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时就凭这块令牌去找他,你这样把我带走了,我怎么去他那里?”那头目先前听了花二的话,因此对木叶所说并不太相信,只是淡淡地说道;“你不用说了,是非曲直,到了捕房再说吧。”木叶一听,心下有些着急了,声音略微提高了些道:“这位军爷,你要是只听了花二片面之辞就这样随便抓人的话,那耽误了吉米大人的大事全由你负责。别怪我没提醒你了。”那头目听了,心下也是一缩。心想,“那花二平时就是个仗着三太保义子的身份横行霸道,尽做欺男霸女之事的人,他的话不可全信,这个猎户虽然不知有什么特殊的来头,但毫无反抗就跟我们走,必有所倚仗,如真是奸细的话他会跟我们走?”想到此处,不由更加觉得木叶说的话可信度要高些了。但必竟事关重大,他不可能就这样放了木叶的。于是,悄悄对身旁一个兵士吩咐了几声。那兵士转身而去。
来到捕房,那头目低声和狱卒说了几句,狱卒给木叶套上枷锁,单独关在一个房间,不审也不问,还端来一碗水给木叶喝了。看来此事事关重大,他们谁都不敢在拿不准的情况下随便乱动。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龙林治理的严谨和规范。就这样他们不好动,木叶也不乱动,两边就这样都不说话干耗着。
这种安静没持续多久,随着一阵嚣张的笑声传来,捕房走进几个人来,正是花二。他一进来,狱卒中有几人立即站起来给他打招呼、让座,另几个狱卒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花二毫不客气地在一张椅子上坐下,跷起二郎腿,品着狱卒送上来的香茶。喝了几口,问道:“刚才带来的那个小子在哪?”旁边有人马上应道:“在那单间关着哪”。花二一听不乐意地说:“什么?单间关着?为什么没上大刑,让他交待出他到火龙城来干什么,还有哪此同伙,都在什么地方?还关到单间去了,你们......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他越说越激动,伸直了没废的那只手转着圈地责问着众人。一个狱卒走上前懦懦地答道:“花大少,刚才军方那位说了,此事干系重大,且其中尚有许多疑点,我们不敢对他随意动手”。说完用手指了指城门上的那个头目。“啪”,那狱卒话音刚落,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了他的脸上。花二怒喝道:“什么干系重大?什么疑点?”一脚踹翻身前一张椅子吼道:“我说他是奸细他就是奸细,难道我的话你们都不信了吗?去,把他给我拖过来。”几个狱卒见花二发飙,吓了一大跳,互相望了一眼,见其他人没说什么,就飞快地跑到单间把木叶带了过来。
花二一见木叶被带来了,毫不掩饰自己对木叶的痛恨,狞笑道:“哈哈......小杂种,你也有今天,我看你还往哪儿跑,我叫你再横呀”。说着,冲上去对着木叶就是一脚。木叶因枷锁在身无法闪避,被花二一脚踹中腹部倒在地上。花二见木叶倒地,就象淫棍见了美女一样,对着木叶就是一阵狂踢,猛踹,一边踢还一边歇斯底里地吼叫道:“我叫你横、我叫你狂,叫你横,叫你狂......”.见木叶在地上翻来滚去,花二的心时充满无比的快感。
终于,花二累得气喘吁吁,停了下来。木叶被打得浑身青肿,口鼻鲜血直流,眼角破裂,全身因疼痛,身子象虾米一样躬着,最终昏了过去,但始终一声不吭。这让花二在肆意的发泄过程中留下深深的遗憾。坐了一阵,气缓和过来了,看着地上不响不动的木叶,花二再次狞笑道,:“来人呀,给我把他用水浇醒,我要让他知道知道招惹我花爷的下场。”旁边有人拿来凉水,“哗”地泼在木叶身上。刺骨的冰凉冻得木叶一激凛,悠悠转醒,抬眼望着小人得志的花二,木叶眼里充满恨意与无奈。见木叶还敢用含恨的眼神看自己,花二不禁无名业火起,蹭地站起来,顺手抄起门边的一根狱卒专门用来对付犯人的水火棍,猛地挥舞着,带着吓人的劲风向着木叶的脚而去。他要先砸断木叶的腿,再慢慢地折磨个够,他要木叶最终受尽折磨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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