼数周全,分寸得宜。

    她第一次开口称呼自己,居然是云公子。

    云廷渲微微凝眉,感觉有些不好。不过只是转瞬,便闭目调息,因为他知道,若再去纠结那些事情,自己这条命只怕真的要送在这处瘴气弥漫的深谷之中了,然而,他却不能死,不但不能死,甚至要在最快的时间离开这里。

    时局瞬息万变,他离开的越久,回去之后只会有越来越多收拾不完的烂摊子,这也是他离开清泉山,时隔两月才能回来的原因。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再那一句“多谢云公子告知”之后,两人便各自沉默。

    江九月翻着那本记载轻功的书册,很认真的记下脚步方位,一遍又一遍的背熟。

    母亲传下的轻功叫步步生莲,按照天罡六十四方位演变而成,精妙绝伦,若是习得最高境界,在崖壁凸起的石块上接力,飞跃而上也不是问题,可惜现在她只能练到两层,还只是内力。松树围成的空间太小,根本不够她练习走步。

    在第八次将步法在心中默默回忆了一遍之后,江九月收起书本,用布包好,然后放入了自己的怀中。

    此时已经天色将晚,晚霞照在松树一边的石壁上,把原本被风沙侵蚀的泛黄的石壁也变成了淡金色,透着一股子凡尘浮世,历经沧桑的感觉。

    江九月从布包中拿出松子,给自己留了一个,又分了两个,转过视线,看到云廷渲不知何时已经睁眼,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松树主干从石缝里出来的那处。

    嗖——

    松子落到了云廷渲的膝上衣服间,江九月垂下头去剥自己的,“那小松鼠,有点不对。”

    云廷渲嗯了一声,并未去拿自己衣服上的那两颗松子,而是扫了一眼江九月手中的那一颗,顿了顿,“我已无事,等会我们便可离开,你不需要如此节约食物。”

    江九月愣了一下,没听到那句你不需要如此节约食物,注意力停留在了“我们可以离开”这里,惊讶道:“你找到出路了?”

    云廷渲点点头,只是看到江九月更为惊讶的目光之后,补充了一下,“或许是出路。”

    江九月却不敢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云廷渲给人的感觉是,如果不确定或者办不到,他必然不会轻易开口许诺什么。

    “何时离开?”

    云廷渲抬头,看了看紫气弥漫的谷底,又看了看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天幕,眼神幽暗深渊,“现在就可以!”

    江九月精神一震。

    虽然在谷底不过三天时间,但是像是过了几个世纪一般,这样瘴气迷茫周围还有幻觉的地方,谁也不愿意多呆了,尤其,她还和金瑞有约在先,要在一个月的时间之内把雪寒山变得生机勃勃,如今已过了五日,再不出去,就算她有办法也没时间实施,到时候她就要……

    以身相许。

    想到这里,江九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本身缓和下去的情绪因为“以身相许”这四个字,再次浮现,继而联想到云廷渲的恶劣。

    这些该死的臭男人,怎么全都是表里不一的家伙!各个看着那么无害,关键时刻能将你气死,拆吞入腹,连骨头都不剩。

    哦,或者她说错了,至少有那么两个还是不错的。

    比如书呆子徐简,比如傅随波。

    云廷渲将她的表情纳入眼底,深邃的眸中山过某种光华,幽暗又危险,迅速又猛烈,一闪即逝。

    “吃了东西,我们就准备。”

    江九月回过神来,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将布包之中的松子全部倒了出来,这两日没人每天只能吃三颗饱腹,余下的大概剩二十几颗。

    江九月想了想,又给了云廷渲三颗,自己拿了两颗,然后把剩下的全部装倒了布包之中。

    云廷渲自然看到了她的动作,视线一扫之间,拿起自己面前的五颗松子开始剥,安静而优雅的进食。

    两人吃相文雅,但是并不慢,尤其是江九月,得知能够出去,更是十分开心又十分焦急。不一会儿,两人进食结束,江九月虚心求教:“我们怎么出去?”

    云廷渲微微向后靠着,手肘支着地面,手掌撑着腮边,半倚在松树枝上,随意又慵懒,和他这几日来的严谨和一丝不苟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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