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贵看完不苦的手语,郑重道,“小姐是要暂时在京城找一个小酒馆住下?然后帮人看病,之后在打算?小姐懂医术?”
不苦点了点头,继续打着手语,‘一直懂,我生下来就会’。
“太好了,小姐,我还怕,我们来京城了会流落街头。这京城没有猎物打,老爷养不起我们!”
‘放心,以后有我,你们享福就够了。’这是你们的期望,守护我这么多年的期望,在每一个朝代京城古往今来都是繁荣人蛇鬼混的地方,在这个地方我给你们!才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麻嫂最相信小彼岸,以后啊麻嫂看到天都一遍光亮!什么好事都来了!嘻嘻!”
“姐姐,娘怎么那么开心?”阿土趴在不苦腿上,不明所以。
不苦挠了挠他的胳肢窝,大贵给她取来文房四宝,“小姐,你还是说话吧,这是最后一张纸了,京城的纸最贵了,恐怕买不起。”
不苦看着芊芊十指,今世在她的字典里有‘买不起’的三个字,她曾是一个名门千金,又白手起家,那个世界她不缺钱,这个世界她就是穷鬼,现在家里还有麻嫂他们都要依仗她了。
不过,她相信学了近三十年的医术,那些奉承是假的,那她金卡里积累的钱不会是假的吧。
‘现在我要一个最有钱的病人。这事一会叫我爹爹和柱子伯父到城里转转。’
不苦放下手里的毛笔,抽出素白的绣帕子擦了擦十指。
麻嫂拿过不苦的手,看了看她的十指,笑了,“小彼岸。”
‘不要叫我小彼岸。’
“好,以后我们大大小小都要靠不苦了,不苦京城麻嫂最熟了。麻嫂知道那里有银子!”
说到京城,麻嫂说上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她从小就在京城长大的,不苦对于她的来处、大贵的来处,没有兴趣刨根问底,她要的是给她们期望的生活。
‘麻嫂,你说。’
“京城里有个文人才子、大家闺秀集结的地方。”
“麻嫂说的是清风楼?那里每一天都舞文弄武的,听说谁赢了,还有银子拿,对了,小姐一定会赢,小姐作的画一定会赢。”不苦所有的才华之中,令她这个师父最得意的就是画作,根据她以前的境况的眼光,不苦的画作的造诣已经融入身临其境的精粹。
麻嫂想起六年前的画作,那一副《慈母》图已经完美,这么多年过去,一定更上一层楼。
‘现在就去麻嫂说的清风楼看看去。’她上下五千年融成的文化精粹,不知能否斗得过古人,但愿这古人们不要太聪明了。
麻嫂拉开车帘,指着前面的大路,“柱子,一直往前走,到了第一第二个十字路口,左转,告诉我一声。文盲真麻烦。”
“阿麻,在外你别挑刺,我大字不识,你跟我十多年都过了。”
麻嫂甩下车帘,眼不见为净,不过回来京城,她这心舒坦。
“麻嫂,已经到第二个转弯口了。”
马车里,麻嫂不慢不急,像个大户人家出来大丫鬟的范,捏着嗓子道,“过去看到左手边一座大酒楼,就停车。”
小参拍了拍柱子的肩膀,哥们两下,俩人接着赶起了马车。
柱子看这酒楼可不是一般的大,整个京城或许就这个酒楼最大,最贵气了,来往的人群都腰缠万贯、要不也气宇不凡!
麻嫂亲自扶着不苦下来,“来,不苦小心点。”
看到面前的酒楼,小参一群人都不敢上前一步,连阿土都懂事躲在麻嫂身后,不苦一人往前走,当她发现麻嫂他们没有跟上,她回头,‘你们怎么不走了?’
小参一个大男人漏出了胆怯,上前拉着不苦远离酒楼门口,“不苦这个地方不是我们能来的,走,我们走吧,爹爹一定养得起你的。”
不苦的手语一直在动,小参不理,还是拉着她走。
大贵忙上前解围,看着眼前的酒楼,她也有些胆怯,以前这种地方,她没少来,只是没来过这么大,里面一定富丽堂皇。
“老爷,让小姐进去试试,成就成,不成就不成,说不定遇到个金龟婿,京城很多大家闺秀都来这里寻佳婿,麻嫂你说是不是?”
麻嫂壮了壮胆子,这个百里挑一的机会她不想放过,而且他们初来乍到,盘缠没有多少了,上前拉着不苦的手掌,她怎么看不苦都满意,她的不苦一定一鸣惊人!“是,很多大家闺秀择佳婿,都来这清风楼!”
小参犹豫了,他希望不苦找到个好归宿,可是这个地方真的不是他们这小人物、乡下人来的地方。
“姐姐里面好香,有好多好吃的,一定有好多花儿,这么香。”阿土靠在自家爹爹怀里,眼睛流露出对清风楼里美食的向往。
大贵点了点自家儿子,“里面不是花香,是女人的胭脂味。”
不苦一群人在酒楼拉拉扯扯的,已经引起很多矫情的文人才子、不甘寂寞的大家闺秀的青睐,看她们穿着穷酸,气质就是个乡下来的,经过的人看了一眼不想看第二眼,酒楼里的小二不得已出来打听,也有赶人的意思。
“不知各位在清风楼门口,作何拉拉扯扯,有事进来喝些茶水,没事的话,不要在这里拉拉扯扯的。”我家的茶水可不是一般的茶水,文人才子赏脸来,掌柜的会免费,没有墨水装爷爷的,那口袋一定装真金白银,满袋子金子进勒紧裤袋子出。
不苦从爹爹手里掰出手臂,平常地走进酒楼,什么大的场面、场所,她没有出入过,小参怕不苦出事,急急忙忙跟着进去,麻嫂他们跟着后面鱼贯而入,小二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帷幕女子够魄力的,他脸色无常笑吟吟迎上前面帷幕的女子,不愧是大场面的小二,进退得宜。
“哟!这是那里来的,土里土气的,还大摇大摆进清风楼!哥哥,你看看楼下!”一个娇俏可爱的女子指着不苦一群人不屑道,前面的男子回头看了一眼,头也不回的进了雅房,“伊尔,不可胡闹。”
“哼,哥哥,炜哥哥不要不理伊尔。”
少女追着男子进去了雅房,周围很多闲人耳语叽叽喳喳的,麻嫂一行人脸色尴尬的目红耳赤、手都不知放哪了,大贵还算镇定拉拉不苦的帷幕,不苦的帷幕从头到尾一直下垂到膝盖,没有人能一窃风姿。
不苦看二楼的两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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