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要腿了吗?”云廷渲沉声道。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江九月默了默,看着方才那人影闪过的位置,最终也只是皱了皱眉没,“我不追,那你带我去上面,我们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云廷渲的回答是足尖一点,便带着江九月飞身上了屋檐。
到底是什么人,只是在他分神思考往事的这一个瞬息,就来到了庭院外他没有发现呢?还是在更早之前,他就埋伏在了这里,如果是后者,那么,这原本固若金汤铜墙铁壁的摄政王府,看来似乎根本没有他想象中的安全。
江九月轻轻一跃,走到方才她打碎的那一处去。
刚才她发现有人,所以下手毫不犹豫,这一掌过来破坏力很大,本来一块飞翘的檐角都被打的断裂,就算有什么,也被掩盖,云廷渲蹲下身子,手指抚摸着那些被江九月打散了的石头,视线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九月难掩失望,轻咬着下唇,看向云廷渲,“怎么办?”
云廷渲扶着她的腰,足尖一点,又回到了地面上,把江九月放到了轮椅里,“既然查不出来,不如顺其自然。”
江九月默了默,只得舒了口气,“嗯,也好,就是可惜了好好的屋檐,被我给打碎了。”云廷渲也抬头看了一眼那屋檐处,深邃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精光。
“无事,书房正要需要修葺。”
江九月愣了一下,怎么忽然说到修房子的事情?
“找我有事?”云廷渲开口问道。
江九月回过神来,被这一问,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原因,神色便有些不自然了。
在来书房找云廷渲之前,她前前后后想了好一会儿,也许云廷渲说的是对的,因为以前的她在亲情爱情同时背叛的情况下,对所谓感情其实下意识的敬而远之,在她的心中,不论和谁交往都会有一个安全距离,刚开始的一两年时间里,她甚至不轻易去交朋友,变得十分敏感,总觉得一份付出就要得到一份收货,若是自己做了一分得不到相同的回报,她就会停滞不前,同样,如果对方对她的好多过她自己做的,那她也同样会冷漠以对,然后那种透在骨子里的冷漠,就会把靠近她的人全给煞走,只是自己没有察觉到罢了。
如今被云廷渲毫不留情的点出,又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云廷渲几乎是冷战了将近一个月,她的心里又何尝不酸不涩?她在自己要求公平的情况下,何时给过云廷渲公平!
所以她来找云廷渲,想着也许该说一些什么或者做一些什么,可是一直的被动接受让她有些无言以对。
云廷渲上了楼,红缨推着江九月上去之后,都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想好说什么。
云廷渲依然并不催促她,回到了桌边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在江九月的面前放了两本杂书,让她不至于太无聊;守卫们忙着搜寻今天那个突然出现的此刻,摄政王府之中虽然看似平和,但是却在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加强守备,戒备森严。
一炷香时辰之后,铁洪铁涛归来。
“主子,没追到。”
云廷渲只点点头,二人对看一眼,便退了下去,那人轻功了得,只是几个起落,就直接消失在他们这群追踪者的目光之中,并且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连一个脚印都没有,京城之中到底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号厉害的人物?!
沉默的时间持续了一个时辰,江九月本来刚开始的时候还憋着一口气,跃跃欲试,想着说点什么,到最后的时候,就已经意兴阑珊,暗忖说不如去做,如果晚上她主动邀请云廷渲和她一起……睡,不知道这家伙会不会体会到一点什么呢?
但是,她好歹是个黄花大闺女!主动叫一个男人晚上陪她睡,是不是有点太不知羞耻太惊世骇俗了一点。
想到这里,江九月又皱了皱眉,老实说,最近天色冷了,怀中经常抱着暖炉似乎也是睡不着的,半夜经常被冻醒来,可是红缨说她每晚都有帮自己盖被子,而且给江九月用的被子褥子都是专门捂热了才铺上去的,怎么可能会犯冷?她就知道自己可能是心病。
以前云廷渲抱着她的时候,她是不觉得冷的,回想起来,云廷渲抱着她一起睡,也不过是三个月的时间,只是三个月的时间就养成了这样下意识的心里反应,想想都让人觉得心惊。
不过,眼下到底怎么办?
她自己在这里纠结没法处理的愁眉不展,那方云廷渲已经批阅完了所有的奏折,站起身来。
江九月心里就更紧张了。
怎么办?说的话她保证云廷渲不会拒绝并且会明白她的心思,然后她晚上也不会冷醒来,可是那样实在太丢脸……不说的话云廷渲估计会直接叫红缨进来推她出去然后回卧室里去。
却在这时,云廷渲弯身到了她的轮椅边,淡淡道:“你晚上和我睡一起。”
江九月瞪大了眼睛,然后她就被不容拒绝的云廷渲打横抱起,直接放到了内室的床上。
江九月眨了眨眼睛,这难道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显然不是!她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方才胆敢夜探摄政王府的那个人,云廷渲这一决定,是在担心她的安危,而不是别的。
说不上排斥与否,江九月只是觉得自己有点浅浅的失望,脱了鞋子,曲着膝盖坐在了床上。
云廷渲就寝,向来也是不需要人伺候的,只是随意的宽了外衣,他便穿着墨色靴子到了床边坐下,弯腰脱靴。
原本垂在后背的头发,因为他这一动作而从肩头滑落,有几缕头发甚至遮掩了侧脸和耳朵,墨玉高冠也已经被他取下,头顶的发丝只是用了简单的墨玉簪子固定。
“你很喜欢黑色。”江九月冲口而出,说完之后才发觉自己看的出了神,没能控制的住嘴巴,顿时懊恼了一下子。
“……嗯。”云廷渲可有可无的回答了一声,伸腿到了床上,江九月发现这人的袜子都是黑色的,便也对自己刚才那个问题有些好奇了。
“为什么呀?”
云廷渲一顿,漆黑浓密的剑眉轻轻的蹙了一下,却好一会儿没说话。
江九月默了默,抿着唇也没再问,只是往床内侧缩了一下,接近一个月不曾再度同床共枕,她心里有些激动,有些紧张。
云廷渲见她动作,只道她不执着那个问题,便拉过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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