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怎么知道该喝那一种呢?”
“给我一分钟时间。”
“不用急,”蟹黄说:“慢慢来。”
苏灵姬把那张纸又读了几遍,她在那排瓶子前走来走去,嘴里自言自语,一边还指点着这个或者那个瓶子,终于她拍起手来。
“知道了,”她说:这只最小的瓶子能帮助我们清醒。更易于面对更大的困难。
蜂鸟看着那支不起眼的小瓶子。
“里面只够一个喝的,”蜂鸟说:“还不到一小口呢。”
“还有两个是酒,一样使我们继续前进。”
“你们先喝,”蜂鸟说。
“你能肯定是这两个瓶子吗?不会弄个错吧?”蟹黄问。
“绝对不会,”苏灵姬说,她从右边那个圆瓶子喝了一口,浑身打了个激灵,
“不是毒药吧,”蜂鸟担心地问。
“不是——但象冰一样,寒冷刺骨。”苏灵姬说。蟹黄也喝下去了
“快点,走吧,过一会儿就要失效了。”苏灵姬说。
蜂鸟深深吸了口气,抓起那只最小的瓶子,他转身面对着黑色的火焰。
“我来了,”他说完,一口就喝光了小瓶里的液体。
“他确实向冰一样,一下子渗透他的全身。他放下瓶子,鼓起勇气,看见黑色的火苗舔着他的身体,但是他毫无感觉,——在一刹那,他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只有黑色的火焰,——接着,他就顺利地进入了最后一个房间。蟹黄和苏灵姬没有错,他们比他还先到。
他拉开下一道门,一时间,三人不敢看接下来是什么要命的怪物在等待着他们——然而这里什么也没有。
哦,只能说,什么活的东西都没有。只有对面墙上一座没有生命的古老大钟在摆动的指针。大钟上面有一小卷牛皮纸,上面有说明:在7点30分,分针和秒针同时在12的位子,按下秒针,下一道门就会打开。
让人安心的是,时间还不晚,离开门的时间还有一分钟。
但是让人奇怪的是,这个房间的墙上画满了壁画。画上的人都在动,蜂鸟感觉闯入了别人的房间。他们三个蹑手蹑脚的很怕吵到画上的人们。这样做很有效,画上的都各干个各的的事情,似乎没有看见他们闯入。
“看看那一副,”蟹黄提示蜂鸟,你总是看见一个手捧寿桃和蔼的老寿星,笑眯眯地站着。但是你想不到,在着黑暗的屋子里,老寿星显然在发脾气。蜂鸟三个人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就好像看无声的电视一样。
寿桃滚在一个侍女的脚下,她用长袖子抹眼泪,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性格温和老寿星发那么大脾气。
蜂鸟仔细看着画面,不是壁画,没有颜料在上面。
可是蟹黄却把他拉到左边一幅画前:是一副丧葬的画面,里面的人抬着一副棺材,吹着让人伤心的唢呐,乌哩哇啦的往前走去。可是,棺材盖子被顶开,里面伸出一只手,蜂鸟可以肯定棺材里不是死人,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埋葬在活人?
苏灵姬拉拉他的衣服,低声问:“这些画面是什么意思?与我们进入下一道门有什么关系。”
“天啊,”蟹黄突然忍不住叫道:“这是什么?”
蜂鸟一抬头,几乎吓得蹲在地下。他怎么能还在这样的画下面欣赏上面活死人呢?上面这幅画,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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