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居然背地里偷人,还怀了野种回来,真是……”“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种,啧啧……”“李大头做了王八居然还要这个破鞋,真是没想到……”
女人们这样说:“平日装的一副正经模样,骨子里却是个狐媚子……”“这样的女人真该拉去浸猪笼,不知道李大叔怎么就这么好脾气放过了她。”“还有那个男人也该一起拉去浸猪笼,说不定家里都有老婆了还敢到外面打野食……”“要不是这女人不是个好东西,男人怎么会扑上来,看那委委屈屈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好货。”
李大头听的上火,好死不死江九月竟然就在他面前转了身,拉着呆住的傅凌波和傅醒波进了屋,砰的一声关了门,顿时火气冲天,好好好,你不开药,老子也有办法弄死这个野种!
“都给老子滚开!”大声叫骂吓坏了围观山民,自动让出一条道,李大头提着已经半死不活的柳小颜一路拖回了家中,砰一声丢在了正屋之中……
*
屋中的几人静默了一下,傅凌波小小声的问:“她没死吧……我是说那个女的。”江九月翻起茶杯,给两人倒了金银花的茶解暑,摇头:“不会死。”李大头既然选择不要孩子,那就是要柳小颜的命了,由此可知他对那个儿子的看重。
傅凌波吐了下舌头,“这清泉山里的人好凶呐。”小厮打扮的她做起这种动作来依然颇有些可爱意味。
小叶子和傅醒波却是惊魂未定,被那暴力的一幕吓呆了。“九月姐姐,这里的人看着好可怕,不如……你跟我们去泰阳吧。”才说完话,傅醒波就觉得自己太聪明了,居然可以想出这样的好主意:“你医术这么好,大哥肯定会好好安排招待你,到时候我就可以每天都见到你了,想想就好高兴。”
江九月莞尔,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又给他补了一杯茶,“喝水。”只是,他高兴了,有人不高兴了。
清泉默默的站在墙角边上,对兴奋的傅醒波进行了全方位的瞪视,傅醒波极其不舒服的抬头,就被清泉眼中的那些强烈的排斥和不乐意弄的倒抽了一口气。
江九月疑惑的转头,入目是清泉可怜兮兮的脸,顿了一顿,江九月暗忖这家伙怎么了。
“月儿,我渴……”
咳咳——
傅凌波和傅醒波同时被呛,脸红脖子粗的放下茶杯,见鬼的看向那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不能相信他居然会说出这样撒娇的话来,尤其是傅醒波,他怀疑这个男人的眼睛是特殊材质要不是那眼神变的那么快,让他目不暇接,甚至怀疑自己刚才眼睛是不是抽筋看错了。
江九月默了默,觉得自己有些儿不该,便转身倒了杯茶水给他,“怎么不早说?”语气还颇多责怪。
清泉可怜兮兮的也不去接,只是用那双纯稚无害,却又无比会说话的眼睛看她,就让江九月有些接不住了。怎么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一样?
“这茶凉了,你去抱柴火,我给你烧壶水重新泡吧。”语罢,对傅家姐弟点了下头,便转身出门。
清泉冲发愣的两人投去得意的一瞥,欢欢喜喜抱着柴火去了厨房,留下傅醒波和傅凌波俩姐弟面面相觑。
傅凌波:“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傅醒波:“……似乎有吧,我、我也不知道……”
铁洪依旧如门神一般站在门口,看到清泉动手便上前来帮忙拿东西,清泉却不依,一把抢过铁洪手里的柴火,表情是愤怒的:“你干嘛?”
铁洪:“……”亲爱的主子我只是想帮你。
“月儿的东西谁也不能乱动。”清泉说的理直气壮,然后抱着柴进了门,让铁洪差点捶胸顿足,英明神武的主子那双手何等娇贵,如今竟然给山村野妇抱柴火,每天这么看下去他真的怀疑哪一天会受不住直接戳瞎自己的双眼。
厨房内,江九月把锅放了上去,家里没有水壶,现在也快要离开了,没有买的必要。“把柴放下吧。”听她如此说,清泉就上前把柴火放好,只是看着江九月动手,有些迟疑:“月儿……要不我来吧?”
江九月头也不回:“你来什么?”
“我烧火。”
“不用,我会。”
“可是……”清泉小心的看着不断吹着火折子一丝火苗都冒不出来,还引出浓浓白烟的少女,呐呐道:“你上次也说你会,结果你把白米做成了猪食,好难吃。”
“……”
江九月僵住,然后缓慢的转过头站起身,她怀疑这家伙今天胆儿肥了,却看到清泉看着她的脸瞪大了眼睛,于是,想狠狠教育清泉这小子怎么尊敬自己救命恩人的江九月,就在清泉清澈的眼眸之中看到了自己染了炭灰的脸。
黑的。
“不准笑。”江九月警告。
清泉很给面子的抿紧了嘴角,并且往前走了两步,伸出一只长长的手指,点了点江九月胸前衣襟:“还有这里。”
江九月一怔,低头。
清泉眼睛亮亮的,惑的看了两眼指尖之后,清泉又试探的戳了两下,稍微用力。
江九月僵住,然后目光很缓慢的从清泉的手移动到自己的胸前。然后再抬头,就看到清泉眨了眨眼睛,食指和拇指凑在一起相互摸索了两下,抿着唇又往前伸出一根手指。
不过,这根手指没有到达目的地。
江九月握住了他的手腕,从他眼中看到了一抹惋惜,抬头的一瞬,那一抹的惋惜就变成了怯怯的目光,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把责怪的话吞下去,看到此番情景,江九月倒哭笑不得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错乱了,竟然问出这样一句话:“感觉怎么样。”
清泉笑:“很软,很弹。”顿了顿,似乎觉得自己表达不到位,于是欢快补充:“很舒服。”
“是吗?”江九月眯起眼,嘴角的弧度也越发向上,笑容像是雨后凝露的玫瑰一样绽放在她的脸上,娇艳灿烂,活色生香;清泉兴奋的点着头,却忽略了玫瑰总是带刺的:“是啊是啊,很软很弹很舒服。”
很软?
很弹?
很舒服?
哗啦!
一漂水从江九月的手上泼洒而出,飞到了清泉兴奋的脸上,浇了他个透心凉。
江九月斜勾的嘴角透露出不一样的危险弧度,“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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