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三搭四?
总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劲……
好像在说,他是她的?他不许她勾三搭四?
无缘无故……她就被他加上这样的罪责了。
苏拾花急忙摇头,仿佛真如他所说,是自己犯了错一样:“我没有!”
兰顾阴心里微微一舒,口气却咄咄逼人:“是么,那你说,他为何好端端的跑到山上来?”
“大泽哥……他只是来探望我……”
“既是来探望你,又为何让他握你的手?”
天知道,他当时有多想劈了那人的手!
“不是这样的、因为……我……当时……”苏拾花语无伦次,简直像掉进陷阱里的兔子,被他搞得晕头转向。
她一脸急于辩解,又辩解不清的无辜相,着实可爱得紧,兰顾阴冲动欲起,其实他当然知道,她这个人单纯迷糊,只会想着如何对别人好,别人对她自然毫无差别,其实她根本不懂,对方明明是对她有意啊。
所以,这让他既是担忧,又是生气。
“我当时是想离开,真的没料到大泽哥会……”
不想听了,此刻,只想、只想……
他身形一倾,将她揽入怀中。
苏拾花声音戛然而止:“阿阴,你……”
“别动,也别说话……”像在命令她,又像在诱惑她,把脸埋进青丝,使劲蹭着她的颈窝,尽情摄取芳香,“就这样、这样一会儿就好了……”
苏拾花以为他又哪里不舒服,很老实地任他抱着,时间久了,还伸出两手,拍拍他的后背。
天光下,二人相拥紧贴,宛如胶漆粘合一般,再无一丝缝隙。
苏拾花听到砰砰砰地极重心跳声,响彻彼此之间,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这个……是什么?”
他从颈项取下玉坠,挂在她的脖颈上。
“是块玄玉石……被我从小戴在身上,听说可以驱邪佑吉。”那低垂的墨黑长睫轻颤,眼波悄无声息地流淌。
苏拾花一听是他贴身之物,迅速摇摇头:“既然被你从小戴着,说明十分重要,怎么能给我?”
“你留下吧,戴着它,能保一份平安,况且我成日不出家门,也没什么危险可言。”他略偏过头,阳光下的侧脸绝色清透,有些不真实的美感,隐隐约约又流露出一抹细腻的忧伤来,“还是说,你嫌弃我的东西,毕竟不值什么钱,比不上那些金银珠宝……”
“当然不是!”苏拾花本要摘下,听到这话,停止住动作,“不是的……我很喜欢……其实,长那么大以来,还没有人送过我东西呢。”
指尖摩挲着它,只觉似玉非玉,似石非石,润滑得不可思议,形状就像一颗放大的眼泪,被光一晃,玄色愈发通透,一点殷红在深处流转,仿佛人的鲜血沁入其中,贴在洁白的肌肤上格外幽凉,似一泓泉水涌遍全身,炎炎夏日,她竟滴汗未出。
“这玉坠真好看。”她情不自禁地赞叹。
兰顾阴勾唇,嗓音幽幽的:“你喜欢就好……”
这块玉石,是以他的血修炼而成,灵气十足,与主人心息相通,一旦对方发生危险,便能立即有所感应。
苏拾花还在对着玉坠好奇,没料到某人唇畔扬起一道近乎奸计得逞的笑意。
今后,她便时时刻刻在他的掌控中了。
苏拾花觉得自己伤势大好,一下午都在闭门练功,等结束时,已经是黄昏日落了,用完膳,她煮好香茶送到兰顾阴的房间,见他无事,便回房休息去了。
兰顾阴掀开茶盖,一股幽幽的茶芳扑鼻,犹如闻着她身上的香息那么舒服,呷了一口、两口、三口……因为是她用心煮的茶,一滴都不肯浪费。
突然想到,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
是睡下了?还是继续钻研武功,然后迷迷糊糊地睡着?
他阖目,运动意念,透过玄玉石,所看到的画面渐渐呈现清晰……摇曳的烛火、用过的茶具、以及竹制的桌椅,四周环境呈现静止状,很显然,玄玉石是被搁置在桌上的。
怎么,她没有随身戴着?
眉头一蹙,格外不满。
他再继续观察,不久,一抹人影晃闪在橘红色的烛光间,正是苏拾花,她靠近桌前,倒下一杯清露慢慢喝掉,然后转身走到一个半人多高的木桶旁,将预备好的热水慢慢往里倒。
等等,她难道是要……
兰顾阴本正一边闭目一边啜着茶,这一下,送到口中的茶水差点没喷出来。
木桶里装满热水后,苏拾花伸手试了试温度,接着拨掉发带,一头黑压压的青丝覆泻肩后,她垂颈,开始逐一脱掉身上的衣物。
扑通……扑通……
兰顾阴喉结剧震一下,双手微微发抖,几乎握不稳茶杯。
该死的,她居然在这个时候……
他心中一阵气恨,且还夹杂着不为人知的窘迫,那满是阴郁的面色,正充分昭示出胸口的思潮起伏。
可恶的女人,偏偏选在这个时辰沐身,是在考验他的耐性么?
伴随衣衫一件件褪下,他的心神也随之动荡迷惑,呼吸渐渐乱了,那寸寸雪白的肌肤,好似磁铁一样,吸引着他全部焦距。
反正,她迟早是他的,不是吗……况且,又不是没看过……
纠结一解,某人便继续心安理得地看下去。
此刻,苏拾花身上脱得仅剩下肚兜与里裤,刚一挪身,突然脚底打滑,一屁股跌在地上。
兰顾阴“蹭”地直起身,想也不想地往门外冲去,但几步后,猛地恢复清醒,摇了摇头,折身坐回原处,只在心内恼恨地骂着,笨蛋,迷糊虫,洗个澡也能摔倒!
他凝神镇气,运行意念,再看……
苏拾花揉了揉腰臀,皱眉苦脸地站起来,解开肚兜红绳,脱掉里裤,终于一丝不-挂,那纤细*在水雾萦绕下,就似薄纱轻裹的美人雕,袅霭热气扑上肌肤,慢慢化成晶莹的水滴,在娇躯上悬而未落,流光浅浅,惊心动魄。
她伸出一条*,用脚尖挑了挑澡桶里的水,全然不知另一厢,兰顾阴面若失神,几乎痴了。
无痕推门而入,就瞧兰顾阴端坐桌前,如尊石像,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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