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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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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作死谁拦得住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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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如流接口提问。

    “我猜,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赵大少爷知道那些人是谁,并且觉得心虚。”心虚,被人打了也就是白挨了。

    于是,又有人问:“他为什么会心虚?”

    “自然是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了。刚才那位兄弟不是说拿信物来收尾款的吗?”

    众食客眼里闪过一阵迷糊,有吗?大家你眼望我眼,望见的都是不确定的茫然。

    那黑大个,也许应该大概这么说过吗?

    “大家想呀,他拿着赵家大少爷的玉佩作信物,还是前来收尾款的;这背后的事情当然不言而喻了。”

    不言而喻?不言而喻什么了?

    众食客又茫然了,他们觉得自己的脑子完全跟不上聪明人的节奏。

    “咳,就是赵家大少爷拿钱收买杀手杀害那些与赵相意见不合的官员,杀手们办完事后,大概是赵大少爷嫌价钱不公道拒绝付尾款,所以才发生被人狠揍事件;事隔多月,那位操着外地口音的仁兄又再次上京讨债,一定是因为那些办事的杀手们都有去无回了。”

    那食客总结性的说完,还不忘做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得不说,那位食客很有说书天分,硬是将三分真七分假的事说得有鼻子有眼;那些食客们自顾热烈的议论起来,根本没人留意刚才那位高谈阔论的仁兄一不留神就开溜了。

    这个时候,更没有人想得起来,赵子默被人狠揍的事件根本发生在官员被残杀之前。

    他们都觉得刚才那个人推测得很有道理,有道理的事情当然就是事实是真相了。

    大厅下面的食客们热烈讨论,终于引起了在二楼雅间吃饭的那些官员们注意,于是,他们也将这个最轰动一品香的说书推理故事听了去。

    待赵书仁赶到一品香的时候,憨黑早就不知所踪了;就连那位推理水平二流编故事水平一流的聪明食客也不知溜到哪了。

    在场的除了满脸兴奋拿他们丞相府当谈资的食客们,再找不到一个造遥的相关人士。

    赵书仁认为这事绝对是造遥,但因这事关相府声誉,还是在大庭广众下被人这般“无意”披露,他才如此着急重视。

    食客们之所以关注这事,完全是因为相府贵族阶层什么的,距离他们太遥远了,他们完全将这件事当故事听了。

    而这个故事,从最初的推测经过众口相传之后,已经彻头彻尾的变成了事实。

    而这个绝对能够震惊朝野的事实,就像一阵大风般,很快刮遍了京城大小角落。

    也就一夜的时间,上至皇帝,下至种田耕地的农民。都知道了赵相对那些与他政见不同的官员们怀恨在心,于是残忍的买凶杀人。却因为善后工作做得不好,终于从杀手嘴里将这事爆了出来。

    是夜,弹劾赵书仁的奏折就像雪花一样,飞入皇宫飞到皇帝御书房的书案上。

    早朝时,最先上折子弹劾赵书仁的当然是昨天在一品香吃饭的御史了;有人开了头,其他官员也纷纷出列弹劾赵书仁;总之弹劾的内容无非都是赵相居心叵测纵子买凶杀人等等,实质证据没有,旁证的内容大多都是昨天在一品香传扬开去的事。

    皇帝高坐龙椅之上,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看着大殿下这批官员说来说去,说了半天,大殿终于静下来了。

    皇帝深深望了赵书仁一眼,就在众人以为他会就这事责问赵书仁的时候,他冷冷一笑,威严深重的扫了众人一眼,“说完了吗?众位爱卿可还有要事上奏?”

    说完了,无事了,那就快滚蛋。

    一早上叽叽歪歪就知道人云亦云,他们说的不嫌累,可他听得累;他们好几十张嘴,他只有两个耳朵!

    众人拿不准皇帝是什么态度,不见表示对赵书仁不满,也不见表示对这事全然不在意。

    圣心难测,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有人站出来做出头鸟的。

    无事上奏?那便退朝了,可退朝的时候,皇帝扫过群臣,忽然又道:“赵丞相,留下。”

    已经一脚踏出大殿门口的赵书仁,只能苦笑一声,慢慢回转身,随皇帝进入御书房。

    他就知道这事不会善了,如果刚才皇帝在大殿上怒斥他一顿,那证明皇帝不将外面的遥言放在心上;可皇帝没有……这才是让人头痛的事,不能让皇帝一笑置之的事都不会是小事。

    赵书仁深吸口气,脚步不敢稍慢。开玩笑,敢让皇帝等他,他不是活到头了!

    至于赵书仁进入御书房之后,君臣二人说了什么;外人无法知晓,只是从第二天开始,赵相就开始称病不朝了。

    不用上朝,也不意味着赵书仁就能闲着。因为这个遥言带来的影响极为恶劣,皇帝虽然对他已经起了疑心。当然,赵书仁心里明白,皇帝的疑心并不是认为他真会做出纵子买凶杀人的事。一朝丞相会做出那么愚蠢粗鲁的事,他早就不用在丞相之位上混了。

    可不管疑心什么,让皇帝怀疑的都不会是好事,赵书仁称病期间,被皇帝勒令务必要揪出那天在一品香拿赵大少爷玉佩抵饭钱的人。

    只有抓到那个人,才能澄清事实。

    可那个人除了长得高大些皮肤比别人黑些,便什么特色也没有,一个无根无基的外地人,想要在短时间内找到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但这针赵书仁却不得不捞,就算不为帝令单单为了相府的名声,他也不能不做这事。

    “憨黑是那么容易找的吗?”晕黄灯光下,面容清雅的少女勾唇淡淡一笑,唇畔弧度讥讽。

    君不见,因为这事,相府名声刷一下直线下降;君不见,最在乎相府名声的老太爷一夜之间被气病;君不见,赵子默最近都夹着尾巴做人,连大气都不敢呼了。

    “你就不在乎相府的名声?”低沉动听的声音透着淡淡温醇的味道,风过,便有熟悉的青荇气息拂来。

    赵晓潼挑眉看了看,那一抹似远竹玉树的墨青身影已然潇洒在对面坐下。

    少女嗤笑一声,“名声?我在乎它有用吗?它好,我的名声也是这么烂,它不好,我的名声依然这么烂。”也就是说,相府的名声,对她个人来说实在一点影响也没有。

    没有影响的事,她在乎干嘛?

    司马晨歪着脑袋看她,目光在跳跃灯火下散发着莫名醉人的温柔;赵晓潼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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