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蔓莎是在自己家附近的公园长椅上醒来的,她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想确认昨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发现身上还余留着男人的味道。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这得赶紧回家洗澡,云蔓莎已经无心再管是不是被强奸的事实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掩盖一切。如果让云胜强和方凤霞(云蔓莎爸妈)知道了的话,那几个男人一定会把自己的不雅视频传到网上的,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回到家里,云胜强和方凤霞都脸色阴沉地坐在沙发上,旁边还站着一个高大帅气的常家少爷常宇飞。
云蔓莎咽了咽口水,“爸妈...宇飞哥...”
“你去哪里了啊?!一个晚上没回家,跑去哪里鬼混了?!我怎么有一个你这样的女儿啊?!你忘记你的身份啦,啊?!你可是云家大小姐啊!”云胜强咆哮着,上来就给了云蔓莎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得她头晕眼花。
常宇飞见了,赶紧跑过去扶着云蔓莎,“叔叔,叔叔,您别生气,先听听蔓莎怎么说的,咱们可别误会了她。”
顾虑到自己心中内定的女婿在场,云胜强的火气才慢慢消下来,“好,今天我就听宇飞的,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说,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云蔓莎迅速编织了一个谎言,“我昨天后来到梦馨家里去了,聊着聊着,太晚了,我就留宿了,但是我的手机没带,梦馨手机没电,我就没打电话来了。”
方凤霞拉住云胜强的袖子,“你看你,都误会了莎莎,做事情老是这么莽撞,这莎莎性格要是不好,早就跟你急了!怎么教育孩子的呢?!”
云胜强“哼”了一声,甩开方凤霞的手就怒气未消地上楼了。
方凤霞刚要追上去,又转过头来对云蔓莎说,“下次再有个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家里人知道吗?省得你爸又跟我怄气,说什么有其母必有其女。”说完,急匆匆地跟上去了。
云蔓莎吸了吸鼻子,“宇飞哥,我想先上去休息了。”
看着云蔓莎回到自己的房间,常宇飞掏出手机给李梦馨打了一个电话。
刚跟mb开始翻云覆雨的李梦馨不耐烦地拿过手机,看见来电是“宇飞”,心中一喜,意犹未尽地喊了暂停,“喂,宇飞哥。”
“梦馨,你见着蔓莎了吗?”
mb妖孽地轻咬着李梦馨胸前硬起的红梅,弄得她都不敢开口说话,免得被自己喜欢的常宇飞知道自己在干一些不干净的事情。
“嗯,哦没,没有啊,我都一个星期,没,没看见,她了。”
李梦馨此时说话的断断续续也没能引起常宇飞的注意,他道:“哦,那我们几个改天出来聚一聚吧,不久就是魏永谭生日了。先这样,挂了。”
还没等李梦馨开口,常宇飞就挂断了电话,mb妖冶的笑了笑,“宝贝,可以开始了吧?”
当李梦馨和mb开始嗯嗯啊啊的时候,常宇飞皱着俊朗的眉毛敲响了云蔓莎的门。
云蔓莎刚打算洗澡,见有人敲门,料想定是常宇飞,不管脱了一半的内衣直接套上刚才穿的裙子。
开了门,云蔓莎笑着问:“宇飞哥,怎么啦?”
常宇飞不给她好脸色,“说,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里了?”
云蔓莎脸色一僵,急忙矢口否认:“没,没有啊,我不是说过我在梦馨家里了吗?”
常宇飞讽刺一笑,“在梦馨家里?梦馨说她一星期没看见你了,还有,你昨天穿出去的裙子不是这件,是香奈儿最新款的。”
云蔓莎抓了下自己的裙子,“哦呵呵,我,昨天去逛街新买的。”
常宇飞眯起桃花眼,“那你告诉我是哪个牌子?堂堂云家的大小姐会买这种地摊货?云蔓莎你别再骗我了,谎都圆不好,还学人家撒什么?”
云蔓莎眼看着谎言被拆穿,手心一热,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她抽噎了一下,让常宇飞进到她房间。
常宇飞仍然一副铁骨铮铮的样子,逼问:“你说实话,昨天晚上到底在哪里?!”
云蔓莎装作无力地跌坐在床沿,明明是故意让常宇飞听到自己抽噎声的云蔓莎还要让常宇飞以为自己是在隐瞒什么,她用这种法子骗骗常宇飞这个喜欢自己的粗神经男人倒是游刃有余。
常宇飞见她这个状态,果然马上关心起了云蔓莎,“蔓莎你怎么了?”
云蔓莎顺势倒在常宇飞怀里,开始哭诉:“宇飞哥...我,我,呜呜呜呜......”
常宇飞这只单纯的大绵羊怎么会多想别的,在他心目中云蔓莎就是女神,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女神,他又何尝会知道云蔓莎的本性呢?
更何况不会有哪只阴险狡猾的狐狸愿意在一个无条件相信自己的大白痴眼前露出马脚。
“怎么了蔓莎?发生什么事了?”
云蔓莎道:“宇飞哥......我,我昨天向亦远告白,被他拒绝了。然后,我很伤心,所以就去了酒吧。从下午四点酒吧冷冷清清的时候坐到凌晨一点酒吧开始热闹的时候。在我刚想回家的时候,有个男人走过来递给我一杯酒。我本来不想接,可是那个男人问我是不是失恋了,我问他怎么会知道,那个男人说他也失恋了。我感觉跟一个同病相怜的人喝酒也不会怎么样,可是......可是谁知道,那个男人根本就是骗我的。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失恋的人,他就是酒吧里专门骗女孩子的人。那个男人在我的酒里下了药,结果,结果就......”
云蔓莎讲着讲着就泣不成声,弄得常宇飞肝脑涂地,手忙脚乱的安慰她。
另一边,顾亦远正坐在餐桌上,动作优雅地吃着早餐。
辛寰扶着欧式旋梯缓缓走了下来。她的后面是穿着黑色毛衣搭配淡蓝色衬衫和灰色修身裤的顾余州。顾余州这个五十五岁的男人走出去依旧是一身妖气。但是辛寰对他很放心。
“阿远,你今天必须说清楚为什么那样对蔓莎。她什么地方不好了让你这样对她?”辛寰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无形之中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顾亦远静静地喝着属于他的浓郁的苦涩咖啡,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倒是作为父亲的顾余州忍不住了。他安慰似的搂了搂辛寰纤细的腰肢,“好了寰。孩子总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你给他些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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