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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花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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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出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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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在与爸爸的敌视与斗争中捱过了几个月。

    一天,白杨的妈妈终于回来了。

    她给白杨的第一个感觉便是:她心中那个端庄而朴素的妈妈己不复存在了。

    看着妈妈那副她的回来好似一件多么荣耀和风光的神态,她的心直发冷。

    在妈妈与前来家里玩的乡邻们的谈笑中,她默默地走开了。

    她低着头无意识地走出了村口,心里觉得异常的落寞而孤单。

    迎面而来的村民见到白杨,便奇怪的问:“白杨,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妈妈不是刚回来了吗?快回去吧,你妈妈不知给你买了怎样漂亮的衣服呢。有什么好吃的,可别忘了给我送一点呀。”

    唠唠叼叼的说了一大堆,直弄得原本极为烦闷的白杨感到头昏脑胀。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给了这位多嘴的老太太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快步走开。

    突然间,她跑了起来,疯狂的跑,拼命的跑,没有目的的往前跑。

    也不知跑了多久,最后喘着气疲惫的坐在一块荒地里。可心里的闷气并没有因此而释放出来。但忍了好久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三 出走

    (1)

    一个一直很穷的人,如果突然间给了他们一种意外的享受与收获。那么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便不会再想回到以前的贫穷的生活。他们只会不择手段,不顾一切代价地去获取那种他们所渴望的优越生活。

    也许,这就是人的本能吧。

    白杨的妈妈也许算不上是这样一个人。但是,有一点却是事实:她在逃避现实。她过怕了那种贫困的生活。她怕在有着五个孩子的大家庭中周旋。她也许是为生活所逼,才走上那条不堪之路,可白杨却感到她己乐于其中了。也就是说,她还会走那条白杨所憎恶和痛恨的路。

    在这以后,白杨开始严密的注意妈妈的行动。

    白杨的妈妈也知道自己的女儿痛恨她走这条路。因此,在白杨面前,她总是小心翼翼的,从不谈她要走的事。

    过了年后,白杨把妈妈看得更紧了。因为过完年后,村里的女人们开始陆陆续续的出去挣钱了。

    在时时紧绷着神精,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偶然间,白杨终于听到她的妈妈和爸爸在偷偷地商量着明天和村里另一个女人出去的事。

    一时间,长期精神高度警惕的白杨差点崩溃。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阻止她走!

    这一夜,白杨根本不敢睡。整个晚上,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因为她知道她的妈妈在明天天一亮就会乘很早的船走。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亮。这时她的大弟己起来准备去看昨晚放在河里的鱼网。她想起妈妈乘船时也要经过那条路。她便也起了床,拿起一本书,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似的说要和弟弟一起去看他网鱼。

    这时还很早,四周显得很寂静。如果不是有人要乘船外出的话,这时候村里是不会有人起来的。

    和弟弟一起来到河边,呆呆的望着正在水里忙碌的弟弟,拿着一本书,根本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她现在满脑子想的是怎样才能拦住她的妈妈。

    可是等了半天也没到妈妈的影子。她突然想起通往乘船的地方还有另外一条路。一时间,白杨不禁吓出一身冷汗。丢下至今还蒙在鼓里的弟弟,没命的往家里跑去。她的心里一个劲的念着:老天爷,但愿她现在还没走!

    等她赶到家时,看见妈妈正在不紧不慢的梳着头。她不由在心里长长的松了口气。同时又很纳闷:难道昨晚是我听错了?可是她又不能问。

    她想起和妈妈一起去的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因此,她又装作若无其事的往那个女人家走去。

    刚进门,便看见那个女人和她的丈夫正准备动身。白杨不禁打了个激灵,一阵风的转身就往家里冲去。

    回到边一看,妈妈己不见了!

    她气急败坏的问爸爸:“妈呢?”

    爸爸沉着脸不作声。

    见他如此,白杨一言不发的朝乘船的地方追去。身后传来爸爸的怒吼声:“你给老子少管闲事!”

    等她追到半路时,便看见妈妈正挎着一个包在慌慌张张的往前走。

    白杨愤怒之极的大吼着:“你给我站住!”

    她的妈妈猛的站住,转过身,恼怒的问:“你想怎样?”

    白杨瞪着她的妈妈,一字一句的说:“你最好给我回去,否则的话,你就是到了船上,我也会追上去将你推下水,和你同—归—于—尽!”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喊出来的。

    与她妈妈一起的另外两个人见这种场面,便先匆匆的走了。

    看到白杨咬牙切齿好似要吃人的样子,她的妈妈不由有些害怕。只得愤恨的瞪了白杨一眼,才万不甘心的往回走。因为她太了解白杨的个性了。她知道此时的白杨是说得到做得到的。

    回到家后,她的妈妈将包一丢,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边哭嘴里边不停的念着:“我这样还不是为了你们兄妹几个吗。我的命好苦呀,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没良心的东西呀。。。”

    白杨冷冷的看着妈妈,以无比坚定的语气说:“只要我在家一天,你就别想走!”

    一直阴沉着脸站在一旁的爸爸突然随手拿起身旁的扁担,狠狠的朝白杨抽去。同时大吼着:“你是什么东西!竟管起老子的事来。你的翅膀还没硬呢。”

    只觉一阵钻心的疼痛一下子传遍全身,白杨清楚的看到自己被打的左手背上一下子肿起了一个大包。

    捂着被打的地方,白杨死死的瞪着爸爸,往日所有的委屈和不满一下子全涌了出来。她恨恨的说:“你算个什么父亲?除了蛮不讲理的打骂我们兄妹外,你还能做什么?你只是一个要靠女人来养的懦夫。。。。”

    话还没说完,巳彻底恼羞成怒的爸爸再次扬起扁担向白杨没头没脑的扫去。嘴里狂吼着:“你竟敢教训老子,这还了得,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扁担一下比一下重的落在白杨瘦弱的身子上。

    白杨只是冷冷的看着父亲那张因愤怒而几乎扭曲的脸,忍着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硬是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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