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居然把她当成犯人。当初离开他是对的,这种人天生狼心狗肺,没有良心!
“你看我敢不敢!你们都聋了吗,听不见本王的话吗?把她给我押上来!”
话虽如此,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妄动。谁都知道王爷最在乎王妃,哪怕伤了一根毫毛,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人互不相让,这么僵持下去不是办法。雨这么大,淋久了会生病的。暗自着急,陈放硬着头皮劝道,
“王爷,那是王妃,就算看在世子的份儿上,也不能这么做。”
“闭嘴!再敢多说一句,军法处置!”
“王妃,雨太大了,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您快进去吧,等雨停了,再走也不迟。”劝不住王爷,陈放撑开雨伞,走过来,低声说道。
“给我找个干净的帐篷,我不想看见他。”
被大雨淋了个透心凉,冲天的火气消了大半,隐隐觉了冷意。扫了廉颂一眼,她一把夺过雨伞。
“是,您请随我来。”
换了身干衣服,裹着棉被,坐在火盆旁边,苏音接连打了几个喷嚏,一阵阵发冷。该死的廉颂,撞上他准没好事!
“把这个喝了。”
低沉的声音从头顶飘来,她抄起板凳,狠狠砸了过去。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我不想见你!还有,告诉你的手下,雨停了我就走。谁敢阻拦,就要他好看。”
“砰!”
板凳落地,摔得七零八落,木头碎片分落在地上。
“赌气有用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你心中有数。好好考虑一下,等你想清楚了,就跟孩子们离开。”
把姜汤放在她面前,廉颂轻轻叹了口气。
“你以为把我关起来,我就回到你身边吗?别以为说几句贴心的话,就能把从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如果我想给你机会,当年就不会离开。”
静静的看着他,苏音明白他的意思,却不敢重蹈覆辙。
“这么多年过去,你都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走。你想不清楚,又何必强求?”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没有木宗,你我也不会长久。你从白山回来,就像变了一个人。我以为等你眼睛好了,就不会那么暴躁、多疑,但是我错了。”
这些话她本来不想说,可不把话说清楚,只怕廉颂会做得出更过分的事情。
“为了不让你发脾气,我不让清儿跟你接触,尽量顺着你的意思。可慢慢的,我发现除了公事,你我几乎无话可说。难道我要一直这么小心翼翼吗?”
“有吗?”
是这样吗?他失明以后跟从前判若两人吗?
苏音是因为这个才离开的吗?为什么她从来没有提过?
“我不愿意承认,分开久了会让我们变得陌生。可把你找回来以后,我信了。原本为了清儿,我可以忍下去。但你一直在调查我,派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这让我忍无可忍。”
回忆起当年的事情,她还是一阵心疼,那种感觉让人窒息。
“廉颂,离开你是因为我受够了。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只求你放过我,也放过两个孩子。”
“我不信……你骗我……不是这样的,不是……”
在昌平时候,她也这么说过,那时廉颂没有放手,他们最后走到了一起。现在变得不一样了,他说不出哪里不对,只觉得再也回不去了。
“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如果你还顾念往日的情分,就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你喜欢上冷岩了,对不对?”
定定的看着她,廉颂无法接受她说辞。她一定有别的理由,刚刚那些都是她的借口,不会错的!
“无药可救!”
扫了他一眼,苏音摇了摇头,重重叹了口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我会派人杀了他,这样你我之间就不会再有障碍了。”周身涌动着杀气,他转身就走。
“廉颂,你要干什么?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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