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繁华原本柔软的心更柔软了,不断哄着,“乖,我马上回来,不气、不气,乖,只要得到飞机起飞的指令,我马上回到你的身边,永远不离开你!”
“我不,我要你现在回来!你怎么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出差?你再不出现我眼前,我马上飞过去!”
“你不要过来,我马上回到你身边,小依你在等几天。”
“三天前,你都这样说了,你再不回来,我马上把自己给嫁了!”
“别!我的小心肝,小依依,我保证和领事馆那里赶快取得联系,马上飞回北京!”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天天被全家人压着去相亲,一天十个八个饭局都有,再这样下去,我会疯了!你又不在身边,我怎么办?”
“你上面不是有哥哥、姐姐吗?那些饭局你随意应付一下。”
“你说的轻巧,那些人当我是香饽饽,恨不得一口吞下。”
“哈!说明我的眼光不错。”
“你还笑的出来,今年你必须和伦先生和离,要不以后我都不理你了!”
“这事得马上办,我马上办手续!我把谦儿送去日本读书了,以后他不一定回北京,就我们两个人过,没人打扰,开不开心?”
“哼!谦儿是自己去的吧?你想在我这里讨便宜,门都没有!我想我们两个去加拿大。”到了加拿大,异国他乡,反对她们的人,都眼不见为净了。她知道家里除了姐姐不祝福她们,当所有亲人知道她跟了一个女人,都不会祝福她们的。
“加拿大就加拿大,我什么都听小依的。居然不想去相亲,那我就好好找一些事情给你妈妈忙忙。”
“我哥哥九月份退伍了,明年三月成婚,和妈妈的秘书一个叫电百茜的女人。”
“怎么那么快结婚、还退伍了?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这是喜事啊!”
“拿到哥哥的体检报告,妈妈说我了不起,强了一辈子的她,挑剔了我三十八年,第一次居然夸赞了我,阿繁你知道吗?我哭了,那么的无助,爸爸抱着我,一遍遍地说:你一直是上天给我送来最好的一份礼物,你们三兄妹都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礼物。我突然迷失了方向。”
“你医好了你哥哥的病?那是好事,怎么就迷失了方向?”
“我发现我妈妈也不是很讨厌,以前我画画的东西,她都帮我保管的很好。她把那些东西还给我,说我现在再开始,晚了,她一定督促我的下一代的下一代,一定完成我的愿望,你说那怎么会一样?有我的血液也不是同个我,不同的手、不同的眼、不同思维。
万一我死了,看不到下一代完成,她说她就欠着,来世一定还给我。我爸爸说上天一定给我最好的礼物,如果我完不成我的愿望,他们就继续下去,直到完成。
我就怀疑我们在一起是不是个错,我们不可能有共同的孩子,没有孩子,我的愿望,妈妈只能欠我的到来世,我等不到来世,我如果百年,那我还有六十年的时间。”
豆繁华听完小依一席话,如坠冰窟。“小依,你后悔和我相爱了?因为愿望、孩子?”
“我从没后悔,不是还有六十年吗?我的愿望,我一定会完成。”
“我陪你一起完成,你要到哪里取材,我就陪你到哪里,给你准备最好的颜料、最好的纸张···看世界的四季,鲜花、落叶、风沙、雷雨、海、小溪····”
“你不要说了,我怕我会哭。一直以来,我以为画画已经触手不可及。你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陪我去看那么多风景的,只要偶尔陪着我看朝阳,我就很幸福了。”
“在合适的时间,我把所有的事情交给谦儿,我们哪里去不到?乖,不哭!我们怎么没有共同的孩子,你难过,我怎么舍得你难过,到时我们收养一个孩子,他那么的小,慢慢的你我头发花白,他长大了娶妻生子,你说他算不算我们共同的孩子?”
“这可是你说的,陪我完成愿望,到很多地方,然后有一个孩子。”
“放心,我现在就记在笔记本上,决不食言。还记得韩国泡菜吗?我的笔记本就是在韩国商店买的,它记录了七年前我追随你的步伐,我们六年来的点点滴滴。”豆繁华从行李箱拿出一个黑皮笔记本,一笔一划记上自己刚刚的承诺。
“阿繁,我怕我们的爱情不堪一击,你变的好遥远。”
“一切有我在,我不会变,一直都会陪着小依,我从来都没有变,直到我们白发苍苍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现在能信誓旦旦说出——我从来都没有变。”从哈佛的第一眼,我就对你念念不忘,或许那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安依倩看着车窗外火热的太阳,眯了一下月牙的眼睛,看向河岸黄了的树叶,一片片旋转而下,心里的难受,很多泪水都无法平复的,看向前方的商店,商店里摆放的水果林林立立——品种繁多,再往前看,街的那一头一群花一般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女——卿卿我我,她眼角没来由的忧伤,泪水涟涟。
停好车,安依倩靠在车窗上,一直看着街的那一头,看那些年轻人的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勾肩搭背、拉拉小手,偶尔的小矛盾···这些最平常不过的东西,她没有得到过就失去了拥有的资格,她不甘心,她最美的年华,不过一场风过指。
“阿繁,我信你一直不变,快回来吧。”安依倩抚摸着钱包里阿繁的相片,我想我能抓住的也只有你,除了你没人愿意来到我的世界,我从来都没有要求爱我的人是什么样的?或许这才是最高的要求。
就这样爱着一个人,万事足!
“宝贝开心点,我马上回去,回去我们把该办的都办了,相信我!”豆繁华招手老丁过来,在白纸上写到:什么时候飞机可以离境。
老丁脸色沉了沉,“豆董事长,恐怖分子忽然冲突,领事馆那一边的意思近来不航空,当时有航空接我们走,我们有事不能走,前天还能坐车转乘离开,在邻国再搭飞机回北京。昨天恐怖分子又发起冲突,现在这个国家只进不出了,我们暂时离不开。”
豆繁华把笔丢在纸张上,深深吸了一口气,乐观永远是她的天命,“回去第一件事给你找个顶级的老师。你现在在哪里?”
“一个人在一个停车场,看一条街。”
“麟大哥、心姨呢?他们不陪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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