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了,难道你打算躲一辈子吗?”
不由分说,苏音吩咐下人备车,把母子三人带回了王府。
就怕秦夫人不知道,只要她敢来闹,就要她好看!闹得动静越大,就越容易抓到把柄。
到时候,她丢了正室的位子,说不定还会被赶回娘家。这样一来,既成全了一对有情人,又除掉了眼中钉,岂不是两全其美?
话又说回来,难怪秦牧之对她不感兴趣,有这么好的外室,谁会在意一个疯子?
让母子三人住进荣老夫人的院子。
这么做,一来是怕奶奶孤单,二来是为了他们的安全。奶奶的院子内有荣家家丁,外有王府侍卫,即使顶级刺客,也无从下手。
当晚,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廉颂回到寝阁,苏音已经睡下。
轻轻关上房门,她就睁开了眼睛。屋里的炭火烧的很旺,她脸色绯红,眼波朦胧,堪堪惹人心痒。
“你应该连夜把人送出城,她有令牌,守城的兵丁会放行的。”
听说她把人接回了王府,廉颂就觉出了不对。
无缘无故多了一门亲戚,谁都会起疑,更何况秦夫人。
她这么做,该不是想把外室扶正吧?但这是秦牧之的家事,这么做合适吗?
“现在不是气喘发作的时候,找不到病因,下一次再发作就没这么幸运了。要是他儿子死了,你看他会不会找你算账!”
“你是说,那孩子的气喘得的蹊跷?”
“我不是这个意思。有些人对某些东西很敏感,不接触发现不了。一旦接触,就会发病。必须尽快找到病因,否则以后会很麻烦的。气喘不是大病,但发作起来会死人。”
“你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她说的头头是道,廉颂却将信将疑。
“我是个大夫,治病救人也有错?”
扫了他一眼,苏音说的满不在乎。心里却在偷笑,连他都看出来了,如果被秦夫人知道,一定会找上门来,那就有好戏看了。
“你对付刘玉筱,我不反对,可你不能插手秦府的家事。”
“他是你表弟,你们是一家人,我帮她有什么不对?再说,是秦牧之把他们母子塞给我的。我救人还救错了?”
明白他的意思,苏音却明知故问,不想跟他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把谁扶正是秦牧之的事,他都不着急,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把人翻过来,廉颂看着她的眼睛,低声提醒。
“秦老夫人是母妃的亲妹妹。一旦被她知道你帮着秦牧之把外室扶正,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我这不是开玩笑,你清楚母妃的手段,秦老夫人绝不比她逊色。”
“如果秦老夫人知道,她的媳妇心里想着别的男人,还是儿子的表哥,她会怎么办?”
“你一定要把这件事闹大吗?”
叹了口气,他眉心紧锁,一脸无奈。
果然被他猜中,苏音咽不下这口恶气,打算伺机报复。
可秦夫人倾慕他的事情传扬出去,秦家和昭王府会颜面扫地。为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搭上两家的面子,值得吗?
“她不守妇道,是她的错,跟你有关系吗?你口口声声说,跟她清清白白,井水不犯河水。听说我要对付她,你就坐不住了,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跟她没关系!但你不能只顾自己痛快。被外人知道我跟秦夫人牵扯不清,你让我和秦牧之的脸往哪儿放?”
越说越不像话!
明明知道廉颂是什么意思,她非要扯上别的。看来,她是打定主意要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
秦牧之啊秦牧之,你做的好事!
伏在他胸口,苏音抚平他的眉心,笑盈盈的看着他,娇声哄劝,“你放心好了,我比你爱面子,不会让你和秦家丢脸的。”
“这可是你说的!不然……”
“不然怎样?即使我玩砸了,你也得接着,敢临阵退缩,你试试看!”捏着廉颂的下颌,她说的毫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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