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怒气冲冲,向后院走去。
苏音啊苏音,天下之大,没什么是我得不到的!只要我想要,就有人双手奉上。可有谁知道,天上地下,我想要的只是一个你。
五年前,是我误会了你。如果这是你给我的惩罚,我认。要是因为别的男人,我绝不退让!
看着他背影,眼泪夺眶而出,苏音的心都要碎了,可她有什么办法呢?
“于墨白,你给本王出来!出来!”
冲进院子,一脚踹开于墨白的房门,惊得阿秋差点儿跳起来,“王爷,你怎么了?”
“于墨白呢?”
“在里面……”
他目光冰冷,周身杀气腾腾,让人不敢靠近。谁惹怒了他,能让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他生气归生气,跟丞相有什么关系?
“苏音醒了,你们好久没见了,你去看看她吧。”
小腹隆起,看样子阿秋快生了。沉了沉气息,廉颂冷冷吩咐。
“是。”
听见动静走到堂上,只看见阿秋的背影。他脸色不善,于墨白隐隐明白了些什么,走到近前,躬身行礼。
“本王待你不薄,为什么要帮她欺骗本王?”
“微臣这么做是尊重王妃的意愿。王妃对微臣有知遇之恩,微臣只是借机报答,并非有意欺瞒王爷。”
“你到底是谁的人?”他猛拍桌案,朕的茶杯四分五裂。
“微臣是王爷的人,没有王爷,就没有微臣的今天。可没有王妃,微臣还呆在千叶山,怀才不遇。只要有机会,微臣就会报答王妃。无论她有什么要求,微臣都会照办。”
一躬到地,于墨白语调平缓,没有丝毫慌乱。
“要是她让你杀了本王,你也会照办吗?”
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既然知道没有廉颂,就没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他还敢帮着苏音做戏,简直可恶!
“回禀王爷,王妃不会。在王妃心里,王爷很重要。只不过,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才会一再把王爷推开。”
“你这是什么意思?把话给本王说清楚!”
苏音心里有他,为什么不肯给他一个机会?这说不通嘛!
“王爷,您想想看。当年,您犯了那么大的错,误会世子是木宗的孩子。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
妻子跟别的男人有染,暗结珠胎,对男人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反过来说,丈夫疑神疑鬼,误以为妻子不忠,即使他再好,女人也不会回心转意。
“王妃可以一走了之,但她没有那么做。而是,亲手杀了木宗,拿到口供,帮您扳倒了虞烈。如果她真的绝情决意,就不会那么做,您说是不是?”
“那又如何?她让你帮她撒谎,无非是想让冷岩把本王赶走。”一声叹溢出唇,廉颂心里阵阵发苦。
“俗话说,一早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王爷睿智过人,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你是说本王还有希望?”
“王爷就此放弃,自然没有希望。可只要有所行动,就有五成胜算。依微臣看,郡主似乎很喜欢王爷,您不妨多郡主接触,也许……”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像极了被斗败的野兽。于墨白从没见过他这幅模样,想不到堂堂摄政王还有这样的一面。
“她是不是真的中了毒?”
女儿跟他的感情还不错,天清对他十分抗拒。
即使天天一起练功,也没有进展。这家伙跟苏音的脾气很像,固执起来,倔的像头牛。
“回禀王爷,王妃确实中了毒,但……”
话没说完,阿秋的侍女急匆匆跑了进来,顾不上行礼,气喘吁吁的说着,“丞相,丞相,夫人,夫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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