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搓着那仅有的一个苹果,使劲搓着。
“陌天,你最近怎么样啊?还有,你怎么不和澈灵说话你怎么不和澈灵说话?”辰月惊奇地问道。
我回眸等待他的回答。
“澈灵,奥!澈灵,我和澈灵不是绝交了吗?”
“我那只是一时疏忽啊。”我接过话。
“你是澈灵?”他将涣散目光转向我。疑问印花双脸。
啪地一声,一个苹果搓成了两半。
陌妈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真正的意图,不做木头人,直起身看着我。
“你不记得我了吗?陌天。我这次来是……”
陌妈三两步过来捂住我的嘴,然后向着陌天的方向。
陌天沉默着不回我话,木讷地站着,然后突地连叫两声,对着墙壁蹦蹦跳跳,扭扭踢踢,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清、也听不懂的话。陌妈即刻从抽屉里拿出黄色的几袋药,再从每瓶中取出三粒,拿在手上。
那鲜亮的黄色上面有光美医院的字样,恍然我想起在安帝家辰月歪着头对着床边显眼的黄色,怪不得她。
“阿姨,陌天经常像现在这样犯病吗?”辰月问道。
“嘘,你们回去吧,别出声。”她坐在椅子上,像在等待陌天停止活跃。
眼前真的严重了吧,曾经的犯病是安静着不说话,而且时间短。现在却成这样了。
一个还没停止跳动的无辜少年,一个拿着药物习惯了安如泰山坐着的妈妈,两个尴尬地缄口不语的呆若木鸡。
还没和陌天说清楚,还没告知他艾城尔的意思。
四点多了。赶晚上七点要到校。
等了许久我离开医院了,和辰月挽着手,面无表情。而内心更多的是不可名状的孤独和不舍。
“辰月,陌天真的就这样了吗?”坐在车上,我按耐不住。
辰月在埋怨我,她甚至不想理我。
“天灾啊,你和陌天的事怎么没给我说?你把我当作什么?”
“我,我是有难言之隐的。”
“什么,你说啊。”辰月不淡定。
“我……哎呀,没什么。”我仰起头望着窗外。
太阳没有之前那么火辣,但从车窗上散落下,从窗帘的罅隙中飘然下,足够让人挣扎着双眼。
我不出声,心里却热腾翻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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