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跪倒在地,她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连累于墨白。
“这么说,字体是他送给你的。那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卷宗里呢?”
廉颂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结果是好的。
算这小子识相,没有打苏音的主意。可是,他勾搭王府女眷,一样要死!
“今天上午,王妃让我整理书房的东西。发现桌上有于先生的资料,我一时好奇就看了几眼。后来陈将军来书房拿奏报,我一时慌张,就把东西落在里面了。本想陈将军走后,再把字条取出来,可世子哭得厉害,我就给忘了……”
一五一十的说着,阿秋非常自责。一个小小的字条,怎么会惹出这么多事情?
“陈放,你今天早晨在书房见过阿秋吗?”
“回禀王爷,属下见过阿秋姑娘。当时,她神色慌张,红着脸,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没想到另有原因。”
拱手回答,陈放如实禀报。
“大惊小怪!看看,看看,误会一场,都是误会。既然都弄清楚了,你就别走了。”打起圆场,冷岩只想尽快把事情摆平。
越想越不对劲,得去寝阁看看,苏音到底怎么了?
“刚才阿秋说了,王府女眷与门客偷偷来往、私定终身是大罪。女的要发配充军,男的要被处以极刑。”
就这么放过他,未免太容易了。要么把命留下,要么就乖乖滚蛋,没有第三条路。
“于墨白,看在你只好本王眼疾的份儿上,我放你一条生路。但离开王府,不许投靠人,不许在任何国家为官,敢提及在昭王府的半个字,你该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昭王,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走。我于墨白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是小人,不会出卖朋友。”
冷哼了一声,于墨白静静的看着廉颂,眼中满满的都是戏谑。
“昭王妃对我有知遇之恩,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引她为知己。能娶到这样的女子是王爷的福分,希望你能珍惜眼前人。”
“她的好,本王很清楚,这一点不需要你多说。”扫了他一眼,廉颂说的毫不客气。
“另外,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如果王爷想报答阿秋姑娘,就让她跟我走。这样一来,你们之间就两清了。她一走,就没人影响王爷跟王妃的感情了。”
把阿秋拉到身边,眼中盈满疼惜,说的十分认真。
“你说什么?于墨白,你不要得寸进尺!”
将将平息的火气被再度点燃,他忍无可忍,濒临爆发的边缘。
“王爷,我知道,您不会因为我,把他留下来。可如果您一定要赶于先生走,我愿意跟他走。王妃说过,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还请王爷成全。”
挡在于墨白身前,阿秋言辞恳切,表情执着。
“阿秋,不是本王小气,而是这个人……你了解他吗?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王爷,没有谁能真正了解一个人。要是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从前,我不相信族里老人的话,可现在我信了。”
一句话堵的廉颂哑口无言,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既然你这么……”
话没说完,管家急匆匆走来,伏在耳畔,低声说了些什么,就退了出去。
他脸色突变,转身就走。走到院门口,突然脚步一顿,回身吩咐。
“守住这个院子,任何人都不准出入,一切等本王回来再说。记住,即便是王妃,也不能放他们走。”
黑甲侍卫把院子团团围住,冷岩等人面面相觑,禁不住猜想,难道又出大事了?
“让帝都内外的人准备,只要皇城信号一出,立刻动手。”边走边说说,廉颂神色凝重,嗓音低沉。
“王爷,您现在要去哪儿?”
看情形,一定是皇城有变,否则王爷不会让他做应变的准备。
“皇帝宣召本王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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