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不对,不能太用力。”说着覆手上来,手把手地教。
苍只顾呆呆地看着他,一直看着,肌肤相贴处的一点暖意一直熨帖到心里。
那人看着他不争气的傻样,好气又好笑,绷不住严肃的脸,面上露出一点笑意,像冰雪初融。
转眼又是他站在高高的牛车后架上,在夕阳的余晖中,向苍伸出手:“还不快上来。”他狡黠地笑着,完全没有杀伤力,像一只毛茸茸软绵绵热乎乎的小动物。
苍痴痴地看着,不提防又是在棋盘上,被那人提走了最后一粒黑子。
那人两指夹着棋子,轻轻一拨,材质珍贵的黑子,就绕着那白玉般一笔雕就的手指,滴溜溜转了一遭,叮的一声落在棋盘上,就像苍被玩弄在鼓掌上的心。
再一眨眼,却是在老师家竹林旁的厢房夹缝里,月光只漏得下一星半点,萤火也刚刚飞走,两个亲密地躲在一处的人刚促成了好事,但不敢发出声响,只兴奋地合了一合掌。
两只手轻轻贴在一起。在苍眼中,眼前的人似乎在无光的暗处,带着香的肌肤也是莹洁如玉,几乎泛着柔和的微光。
就像更衣时,紧贴的亵衣包裹不住、覆盖不完的艳色。
就像血月之夜,那人星子般双眼被覆,在自己身下喘息微微。仍有腻不留手的双颊,紧紧抿着的嫣红的唇。……
苍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喘息着,满头豆大的汗珠。他有点僵硬的向下望去,下`身宽大的指贯内,冰冷黏湿一片。
梦中的旖旎犹在脑海。
身侧,梦中人毫无防备,酣睡正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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