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泡在药水里的木叶从外表来看没有一点变化,呼吸很浅,时断时续,时有时无。好象随时可能停止似的。他的内脏因之前的强烈震荡出现了不少的裂痕,浸出的血丝一部分流到筋脉凝成团阻塞在筋脉管道里,一部份在内脏表面结成一个个血痂,这让木叶的内脏几乎无法发挥任何功能。在这些内脏没有工作之前木叶应该是看不出什么变化的。好在木叶的皮肤除了胸前受了蛔掌刀一划之外别处尚无大碍,玄根想治好木叶,木叶身上唯一能利用的就只有这点地方了。
桶里的药水温度比较高,这有利于毛孔的张开,行孔张开后药水里的药力就可以顺着毛孔进入筋脉,逐渐修复龟裂的筋脉,筋脉正常之后内府脏气就可以运行了,事情就会成功一半。
望着被药水淹没得只剩下一个头在外面的木叶,玄根凝重的眼神中带着一些希冀。木叶伤势之严重超出了所有人的估计,换着别人只怕此时早已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要不是玄根在查出木叶体内存在有那道神秘而有点熟悉的气息的话他也早就放弃对木叶的治疗了,这道神秘的气息让他心里燃起一道希望。虽然他不知道木叶全内那道神秘的气息来自哪里,但他知道那绝对是一道强大得离谱而且对木叶有益而无害的气息。
木叶在修炼感应篇时因为时间较长,他的毛孔舒张程度比别人大得多,此时充分显示出其好处来了。他浸泡在药水里的身子的毛孔充分地张开着,在体内那道神秘的气息的引导下迅速地吸收着药水时的药力,让药力从四面八方进入筋脉,修复着破碎的地方,就象有一个修补工人一边一点一点地修补筋脉管壁,一边把多余出来筋脉碎片和於血送出,让它们顺着毛孔排出体外,慢慢让木叶的身体恢复正常。
因为木叶伤势太重,没有灵气的运行,不能主动治疗,只能靠皮肤上的毛孔吸收药力,排出废物,就象一个人对灵气的吸收一样,灵窍吸收和毛孔吸收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效果。所以,药水浸泡一个极其缓慢的过程,按玄根的估计,通过药力吸收,排出於血和破碎的筋脉残余物质,这一桶药水正常人要用两天就会变得浑浊,然后就必须更换。木叶因为筋脉比别人宽大、坚韧,吸收药力比别人快,大概需要一天多多一点。于是,他吩咐无极随时观察着木叶的情况,有什么变化立刻向他报告。然后,转身到另外一个房间调息去了。
玄根对木叶的估计还是有误,原以为要一天多一点的时间才会换一次的药水,结果才过了半日,在天刚擦黑的时候就变浑浊了。听到无极的报告,玄根大吃了一惊,心道,“这家伙,果然是个怪物,一天多一点已经是我给他的最高估计了,想不到他竟还提前了这么多,嗯,看来是有希望了”。
匆匆来到时房间,又一次仔细给木叶检查了之后,玄根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笑容里又充满了疑惑。木叶的体内虽然还是十分糟糕,但比起开始的时候已经好了很多。受损的内脏的筋脉中的於血已清除了十之二三,阻塞的地方也被打通了不少。最可喜的是被清除了於血的内脏和筋脉上都开始出现灵气波动。虽然还很微弱,但这表示木叶体内开始出现生机了,只要生机再强大一点点,就可以引导木叶的灵魂归位了,灵魂一旦归位,人有了自主调动灵气的能力,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
让玄根疑惑的是,据蛔说木叶是和他拼斗时拼了个两败俱伤,但通过自己的检查,木叶受伤的不仅仅是**,还有灵魂。以蛔的修真层次,即或有玄了给他的一些隐秘手段也最多只能让木叶**受伤才对,但为什么木叶的灵魂受伤也如此严重呢?难道是噬魂宗的人干的?如果是噬魂宗的人干的又为什么蛔的灵魂没事?根据蛔的叙述,慧月是后去的,后去的慧月都灵魂受创,而先就在场的蛔却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呢?
玄根全心至力于期医术,但并不代表他只知道医术,再怎么说也是长老团之一,这点敏锐性还是有的。于是,他再一次把蛔说的话、无妄加指责说的话、木叶的情况联系在一起从头梳理了一遍。越分析越觉得里面疑点甚多,百思不得其解,看来,尽快治好木叶也许是解开迷团的关键。
于是,玄根马上又开了副药方,这副方子和上一副总体目的是一样的,但药力比上一副强了不少。因为上一副是在木叶几乎毫无生机的情况下使用的,药力十分温和。玄根怕药力稍微重一点会让木叶的筋脉和内脏承受不起而爆裂,那样的话结果只有一个,就是大罗神仙来也没辄。现在,木叶体内已有生机出现,而且从迹象上看,木叶的体质比他想象的还要好得多,所以使用的药物自然就可以强一些了,药力强一些,木叶就可以早一点恢复,早一点恢复就对以后少一点后遗症。
交待好无极要注意的事情之后,说根又观察了一会儿才离开。
走出房间的玄根,正准备向自己休息的地方去,去看见慧月从给她治疗的屋子推门而出。站在门口,慧月使劲地伸了个懒腰,从侧面看去,她前凸后翘,身姿曼妙,全身散发出诱人的青春味道。虽然她也受到了灵魂离体的但她仅仅是灵魂离体,却没受伤。肉身也没受到一点伤害,加之当时无妄来到之时她的灵魂及时的归了位,所以她受到的伤并没什么,一点也不严重。被送到药堂之后,无极及时她服用了稳固灵魂的上好药物“固魂丹”,她就象睡了一个长长的下午觉一样,醒来之后虽然有一点虚弱,但并无大碍。
虽说慧月有些刁蛮任性,但却并非蛮不讲理,娇横跋扈之人。见到玄根过来,忙笑盈盈地走过来,娇声打着招呼,“玄根师叔祖,这么晚了,你还在在忙呀?”玄根见到这位青木门的小祖宗,又是头痛又是爱怜,应道:“哦,小月呀,你醒了?没事了吧?”慧月小乖乖似的掺着玄根的胳膊,“有师叔祖在呢,我能有什么事?嘻嘻,师叔祖,你去哪?我扶你”。玄根听慧月这一个小马屁拍来,心里很是受用。“呵呵,你这个小魔头也有知道关心人的时候呀?看来我是受受宠若惊呀”。不过还是任慧月掺着他往前走,虽然以他的实力完全不需要慧月掺扶的,但他一生把心思都放在医术和修炼上了,未婚未取,到老了有个晚辈关心还是很慰老怀的。“师叔祖,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打伤我的是什么人?后来怎么了?”慧月陪着玄根边走边问道。
玄根听慧月问,“哎”,他叹口气道:“月儿,今日之事,你是知**,也就不瞒你,但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是宗内的高级机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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