怵目惊心的色彩,她行尸走肉关起那一扇门7第(2/2)页
伦博海一个强势而入,撞入了豆繁华最深的体内,豆繁华不知是惊吓还是愉悦,“啊!博海好痛!”她迷失地啃咬着伦博海宽阔的胸膛,伦博海一整夜刚柔并济把豆繁华折折叠叠,累的她眉目布满细汗,他才把她的双脚架在脖子上,一个深深的进入,释放了自己,“阿繁!”
午时,安娉婷提着行李箱找到安依倩落脚的酒店房间,按了门铃,不知道安依倩那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忽然一把拉她进了房间,开始噼里啪啦的闹了起来,“二姐你满意了,阿繁她不接我的电话,一定是伦博海干的好事,他们现在还在不在雅典?”
安娉婷甩开安依倩的爪子,放好行李箱,“依倩你疯了!不就是一个女人,你有的,她也有。你就非她不可?”
“我是疯了,以前没有她,我怎么活着都可以,妈妈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遇见了阿繁,我才知道不一样,什么都不一样!二姐,为了她,我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安依倩坐在船边嘶声裂肺,摇着脑袋抓狂着,整个人恍恍惚惚,那里有半点闻名于世医生的样子,她甚至跑到窗边想要从十楼高的房间跳下去,让一切都结束,或许让安娉婷向她妥协。
安娉婷看着安依倩一头秀丽乌黑的头发邋遢撒在不施胭脂的五官上,华嫩的肌肤很苍白,妹妹的娇弱无助让安娉婷忍不住拥入怀中好好呵护,她上前一把拉住失控的妹妹,不让她跳楼自行短见,“妹妹你干什么!”看着妹妹眼底一层乌黑,妹妹昨天一定一整夜没有睡好觉,“你从来都学不会照顾自己,你让我这个当姐的怎么办?你真的要全世界都知道,你爱上了一个女人?你想到后果吗?爸爸?妈妈?哥哥?你所有的同事?他们怎么想?”
安依倩抓着窗台的窗,压抑地哭泣起来,“呜!二姐你一定帮我的,是不是?”
“我帮不了你所期望的,我们去看医生。”
“二姐,我没有病,我也是一个医生。”
安娉婷拉着安依倩离开窗户,坐在房间的大船上,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鼻涕,翻开手机,“你好,给我定两张最快飞往北京的机票。···谢谢!”
安依倩手背抹了几下眼泪,吸了两下鼻子,知道姐姐安娉婷自始至终都不认可她和阿繁的爱情,她眼睛生痛得很,踩着高跟鞋到洗漱间,开着自来水冲洗着脸,好几次把头后仰着,不让眼泪流出,对着镜子道:“我没有病,爱一个人有错吗?我们在一起是那么的幸福!”
船上的安娉婷烦躁地抓着清爽的短发,还是不解心中的烦躁,抱过一边的纸巾盒,不断地抽出方方正正的纸巾,丢了一船一地白花花的纸巾,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纸巾散发着淡淡的兰香,充斥着房间里的阳光味道。
听到洗漱间的水龙头没有了水声,安娉婷拿着一张纸巾从中间撕开洒向半空,大大吸了一口气,咬了咬贝齿,不知那里来了一股狠劲,冲进洗漱间,拉着妹妹的双手盛情款款道:“你妹妹你镇作起来,姐过几天给你找一大把的男人回来,男人可比女人好多了!”
“二姐,我怎么说你都不明白,我和阿繁的感情不是因为性别。”
“你就非要她不可?看看你现在这个鬼样子,无一丝血色,把自己折磨到人不人鬼不鬼的,这是你想要的爱情?”安娉婷真是没辙了,把安依倩按在镜子前,让安依倩自己看清自己现在有多么的狼狈。
安依倩从安娉婷的禁锢里挣脱,拿着薄被蒙住头颅,倒在船上,她对阿繁的爱不会那么脆弱的,二姐几句话就消灭得了,阿繁还等着和她团聚,这一切都被那个男人和二姐破坏了,一股怨恨从她的心底生成。
“依倩,我们回北京,就当从来不认识豆繁华这个人,妈妈再对你指手画脚,二姐给你挡着!”
“二姐,我饿了,你去叫人准备一些吃的进来。”安依倩的手指嵌入了薄被的棉絮中,她似乎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飞蛾扑火一般。
安娉婷想想从北京到雅典的酒店,她大半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想来妹妹也没有吃,她开门道:“你歇息一下。”轻轻关上门,隔绝了眼帘里蒙着被子的妹妹。
安依倩缓慢起身,大力拉开窗帘,阳光刹那装满了房间,她看着桌上的水果刀,整个人沐浴在午时的阳光里,她不知道在做着什么美好的童话梦幻。
安娉婷打开房间,看到满屋子的阳光,船上那怵目惊心的色彩,让她的心里只剩下寒冷,第一时间和绝望做了好朋友,没有思想的她,行尸走肉关上身后的那一扇门:为什么你就一定走上这一步?
安依倩从病船上虚弱睁开眼,像个兔子无助无意识看着船边的二姐安娉婷,安娉婷五脏六腑都是火药,她要七窍生烟了,最后化成了一句僵硬的话,“二姐都不知道,怎么就送你到了医院?”
“二姐,我不敢保证,下一次会幸运的醒过来了。”
“你在威胁我?”
“是。”
“那好,妹妹你成功了,二姐一人回北京,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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