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他为难地摇了摇头,并没有因为赵紫凝软硬纠缠而松口。“紫凝,此事事关重大,我不能草率做决定。”
赵紫凝想不明白了,心里开始极端不舒服,“父亲,你是一家之主,你怎么就不能处置那个坏我们相府声誉的贱人了?”
赵书仁皱着眉头,眼神透着冷意审视地扫了赵紫凝一眼。
赵紫凝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才想起刚才自己一激动,在父亲面前用了不该用的词;可她对上赵书仁责备的眼神,倔强地昂起头,就算那个词不好听又怎么了!她又没说错,赵晓潼就是贱人一个!
不然,她怎么做得出勾引三太子的事?怎么做得出私下委身三太子的事?
赵晓潼做得出还怕她说了?
赵书仁头疼地看着这个被他宠坏的女儿,一时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才好。空智大师给老太爷的批言,是绝不能让她知道的。
想了又想,只得软声哄道:“紫凝,你先回去,我要确认这事才好处理;你放心,如果事情属实,我绝不轻饶赵晓潼。”
好半天,赵书仁才半哄半推的将赵紫凝送走。然后他转身立刻就往南院赶去,这事他做不了主,还是让老太爷来处置吧。
老太爷听他说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沉吟半晌,敲着鼻烟壶,沉沉看着他,“你确定事情属实?”
赵书仁撞上老太爷那冷肃似能看透内心的眼神,心莫名有些不安;此时忽然生出一丝悔意,他实在不该被紫凝一闹就冲动跑来南院的。可这会他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事情都暴露出来了;他还想着遮掩,那不是明摆着自己无理兼心虚。
横竖他十分不喜赵晓潼那个孽障,就是老太爷也不喜;就算……不确实又怎样。
这么一想,赵书仁当下硬着头皮,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些。
“父亲,这样的事若非有确凿证据,我怎敢乱说。”
老太爷皱眉,思忖了一会。觉得赵书仁这话说得也在理,再怎么说,赵晓潼也是他的亲生女儿;就算再不喜,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至于抹黑自己的女儿;要知道女子未婚失贞,不但给家族蒙羞;被外人知道,绝对只有被逼浸猪笼死路一条的份。
别看赵书仁理直气壮说得言之凿凿,可他心里这会却在忐忑地直打退堂鼓。不时拿眼角偷瞄端坐的老太爷,心情随着那鼻烟壶敲桌的声音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府里北边不是有个废园子,你让人将她送进里面去吧。”老太爷沉吟了一会,缓缓做了决定;主意一出,鼻烟壶的敲击声便也停了。
赵书仁见状,悄悄松了口气。心里明白老太爷是顾忌着空智大师的批言,才没有立刻要赵晓潼的命。
关进废园子也好,眼不见为净。只要熬个两三年,到时批言所示的期限到了;那个孽障只怕大限也到了。
赵书仁得了老太爷首肯,离开南院时,连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这边,赵紫凝为了将赵晓潼置于地死,闹得人仰马翻;作为当事人的赵晓潼却似对这事漠不关心一样,就算玉珠暗中匆匆派人送消息来提醒她;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依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该吃时吃,该喝的喝;该睡时绝不坐着。
一切平静得不像话,玉珠得知老太爷的决定后;就一直暗中为她担心不己,收到她没事人一样的反应;玉珠也不知自己是该愁还是该喜;只暗暗祈祷希望四小姐胸有乾坤能应付这一劫吧。
直到次日,夫人带着几个粗壮有力的婆子气势汹汹踏入筑梦居,这才打破了赵晓潼悠然平静的生活。
赵晓潼原本躲在屋里偷懒,可夫人闹这么大动静;她就是想装不知也不行;无奈之下,便慢条斯理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眨了眨眼,浑然如墨的目光淡淡扫过挤满她院子的下人,温和一笑,打趣道:“夫人,你亲自带这么多人过来,该不是知道我院子的杂草长得太快;特意让她们来帮我拔草的吧?”
夫人怜悯地看了她一眼,没理会她的寒碜,只抿着嘴唇冷冷一笑。
反正待会就要将这个碍眼的贱丫头捉去废园子关起来了,这会就让她再逞一逞口舌之快又如何。
夫人不屑与赵晓潼计较,但站在夫人身后的赵紫凝可咽不下这口气;连忙站前一步,冷笑道:“呸,赵晓潼,你以为你算哪根蒜呢;你也凭母亲亲自带人给你院子拔草?”
“做梦吧,你!”
赵晓潼抬眸,默默扫过夫人身后那一排衣着光鲜的少女们。
真人齐;赵紫凝、赵紫君,连最近甚少冒头的赵紫兰都来了。
想看她热闹?
少女微微垂眸,嘴角含着淡淡讥讽冷笑。她的热闹是那么好看的么?免费的热闹不好看,好看的热闹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赵晓潼眼睛一转,视线落在那些粗壮婆子们身上凝了凝,随后转回夫人身上;笑着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顺着赵紫凝的话问道:“哦,那大小姐说说,她们到这是干什么来的?”
“干什么?”赵紫凝鼻孔朝天,极度轻蔑地斜了赵晓潼一眼,得意洋洋地哼了哼,“哼,她们来这,当然是送你去好地方的。”
“好地方?”赵晓潼很给面子的露出惊讶表情,随后困惑看着夫人,“筑梦居才扩建不久,我觉得这个地方够好了呀。”
“夫人,你觉得呢?”
被点明的夫人嘴角微微抽了抽。这话她什么答案都不能给,说不好,那就是她扩建时不尽力;说好,待会赵晓潼就有借口拒绝去废园子。
夫人沉默以对,赵紫凝见状,又不知死的做了出头鸟。
“哼,筑梦居再好,以后你也住不着了。”她趾高气扬地看着赵晓潼,拉长了尾音故意吊赵晓潼胃口。
可赵晓潼偏似没听到一般,懒洋洋瞥她一眼,竟连半个字都不吐;完全没有一点好奇的模样。
赵紫凝一时下不了台,突然就恼羞成怒,狠狠瞪着赵晓潼,高声嚷道:“赵晓潼,你神气什么;告诉你,母亲今天带人来是为了将你送进北边无人居住的废园子;以后你就等着关在那过一辈子吧。”
赵晓潼见她嚷得卖力,于是很好心的配合她露出了惊愕茫然表情,“关我进废园子,为什么?”
“为什么?”赵晓潼这副吃惊惴惴不安的表情取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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