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景词想象七夕会发生什么的时候,苗炜的短信就来了,“小宝贝,七夕快乐,明天陪你。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景词瞅了瞅手机,笑了。到了她这个年纪,经历了这么多,跟不爱的人在一起,也不会感受到不舒服,当然了,如果遇到真爱,那便是最好不过的了。
正在景词准备睡觉的时候,她又收到了韦博然的信息:“小词 ,七夕到了,情人节快乐,明天白天你跟我去看看我妈吧。”
景词收到这个信息,瞌睡虫登时不见了,什么?自己和韦博然还没有确定恋爱关系,确切的说,韦博然甚至都没有追过自己,虽然两个人都对韦博然喜欢景词这件事心知肚明,但是,既然韦博然从未直接陈述过这个问题,也没有对她有任何暧昧不清的举动,他怎么突然就叫她去他妈妈家呢?难道这是传说中的见家长?虽然自己完全不想嫁给韦博然,但是,见没有任何关系的长辈也仍旧是很紧张的啊!
景词开始陷入如何回复韦博然的沉思中,不想,沉思着沉思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还躺在床上,突然想起昨天韦博然给自己发的短信,一时不知应该怎样回复。偏偏这天是周末,不能以工作为由拒绝。可是自己又该怎样拒绝苗炜呢?说实在的,她真的很佩服陈洛,有那么多三儿,还能游刃有余,一点儿也不觉得在这些女人之间周旋,并且让大家都满意,是一件难事,如今,掐指一算,陈洛、苗炜、韦浩然、韦博然、王盛达、荀雄飞,自己勉勉强强算是游走在6个人之间,都已经深感力不从心了,说实在的,王盛达只是在给她发黄段子的阶段,陈洛早已对她爱答不理,韦浩然由于不愿跟他哥哥韦博然争抢,已经基本处于不理景词的情境,韦博然又没有什么实质的追求举动,荀雄飞太忙碌,并且没说过喜欢自己,自己也就只和苗炜一个人维持着比较亲密的关系,怎么就搞不定了呢?!
过了一会儿,正在她赖床的时候,陈洛的短信过来了,“宝贝,今天有点忙,不陪你了,给你打了一千块,你自己过节吧。七夕快乐。”
不知怎么的,现在景词一收到陈洛的短信或者一接听他的电话,就一阵无名火窜出来,一千块?!当她是乞丐啊?!她都多大了,一千块够过个节日吗?!笑话!不过,陈洛不来烦她,也算正好,他肯定又在和哪个大学生小妹妹打得火热了,现在两个人各玩各的,也没什么不好。
最好就是白天陪韦博然,晚上陪苗炜,今天就完美了。
早起吃饭,然后端坐在电脑前看新闻,这几乎成了景词固定的周末模式。除非有人找,不然她能在家里宅一天,菜都不用买,冰箱里有。
不过今天不能看新闻,景词要化一个精致而又不露痕迹的妆,还要穿的美美的。到了十点多的时候,韦博然打电话过来,带她去了自己的妈妈家。
富丽堂皇的别墅内,白色真皮沙发上,坐着个女人,明媚的眸子让人看不出她的年龄,长发被盘在脑后,露出一张精致的脸蛋。她很安静,没什么情绪,保姆将门打开,她儿子和景词都进了房间,她也没有注意到。
“妈,我们回来了。”这声音打断了发呆中的她。女人像是深深吸了口气,也不站起来,只是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个人,可是她只这样看了一眼,就惊呆了,天啊!这个女孩儿怎么与自己年轻的时候长的一模一样?!她不禁站了起来,向景词走去,走到景词身边后,她呆呆的盯着景词看了足足有一分钟,这个女孩勾起了她许多的回忆。
“妈,怎么了?”韦博然轻声问道。
女人这才反应过来,“哦,博然,这个女孩是谁?”
“这是我的好朋友,景词。”
“哦,我叫长孙瑞依,你们随意坐吧,别拘束。”虽然长孙瑞依看似很和蔼,并且跟自己长得非常像,但是景词还是对她亲近不起来,因为她总是面无表情,连笑也不笑。
长孙瑞依又开口了, “我曾经也有一个女儿,那时候,她还是一个刚出生的小粉团。没想到一晃就二十多年过去了,如果她还活着,可能就是你这么大。”
“哦,阿姨,您也别太伤心了。”
“伤心?哦,看来博然已经把我的事情告诉你了,对了,你多大了?”
“27岁。”
长孙瑞依突然弯着唇角,不语了。半饷,她冒出一句话:“你们两个人没打算结婚吧?”
韦博然微微惊讶,随即又摇手道,“我们现在还不是恋爱关系,不过,怎么了?难道我们不能结婚吗?”
“当然不能了!”一个冷漠轻蔑的声音从远到近传过来,好似一声闷雷在这房间炸开。景词顺着声音望过去,那个站在门口的男人,一步步朝她们这边靠近。
“你过来干嘛?!”长孙瑞依很不快的,几乎是喊出这句话。
这个男人就是韦隆盛的独子,也就是韦博然三兄弟的父亲——韦卿佑。萦绕在他身上的那种桀骜不驯,让景词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过来没有别的事情,只是不想让我儿子跟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混在一起!”韦卿佑斜眼睥睨着景词,满眼轻视,“你们这点儿事情,栩文都告诉我了。”但当他用余光看清景词的面容时,也是一惊,这个女人怎么与长孙瑞依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
韦博然道:“爸,戴栩文说了什么?”
“栩文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你不喜欢,她们家和我们家才是门当户对的,我是绝对不允许你跟一个穷丫头结婚的!我们家这种身份的人,结婚不可能只为了自己,得为了家族!无论你娶谁,最后你都会发现,当初你想象的那种所谓的爱情都是假的,可笑的,不存在的!只有利益是永恒的!”
“爸,戴栩文究竟说了什么?”
景词望了韦卿佑一眼,发现他也正好在看自己。直觉却告诉她,这个男人,可能知道了有关她的什么事儿。
“好,我就明确告诉你,栩文说这个女人是一个来自小城的女人,祖宗八代都是穷人,她表妹还在上海做小姐,这样一个可笑的家庭里出来的小市民,也配进我们家吗?!”
虽然韦卿佑说话很难听,但好歹没有说有关自己跟其他男人的事情,说明他不知道,景词的心还算是放下了。景词垂在身侧的手捏紧了上衣的一角,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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