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你要是再说废话的话我就把你赶出去了。”
“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想想好像觉得底气不太足,“我们有恋爱协议的!妈妈说’不能让除了有血缘关系外的男性在晚上进入薇薇安的房间,因为即使是只公的小狗也比谢利可爱。’我觉得这两者毫无可比性,但是她逼我对着电脑主屏上爱因斯坦的照片发誓了。”
......
在这个特殊的夜晚,我们学会了什么叫“我竟无言以对”。
万万没想到,谢尔顿还是说对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人类的关系充满了妥协”。妥协的结果就是在凌晨两点,我抱着被子和枕头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自家,走进了楼下我的大魔王男友的房间。
欢呼吧,同志们!我做到了也许库帕女士在小儿子断奶后也没有做到的伟业——在深夜与谢尔顿共处一室,让他心甘情愿地打开了自己房间的大门。这个房间里的床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一个被窝,大概只占整张床总面积的3o%。要不是上方开着的一个小口,还真没人看得出来这是用来睡人的,而且刚刚睡过人。
请原谅深更半夜被强行拽出公寓的我做不出激动的表情,只能带着一张面瘫脸期冀马上进入梦乡。
“我要睡床,你选地板或者去睡沙发。”既来之则安之吧,我麻溜地铺好被子向还站在一旁的谢尔顿摆了个“请自便”的手势。
“薇薇安,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鉴于现在我的心情用满分1oo计算可以打到9o分,我就不计较这些了。这是我的房间,当然是我睡床。”
“是你逼着我离开我自己的房间的。”
“唔.........”谢尔顿拿一根手指点着自己的下颚,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起来。好困,我先睡了,您爱睡哪儿睡哪儿吧。开被窝,跳!啊,天堂啊~~
“薇薇安,我们还没有得出结论呢,你这是违反了《星战公约》!”
随意摆摆手“晚安,谢利。”我是地球人,管你什么乱七八糟的公约呢。大概是实在太困了,很快,我的思维就变得迷迷糊糊了。感觉谢尔顿一直围着床打转,还尝试着拽我头发来着——当然没用上力。各种声调的“薇薇安,薇薇安”在耳边嗡嗡作响,就像只蚊子似的,于是我也用对待蚊子的方式解决了。
“啪!”
咦,这个蚊子还有脸哎。捏两下。唔,手感还挺好的,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肉嘟嘟,但胜在皮肤质量不错。再摸两下。呀哈,变得有点烫手啊.......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旁边站了很久,然后,旁边的床铺陷下去了。
“晚安,薇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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