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日君瑜回去命喜乐与疏影二人封口,她认得齐煊与袁贵妃之事绝不能让他人知晓了,免得节外生枝。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次日,伺候老太太歇着了,她又独自一人去南苑赴约。
袁贵妃果真在那里等着她,这此倒再也未提姻缘,只是闲话家常,又亲手给她带了一串佛珠,叫她去西域都别取下来,保她平安。更是与她约好,从西域回来时,定要她来此拜见她的。
君瑜想起来年袁贵妃似乎要重病一场,这才有了她嫁入冲喜一说。不知明年又是谁家的女儿有幸做她的儿媳。这辈子,她远远地为袁贵妃祈福便就好了,愿她长命百岁,身体康健。
回到黄府,她依旧学习看账管账,姜枫也与她一同学习。若说君瑜经商之才已属不易,那姜枫便是经商天才,黄家手上几家不景气的店铺在他手中,不出个把月就有了气数,这都是后话。
谁知这一世重生,君瑜什么都记得,偏生忘了自己的生辰。黄夫人见她忙得忘记了,索性也让大家伙不要提醒她,要给她好生办一个十四岁的生辰宴,大约明年的及笄之礼她也是赶不及的。这出西域,不出个两三年是回不来的。君瑜此去的缘由,她心知肚明,便是更加的愧疚。
司徒姐妹也知晓君瑜来年要跟着家中商队出去,又因她近些月忙得可怜,往年又没有个正经的生辰宴,也帮着黄夫人料理。黄夫人等又吩咐了姜枫陪着君瑜,别让她知晓半点风声。姜枫笑着应了。
崔觐为了不让君瑜难做,如今也是越发的规矩,人前与君瑜便是姐弟相称,绝不逾矩。且又多是躲着君瑜,整日在国子监读书,就连慕容明达也诧异他的勤勉,常取笑他不给旁人的路了。他这样的人不努力都比旁人强上几倍,更何况勤奋呢。
君瑜得了空闲便带着姜枫去东西两市去游玩,姜枫因家破人亡,如今得了亲人更是倍加珍惜体贴,倒是叫君瑜疼爱得紧,她原本是有崔觐这个表弟,可惜自小的心意便不同,而姜枫却让她打心底里当做弟弟疼爱。
姜枫在栎阳一年的光景,还是头次来东西两市逛街,面对着满街琳琅满目的商铺更觉诧异,姑墨城也是繁华的可与东西两市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
“枫弟看上什么了尽管开口,这点心意,姐姐还是可以帮你的。”君瑜靠近他,低声笑道,眼里尽是疼爱之色。
“多谢姐姐。我可是很能花钱的。”姜枫抿了抿唇,眼睛微微眯起,狡黠得像只小狐狸。
君瑜不禁莞尔,“那倒要姐姐见识一下,免不得以后要让你好生赚钱还来。”
“姐姐笑起来真好看,以后该是多笑才好。”姜枫看着君瑜的笑容,只觉得心中十分温暖甜糯,可惜她发自内心的笑却很少,偶尔不经意间也会流露出几分悲戚之色,他却不知那是从何而来。
两人正说笑着,路上驰聘而来一队人马,惊扰的百姓们四处逃窜。姜枫眼疾手快,将君瑜拉到一旁,便是有迟了的人都被伤着,却不见那队人马停下来。
君瑜认得那装束,是骁骑营的军士,如今该是在礼王那一派的手下调度着。
这厢两人才定了魂,就有小厮到跟前请安。
“司徒小姐,我家少爷在楼上用酒,想请小姐一同上去。”那小厮名唤白安,是白子墨的贴身小厮,在齐煊别苑时,君瑜常见。
君瑜抬头向身后的酒楼望去,果不其然白子墨一身绿衣站在窗口朝她挥手。
“也好,许久不见义兄了。”君瑜微微颌首,拉着姜枫,“带你去见见未来的状元郎。”
白子墨本是与齐煊等人在酒楼饮酒,被窗外嘈杂之声惊扰,起身去看时在人群中看到了君瑜的身影,不见喜上心头,要请她上来。谁知齐煊硬是与他吩咐,叫小厮不要告诉他也在,否则君瑜是万不肯来的。白子墨很早便洞悉齐煊与君瑜二人间的不自在,时常感觉这两人的羁绊似乎比自己与君瑜还来的深巧,其实他也一直很好奇为何君瑜能写一手与齐煊如此相似的飞白,说起来,君瑜写得还比齐煊要成熟三分。更间或着君瑜看到齐煊时总与旁人不同,可若说她喜欢齐煊,却也不见她表白几分,更像是躲着他的。
果不其然,君瑜见到齐煊在此,面上的确怔了一下,大约碍着旁人在此,便也未再说什么,只是盈盈拜礼,又将身旁半大的孩子介绍给众人。
事实上,君瑜与齐煊之间微妙的感觉让他觉得略微不爽,即便知晓之前齐煊一手撮合他与君瑜,此刻倒也是怀疑齐煊的用心了。他原本是不用管的,管了只能说明他在意,是在意他还是在意君瑜,只怕是只有齐煊自己知晓。
“阿瑜近来在忙些什么?”白子墨叫君瑜坐在他旁边,故意隔开她与齐煊,但他还是敏锐地发觉来自身后的光线,那是属于齐煊的怨念。
“在学习经商之道,来年开春便是要走的了。”君瑜抿了一口梨花香,暌违许久的好酒,上辈子都是齐煊带自己来喝。
白子墨亲自夹了樱桃肉与她吃,那一个月的相处,让他对君瑜的口味爱好有了了解,她总是偏爱酸甜口。
自从两人结拜兄妹后,君瑜对白子墨也不那么设防了,行为间也亲密许多,叫一旁的齐煊看得颇为不自在,他前些日子还在骗自己只是对君瑜有兴趣罢了,如今看来也不是了。
“好吃。”君瑜赞叹这酒楼的樱桃肉,外酥里嫩,酸甜汁调的香甜可口与其他家尽不相同。
“咳咳,小二来一份你们这边的五色春饼。”齐煊刻意打断白子墨与君瑜的互动,故意给小二说道。他记得上次探白子墨的病,见到君瑜似乎盘中有春饼,大约是喜欢的。
白子墨闻言毫不示弱,又道,“再加了你们楼的香菜牛肉丸子。”
“酒酿圆子,八宝芋泥,对了奶香小酥卷,蒸鱼。。”齐煊毫不示弱,将心中以为女孩子爱吃的都点上。
“阿瑜不吃鱼的。”白子墨出声制止道,心中更是确定齐煊对君瑜绝非是普通的有兴趣了,一时间心中滋味万千。
尉迟坞虽粗,但粗中有细,此刻察觉那两人的举止有些怪异,便只是拉着姜枫喝酒。
君瑜忍着心里的不快,这辈子遇到的齐煊,她是有些糊涂了。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又不是一个人。至少,上辈子的齐煊不会在意这些细节,最初他带她上街,也从未问过她的喜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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