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
“二十二号……今天是我生日,可是娘病了,爹很担心。没人记得我的生日,也没有礼物……”撅着嘴,她满脸遗憾。
“你想要什么礼物?我送给你。”
她可怜楚楚的样子,让廉颂一阵揪心。轻轻抚过女儿的脸颊,他低声哄劝,说的笃定。
“真的?”眼前一亮,她立刻有了精神,高兴的跳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你带我去看看你娘和那个叔叔,然后我陪你过生日。今天你说了算,想要什么都可以。”
陈放的伤势很重,一直昏迷不醒。所幸伤口没有感染、恶化,总算保住了一条命。
牵着女儿走进苏音的院子,一道影跳出来,挡住了去路。
“你好了,还不谢谢我这个救命恩人?本少主扛着三个人,把你们背回江阳,你是摄政王,命那么值钱,先给个一万两吧!”
“本王认识你吗?”
面前的小男孩儿模样俊俏,圆滚滚,像个肉球,他跟冷天清差不多年纪,但口气嚣张,还带了几分痞气。
“你把婶婶绑在我背上,这么快就忘了?”
那天,他不放心,就折了回去。顺着山路寻找,在一棵古树下发现了廉颂。当时,他已经昏了过去。
他一时好心,就把他们都背了回来。
“你到底是谁?就算找本王要赏钱,也该报上名来,该不会你没有名字吧?”个小鸡贼,跟冷岩一个德行!
“他叫冷天无,是我大伯的儿子。”
望了望廉颂,看了看小男孩儿,冷天汐眼珠一转,找了个理由,说的煞有其事。
“天无哥哥,他是个病人,你不能难为他。”
“我要的是他的钱,没有为难他。”摆了摆手,他说的毫不客气,看着廉颂,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走吧,咱们进去,不理他。”
扯着他的袖子就往里走,走到冷天无面前,冷天汐板起脸,叉着腰,训斥道。
“今天我过生日,我最大。你敢跟我过不去,我就让人告诉大伯,你离家出走,躲在我家!”
“你个小丫头片子!”
“嘴巴放干净点儿,她是我妹妹!”
听见动静,冷天清赶过来,推开冷天无,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拍在他胸口,拉着妹妹就走。
“我不要你的钱,我要廉颂的钱!”
气得直跺脚,他掏出一摞银票,对着兄妹二人的背影,狠狠甩了过去。冲倒廉颂跟前,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
顶住他的额头,廉颂低低的笑了。
冷天清刚才的举动跟他像极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说父子之情,血浓于水,果然不假。
张牙舞爪,无论冷天无怎么用力,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越想越生气,他大声吼道。
“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大坏蛋……”
“告诉本王,你叔叔为什么不自己来,而是让你去风波渡找人?”
冷岩最在意苏音,知道莲花口起了大火,他会迫不及待赶过去,不把人救出来,决不罢休。
可这一次,来的却是他的侄儿,实在令人费解。
“官兵封了道路,漕帮的人进不去。二叔在莲花口搜山,他一个人忙不过来,正好我从家里偷跑出来,他追踪到我的气息,就让我过来帮忙。”
原来是这样!
冷岩啊冷岩,他真是个死心眼!莲花口找不到,不会往风波渡的方向找吗?简直笨到家了!
“这是本王给你的赏钱,拿着!”
尽管冷岩找错了方向,可要是没有冷天无,他们三个早就死了。
“算你有良心!我活了七十年,除了我婶婶,只有你最大方,谢了!”揣好银票,他喜笑颜开,拾起地上的银票,蹦跳着走了。
个见钱眼开的家伙,比冷岩还现实!
正想着,孩子的哭声、男人的惊叫从屋里传来,廉颂窜进内寝,屋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冷岩和两个孩子趴在床边,不停的呼唤。
“苏音,苏音!苏音,你怎么了!来人,叫大夫,快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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