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和畅,午后的骄阳却还带来些热意。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前面的晴落大步走着,墨扇轻摇,俨然是绝世佳公子。叶风凝视着悠闲的某人,修长的指节叩着桌面,余光又注意到玉扇,分明的指节抚上扇柄,想起那把“调戏”自己的墨扇,嘴角扬起。品一小嘬碧玉清,号称是眷意轩的花魁之茶。
“公子,还有何吩咐?”掌柜道。
叶风摇头,伸手示意无事。扔出一锭银子,道:“其它事没有,只管再来壶一样的茶。”看着楼下欲进眷意轩的晴落,叶风若有所思:“若楼下那位姑娘进来,便将她带至这间雅室。”
掌柜向下看去,却始终寻不到叶风所谓的姑娘。正待寻问,叶风却头也未抬,只把玩着白玉杯盏道:“素纱白衣。”
楼下,晴落才刚迈入眷意轩,掌柜便走上前。
“公子来的可巧,这楼下的位子,人都满了。不过楼上雅间却还有一个座位。”
晴落看向四周,东南角一偏僻处却还有一桌空空荡荡,轻合的墨扇遥遥一指:“这…“
掌柜手心冒着微汗,在晴落那看似十分坦荡的目光下,也无比坦荡地说:“不瞒公子,那桌,例来是不坐人的。”
“哦?”晴落挑眉。这理由的可信度,还值得考量。
掌柜的捏捏衣角,稍微擦拭掌心的汗,轻轻拧了眉头道“其实,这座位…””
未待掌柜说完,晴落却是一笑,心下虽是诧异,却径直上了楼。玲鸳不解,但只见晴落笑着摇头未答。
“掌柜的,可否带路?”
掌柜喏喏答应,便引晴落至雅间。
茶香氲氤,熏香缭绕。却遮不住那似乎淡淡的龙涎香。狭长的凤目流转波光,墨黑的一缕丝发随风轻扬,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白玉杯盏,素净的指节更逊玉三分。晴落微惊,却浅笑依旧。款步上前,道:“不错。”
叶风眉头轻挑:“恕风愚钝,不知何意?”
晴落只当未闻,缓缓落座。叶风也不甚在意,垂首,一抿茶香,倒杯茶至晴落前,悠悠道:“这碧玉清茶味极佳,号称是眷意轩的花魁之茶。”压低声音,探身向前,满脸戏谑道:“姑娘,不妨一尝。”
晴落未多理会,玉盏轻移,微闻已香,浅尝一口,才道:“叶公子的龙涎香不错。”
叶风摇头一笑,还没说话,便又听晴落道:“茶香浓郁,熏香更成缭绕之势,叶公子的龙涎香却毫不减势,仍是恰到好处,淡然飘香依旧。”顿一顿,又看着桌角玉柄戏谑一笑:“叶公子这玉扇,也不错。倒与在下这把有相似之处。”说罢,指指下颌。
叶风失笑,摸摸下巴,展开那玉扇:“那在下与姑娘可真是有缘。风也是如此认为,姑娘那把墨扇,的确不错。”
晴落看着眼前这位“居心叵测”的叶姓公子,笑着,一字一句道:“叶公子,你、确定,你明白,什么叫做,缘、分!?”内心却在哀叹: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仿佛明白晴落所想,叶风只抿口茶,轻叹口气:“缘分这一词对不同人来说,自是别有他说。姑娘何必庸人自扰踱君子腹?”
君子腹?晴落嗤笑:“依叶公子所言,在下是小人不成?”
叶风依旧笑,且笑得愈深,狭长的凤目一派清闲之态,更有丝戏谑一闪而过:“这话,可并非是出自风之口。”
语罢,便只持着玉扇在一旁细瞧着晴落的神色。晴落不禁瞪他一眼,又是懊恼地低下脑袋:都怪此人道行太深,一定是这样。这样想着,心里才舒坦不少。
深吸口气:“公子此番做法,难道只是为请在下品茶?”
“哦?”叶风抬眸“那姑娘又认为风某为何如此做法?”
晴落再次深吸口气,这打太极式的说法,她实在不想再与他多浪费唇舌。“叶风公子,明人不说暗话,还请公子言明,公子此番究竟何事?”
“啧啧”叶风放下手中的玉柄,添盏茶给晴落道:“姑娘当真性急,叶风此次不过向姑娘讨个说法。”
说法?晴落疑惑,她与他不过是第二次见面,能有什么过节,莫非是乔恨花?
叶风自是不知晴落所想,悠悠开口道:“上次与姑娘初次相见,风某便告知自己姓名。可现在都与姑娘相见两次,仍不知如何称呼,一直姑娘姑娘的,难免失了礼数。”
“公子有心。”他的确是有心,只为了一个名姓绕这么大的弯子。可她有必要告诉他?他俩又不熟;可若当真不告诉他,估计自己又得有不少的麻烦了。思及此处,晴落只盯着桌木,颇无奈地说:“称我晴落便可。”
叶风点头满意一笑,倒也对晴落所报的名字不甚诧异。
仰头把叶风递的一大杯碧玉清一口气灌进肚中,晴落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之人道:“茶也喝了,这姓名也问了。现在在下可以离开了么?”
叶风点头,向晴落做一个请的手势,没多做挽留。却在晴落前脚刚走也跟着出来。
向前走一步,那人跟在身后;再迈一步,身后之人也随之前行。
晴落回头:“不知叶公子……”话还没有说完,便有支利箭擦身而过,晴落正惊疑间,叶风已经上前将晴落掩在身后,玉扇轻扬,档住了刺来的长剑。
来人黑衣蒙面,虽只三人却均持着利器。右侧的黑衣人手持弓弩,这第一剑正是由他所发。傲眼凌霜,颇为不逊。中间一人手持长剑,叶风方才挡下的,正是此人。
“这位公子,此事与你无关。我们只因你身后这位姑娘而来,若你快快离去,我们暗血阁绝不追究。”
“是么?”叶风回头看眼晴落,“如果我离开,又有什么好处?”
中间那人沉思了会,却不清楚叶风的意图。“那公子是,要与暗血阁为敌?”
“暗血阁?是个有意思的名字。既然你们认为叶风有意与暗血阁为敌,风怎么忍心拂了诸位好意,那便按你们所说吧。”
几人神色难明,看像叶风的眼神极为怪异。叶风却不以为意,竟带了晴落径直走向旁侧的茶水歇脚处,自顾坐了下来。
晴落更是向老板讨了两杯茶,虽然她是这场事件的当事人,可有人扛着不是?这样的资源弃而不用,怪可惜的。眼下,这扛着的人都不急,她也就一当事人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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