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神龟,但是江九月却觉得其实一直以来这些事情他根本是懒得理会,看着那些人迂回演戏,他只是做了看客,从头到尾都不愿意参与,因为他能力卓绝世所罕见,自然有自傲的资本,如果所有的人使尽浑身解数都比不上他手指轻轻一动,那他何必不依不饶的对小打小闹揪着不放。
他挥袖之间,江山易变,江九月到了如今才明白他说的那句“天下皆在本王之手何须谋篡”,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不屑,因为得来的轻易,所以懒得动手,他是真的在游戏人间,甚至,江九月觉得他身陷私矿那次,都是他故意的,一个人没有对手,无聊到了要拿自己去开玩笑,真是让人觉得无语又可怕!
绿袖的意外显然比江九月更厉害,她几乎是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上位上的云廷渲:“主子,我……”下意识间,她换了称呼。
云廷渲摆了摆手,不再多说,铁洪推门进来,便带着绿袖离开了。
江九月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微微有些失望,最后,还是没能知道他的秘密。
两人相对无言了一阵,江九月连喝了两杯茶,还是没忍住,她想,她开口问的话,云廷渲应该会看在她英勇无比抢夺虎符的份上给她个答案吧?毕竟,他最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不是?!
唇瓣抿着松开抿着松开好几次,江九月才开口:“那个,绿袖……”
“绿袖,是伺候母妃的丫鬟。”
江九月哦了一声,心中却松了一口气,他开始说,就表示有戏。
“梁是胡地的姓氏,我的母妃,出自胡地,有一些胡人的血统,眼珠不是纯黑,而泛着浅浅的褐色。”江九月听着,默默的点了点头,真正的中原人的确是黑发黑眼,眼瞳颜色不同的,已经是混血了。
接下来,云廷渲便将以前的事情,随意的说了一说。
他不过是说了简短的几句,但是却把多年前的那一则往事交代的清清楚楚,眼神悠远而深邃的看着窗外宛然升起的半弯月牙。
恍惚中,江九月忆起绿袖说到梁妃对月凝望的事情,原来云廷渲也不是对什么事情都那么淡漠,只是旁人不敢抬头去注视他罢了。
梁妃是胡人舞姬,身份低微,随着胡商涌入京城之中,阴差阳错间,被当时的一名京都小吏给发觉了,他惊艳与梁妃的风姿,买下她之后,却并未自己享用,反而使劲浑身解数,给梁妃捏造了一个假身份,送入皇宫之中遴选秀女,没想到梁妃果然不负他的众望,不但被皇上选中,还得了皇帝的倾心,从此在后宫之中荣宠一时。
可是,一个出生低微的歌舞伎,却不论任何时候,都落落大方,言谈举止相当不俗,这怎么可能?自然,皇帝是不知道这些的,他的爱妃越是人前得体大方,人后娇媚无双,他越是开心乐意,可是,那京都小吏却不这么以为,立即便派人去胡地多方搜查。
与此同时,上官淳也暗中派了人去胡地搜查,这一搜寻探查才得知,所谓的歌舞伎,不过是隐藏了真是身份的障眼法,梁妃本是胡地叛国自立的小国公主,国被灭了之后,变成了一批暗中企图复国的势力的精神寄托,却又被大燕剿灭,几经波折,做了北胡王的细作,潜入京城,自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上官淳利用上官家门生满天下的势力,在一个最为巧妙的时机,将此事透露给皇帝,皇帝顿时龙颜震怒,对梁妃又爱又恨,万万也没想到,自己千方百计想要绞杀的奸细居然就是自己的枕边人!
而所谓的中秋宴会一幕,不过是上官淳算好了皇帝的心思,上演的一处戏码罢了,前朝如何,自由父兄处理,她只需要处理掉梁妃这个狐媚子,坐好后宫之主的位置,便是了。
绿袖所看到的,暗夜之中出现在梁妃冷宫卧室内的人,却不是皇帝,只是细作之中也混入皇宫的人罢了,他威胁梁妃危害皇帝,并且给梁妃下了致命毒药,岂料梁妃癫狂之下,一把大火了结自己的生命,再也懒得管任何事情。
……
江九月暗暗垂下了眸子,总觉得,这其中,还有什么是没说清楚,是什么呢?!
她想起云檀香想到什么,忽然看向绿袖的眼睛,视线转为迷惑,如果她记得不错,檀妃是在梁妃**三年之后进的宫,据说长相和梁妃有三分相似,十分得皇帝的宠爱,却一直以来都没怀孕,六年宠爱终于怀上身孕,却在生下檀香公主的同时也香消玉殒了。
云廷渲对云檀香很特别,云檀香,似乎对于任何人说起梁妃的不好,反应都很强烈,难道……
“你又在想什么?”云廷渲问,伸手接过江九月手中已经冰凉的茶杯,“凉了,换了吧。”
江九月抬起头来,下意识的就对云廷渲笑了一下,指尖轻轻扣着自己的掌心,灿烂的笑容,不像是劫后余生,和平日没什么两样,“我在想,你怎么会知道,上官缺把虎符贴身藏着。”
云廷渲一怔,清淡的眼眸,划过江九月眼中那些闪躲,略微明白了些什么,他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了江九月的手,指尖点在他当时写字的部位,淡淡笑道:“上官家的人都很多疑,多疑的人不会相信任何人,自然也不会相信任何地方,即便她在冷静大方,依旧不能免俗,所以,带在自己的身上,必然才是最放心的事情。”
“那你怎么会知道,我一定会一击必中呢?”说起这个,江九月当时出手的时候,其实是没什么把握的,就算天晴散效果真的那么厉害,但是万一她没带呢?
“你吃醋,自然会用尽全力,你若用尽全力,必然一击必中。”
江九月的脸一下子不自然的红了一红,为此人如此犀利的眼神感到心惊,她当时是吃醋了,只是她自己都敢保证她绝对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来,毕竟当时是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她哪里有心思吃醋闹别扭?立即换了个话题。
“你什么时候把羽卫虎符交给官煜的?”
“一直就在他身上。”
江九月默了默,她又问道:“你不怕他也和上官家一样造反逼宫吗?”
“他性子太冷,笼络不了人心,可以是名臣,但不会是霸主。”
“当时宴会上香炉里面点了的香料,你是什么时候换掉的?”这个她最是意外,自己和他除了上朝的时候几乎是形影不离,上朝的时候显然他不可能去吩咐这些事情,那么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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